我设想的二十年代?

如梦令·岁末
又是潇潇风雨,又是年年几度。
痴里笑乾坤,人在蓬蒿来处。
且去,且去,或见桃源归路。

临近年终,接到单位的征稿通知。[接党群部通知:征稿:集团公司52期报纸约稿,主题是我设想的二十年代(职工美术作品),形式不限。]一眼掠过,因为写多了“多少年以后”的作文,误当成二十年后,心想“活着”两字足以交差。细看之下,才知是二十年代,心里却是更茫然了。

二十年代,未来十年吗?实在不愿提起那句被无数次引用的“过去最坏的,未来最好的”,可是无论用其他任何修辞,都无法改变这个内核。要过苦日子了。这已经不再是心理层面的准备,而是真真切切的现实。

人终归是要落在细处才能存在。烦恼和焦虑也只有具象化的也才会真的被刺痛。不是人太现实,而是现实太现实。理想总被雨打风吹去,这样的感慨,在那些不得不背负的责任面前,不再是无病呻吟的矫情,却是被生活捶打后的成熟了。

实体难做,能勉力维持的已属侥幸。虚拟爆雷,DNA里自带畸形,风口都已被吹走了,猪又何去何从。当然从二师兄身价的一飞冲天中,猪民或许能感悟到点什么。此猪与彼猪,命同运不同,待到汤镬聚,无颜争粉红。

感慨也好,牢骚也罢,任务总是在那儿。顾城那句话怎么说的,“黑暗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去寻找光明”。光明当然是不允许个人寻找的,但许个愿望,总该是可以。于是,就画个青山绿水无限春的山水,聊以慰藉。也只能如此了,难不成还画个河清海晏?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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