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可堪回首
2008.11.22遇友人
昨天终于打开了一扇我关闭了很久的窗,走出家门。朋友的疑问迎面而来。为什么失踪了?为什么把自己藏起来了?是不是以为能给别人指点一句诗歌了就对其他不屑一顾了?
睡在自己的网里许久了,不是要躲避谁,只是我的梦进入了倒计时,天边已经出现了破晓的晨辉,那一轮红日即将喷薄而出!喜欢梦的人自然是喜欢黑夜,有几个人喜欢白日梦呢?所以我要在日出之前把我的梦延长再延长,否则那火红的光束会在瞬间为我画一个火红的句号!
呵呵,别安慰我说日落之后还是黑夜。换了时空,梦还是原来的梦吗?有很多时候我们做一个美梦醒来之后,总是希望能抓住梦的尾巴尽快地再睡去,可是梦如水中的泥鳅我们往往是抓不住的,因此只能期待下一个梦来圆,而下一个梦又在哪呢?
我们谈到我的几位朋友,我说有几位是我真正的朋友,是那种可以敞开心扉开怀畅谈致真致纯的朋友。而有的人则是那种需要在某一时刻某一特定话题时尤抱琵琶的人。很多话是不能说透也无须说透的,我相信心有灵犀。
朋友问我这两种朋友在我的心里到底有什么区别?一种是见面的时候是握手——寒暄——聊天,一种是见面的时候是握手——寒暄——泪流满面,这就是区别吧。
我们还谈到了人和神,神高高在天不懂人情世故不食人间烟火,当然也偶有一个七仙女之类的传说,至于是不是真得还另当别论。人却不同了,知冷暖近人情,秋天来的时候知道穿一件毛衣,冬天里知道穿一件羽绒服,知道红烧肉吃多了会血脂高,知道烟抽多了影响身体健康,知道幻想、知道回忆、知道眼泪是咸的···呵呵,如此看来还是做神好,不用知道那么多反倒落得清静自在了。
我们还谈到了规则,每个游戏都有每个游戏的规则。我们经常说人生如戏,那么自然也不乏规则。人生是一台由每出折子戏串联而成的大戏,每一出戏都有每一出戏的规则,我们只需尽自己的职责演好自己的角色就是了。至于全剧的结果或喜或悲那是编剧的事,我们知道或不知道都没有意义,因为我们都必须遵循剧本去演,这就算是规则吧?只是人生这出戏和舞台上的戏所不同的是我们没有选择剧本的权利,在你出生的时候一双无形的手就把你推上了舞台,而写剧本的人是上帝。呵呵,说句时髦的话你只能按照他制定的套路出牌,什么时候遇见什么人遇见什么事?人交往到什么程度?事发展到什么程度?或戛然而止或继续任由其发展都不由我们掌握,有些时候也许我们会认为那样做我们是破坏了规则,其实现实发生的就是规则。当下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我想这里所说得合理并不单单是指“法理”“伦理”而是应该是指合乎他自己本身剧情发展的情理。事情该发展到什么程度不是我们自己人为设定什么规则能够左右的,这就是我们常说得那句“由不得自己或身不由己”吧?
我们也谈到了婚姻爱情。记得还是很早以前了,和我的另一个朋友聊天时我们谈到他的婚姻和家庭。在一个十几年的婚姻里,爱情的浪漫小夜曲早就被锅碗瓢盆交响曲所取代,两个孤独的灵魂坚守着一座没有爱情的空城。让我惊奇的是在他自己固守的婚姻堡垒里和自己的爱人分房而居,他把工资卡交到爱人手里就是他对她进的唯一义务了。当时我笑着问“你一定是有外遇了”他答没有。我相信他的话,又问那为什么不离婚呢?毕竟还年轻,你这样做对她对你自己都不公平,离婚然后都去找自己的幸福去不好吗?他很无奈,我爱人是弱者,她没有工作没有收入离开我她就没法生活了,所以我必须对她负责,对她的生活负责。如果她有能力养活自己,我想我们的婚姻恐怕早就结束了。我知道他这也是实话,在他还更年轻的时候,单位新来的一个漂亮的女大学生爱上了他,在爱情和婚姻之间他选择了后者。他在和我谈到这段回忆的时候眼睛里弥漫着温柔幸福甜蜜的雾水。
无独有偶,昨天和朋友聊天,他也说了同样的话我的爱人是弱者······
说到这又想起了我曾经摘录的一段对话,俗人问法师:什么是缘?法师答:芝麻恰落钢针眼既是缘。俗人又问:那不落钢针眼就不是缘了吗?法师答:也是缘。俗人不解,法师说:落有落的缘不落有不落的缘。
一个缘字,是上帝早就因缘给我们制定了剧本?还是缘必须按剧情发展而上演呢?
脑子乱了,头疼,不写了。
ps: 可能是暮春时节宜翻看回忆吧,无意中翻到08年受潮的旧文,拿出来晒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