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算子 题水彩画《萚兮》

卜算子

题水彩画《萚兮》

春夏满枝头，

偌大一棵树。

筑起浓荫好纳凉，

午后人常聚。

秋色染山林，

风过霓裳舞。

四季轮回俱可期，

落叶终归土。

注：霓裳，即彩虹般飘柔的舞衣。水彩画《萚兮》成画于 2014 年2 月，已送友藏。后填此阕卜算子词以记之。发表时略作修改。萚，落叶，读托。《诗经·郑风·萚兮》曰：“萚兮萚兮，风其吹女。叔兮伯兮，倡予和女。萚兮萚兮，风其漂女。叔兮伯兮，倡予要女。”押平水韵上声七虞。

人们一般认为，绿叶象征着勃发的生命。这没错。但是落叶也有落叶的美。而且落叶的美还别有风味。比如上面引用的诗经里《萚兮》那段话，意思是：“落叶落叶往下掉，秋风吹你轻轻飘。各位小伙子们，和着你飘落的声音歌唱你（第二句意思是，“小伙子们随着你的节奏吟诵你”——作者注）。古人也在歌颂着落叶。没有美，怎会有歌唱？为何？这是因为落叶虽然变得枯黄或红褐了，但那也是生命的轮回，因为它最终回归了土地。落叶也为来春的绿叶茂盛和繁花似锦铺垫了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