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我国的太阳物理学家提出了“天文卫星一号”计划,希望在X射线和其他波段对太阳开展观测。到1983年,卫星计划使用的部分科学载荷已经完成了研制,但由于当时国家航天计划的调整,“天文卫星一号”最终未能发射。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我国科学家又提出的“空间太阳望远镜(SST)”计划,主载荷时一架口径为1米的光学望远镜,还能在极紫外、射电等频段对太阳进行观测。在经历了一系列预先研究后,这项计划在2011年被列入了国家深空探测计划的一部分。然而,由于我国的深空探测从去年天问一号发射开始才真正启动,这个计划也一直处于等待正式立项的过程中。21世纪初提出的夸父计划中,计划将一颗卫星(夸父A星)部署在日地第一拉格朗日点,可以不间断的在地球之前的位置监视太阳。这颗卫星计划由我国主导、多个国际合作伙伴共同完成。然而,由于参与该项目的加拿大航天局和欧洲空间局都遇到了经费上的困难,本来为夸父计划安排的经费预算无法落实,导致夸父计划未能按照预定的计划开展。十一五末期提出的中法合作的“太阳爆发探测小卫星”(SMESE)计划也同样因法国方面项目安排上的原因而取消。(夸父计划中三颗卫星,夸父A用于监视太阳并测量地球附近的太阳风情况,两颗夸父B卫星用于探测地球系统对太阳风的响应变化。)在同一时期,国际上的太阳空间观测如火如荼。在八十年代,单颗卫星的观测功能还相对单一,观测持续时间也相对有限。而从九十年代中叶开始,以美欧的SOHO、ACE、Ulysses等一系列太阳观测卫星为标志,单颗卫星已经可以携带多达十多种的科学载荷,成为太空中的综合观测平台,同时给出关于太阳活动的多波段、多种类的信息,还实现了对太阳的不间断观测。而到了二十一世纪,STEREO、SDO、Parker Solar Probe、Solar Orbiter等卫星,则推动着太阳观测走向立体化。(美国、欧洲和日本共同构成的太阳、日球层和地球磁层观测卫星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