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天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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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雁，天空上……

   作者：八月江南

由青年歌手呼斯楞演唱的一首《鸿雁》的开首是这样唱的“鸿雁，天空上，对对排成行……”苍凉的歌声透出远阔悲壮的气息。眼下深秋，鸿雁飞在高处，英雄壮行，志存高远。仰望雁阵，人的内心天空也会辽阔起来，记忆里人生所遇悲喜事物，像云朵一样，散去又聚来。

昨天星期天，应李峰兄弟邀请，去了桐乡石门镇的丰子恺纪念馆看一场个人画展，这比较闲趣，我和陈家昶先生同往。纪念馆已经被修缮一新，新建筑正延扩了原有的馆址，虽说是比印象中的旧馆多了些气派，却隐隐中感觉少了那个时代应有的清寂与幽静。中国传统文化是需要有一种幽幽的清雅之气。馆内有几棵树特别有味道，它们分别是芭蕉和梧桐，会有一种蓊郁清寂的景象。

丰子恺先生的部分漫画作品复制品被展列，先生不同时期的照片按年代分窗陈列。发现先生诸多留影照片所呈现的忧世心情特别彰显，面容苍老见诸于四十岁时期的壮力年纪，这与一旁已届不惑同龄却貌若少年的李峰先生相比，判若隔辈，不禁令我们一行吁叹不已。可以想象当年“国破山河在”的窘境让有识之士寝食不安，内心惶惶恐恐与怨愤之火，终日灼烤的痛苦。

鸿雁，天空上。这个展列在深秋的画展，是由一对年轻男女爱侣主办的。帅男画家喜欢画虎，美女画家喜欢画秋虫。那些老虎点染得虎视眈眈，那些秋虫则纤巧毕至，展示了蟋蟀、螳螂，秋蝉，蝼蛄，蚊虫甚至蚂蚁，让我想起齐白石大师。在秋天，画家的笔触总有寄情的载物，它们以老虎、秋虫为对象，把秋天的情绪恰好地表露，这与天空上的鸿雁之声似有响应，表现了季节对于生命的召唤与人对于季节的心情响应，真不简单。

鸿雁称得上是著名旅行家，当我看到它在空中排阵的壮势，每日每夜渺无际涯地飞行，内心会充满英雄烈火般的炽热。鸿雁，天空上，充满生命激越与尚远志趣。一个人所处的生活可能不同，但一个人不能没有理想，理想能够成就让人炫目的生命光彩。昨晚，擅长总结的范厂长来新市某茶馆饮茶，就说起郁老师和李老师，这两位都能“把握生命里的每一分钟，全力以赴自己的梦”，像鸿雁高飞在天空之上，做着自己的伟业。他们是好汉，是我们的精神榜样，他们担当得起“鸿雁”的美誉。

“鸿雁，天空上，对对排成行……”，秋天的深处，我们饮茶聚聊，简述人生经验，邀李老师未至为憾。三人复以“鸭饺面”形式唱和作别，此时屋外的秋风秋雨暂且停止了张旭的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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