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1月2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阅读能让我们接触和倾听那些伟大的心灵|翻书党》阅读能让我们接触和倾听那些伟大的心灵|翻书党
如果阅读不是唤醒我们心灵的个体生命,而是试图取而代之,如果真理不再表现为只有靠我们自己思想的隐秘的进步以及我们自己心灵的努力才能实现理想,而只好像置于书页间的一件物品,就像他人酿好的蜂蜜,我们只需从书架上取下即可以在心灵与身体的完全静止中消极品的品味,那它就是危险的。
昨晚一点才睡,6点醒来,读一篇文章,《金庸越被追捧,中国人距离常识越远!》这是2014年邓晓芒在一本杂志上写的批武侠小说的这篇文章,与前两天凌晨朋友圈读到的右翼原教旨主义信徒的观点如出一辙,我突然明白,这篇可能才是始作俑者。
小说之罪,罪竟然如此之大。这种鸟观点,与清流误国,百姓误国,逻辑其实同出一源。右翼原教旨主义的胡言乱语,也是可笑之至。
我个人觉得,右翼原教旨主义者对金庸小说影响之大的不解和攻訐,尤其是对人们纪念一位曾经给灰暗生活带来欢乐的高龄老人去世的攻訐,一方面显示了自己自以为是的无人性的冷酷无情,另一方面,强行罗织的帽子,比如金庸小说对中国人常识和现代文明精神的毁坏,这种自以为义的愚蠢,本质上是用小说反党逻辑的余孽,更远一些说,与女人祸国,商人乱国,清流误国、戏子误国的逻辑一脉相承。他们永远无法明白,想像的展开,也是一种自由的展开。
中国式自由主义,大多实际上与他们反对的同构同源,所以我只敢自认是不新不旧不东不西之流——这也是事实。
洗漱之后,下楼,去宜宾江边走走,拍了几张照。惜早上有雾。拍出来不是很好。
早上随便在路边挑了一家人稍多的苍蝇馆,要了份宜宾燃面。昨晚在饭店吃过了,感觉不错。早上路边小馆是按两计,我看了旁人的餐盘,要了份二两的。共计7元。
坐在街边吃饭时,还有游商老太太的额外的擦鞋服务,当然得另付费用。
这一路走过,敦煌的黄面,兰州的拉面,广元的米凉面,成都的担担面,宜宾的燃面,可以各写一篇,或者写篇面条之旅了。
回到宾馆,把昨晚剩下的洪子诚的书最后几页读完。
我很喜欢【逃脱的火星】这个词,语出洪子诚《文学的阅读》转引彼得·富兰克林《马勒传》:
“我在梦中见到自己可怜的、沉默的一生
~~一个大胆地从熔炉中逃脱的火星,
它必将(我看到)在宇宙中漂浮,直至消亡”
我非常喜欢“逃脱的火星”这个意象。嗯,我从革命大熔炉里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漂浮于江湖,直至消亡……
九点,出发。再见,宜宾,五粮液的故乡。前往贵州大方。
到宜宾,最想两事,一喝五粮液配三江鱼,二是到李庄访旧。此番心存遗憾,只好寄望于下回了……
路上读到新闻,重庆失控的大巴,竟然是女乘客刘某和驾驶员冉某之间的互殴,致使车辆与对向正常行驶的小轿车撞击后坠江,造成重大人员伤亡。
失控的个体,失控的司机,失控的大巴,其他人却因此付出生命。虽然是突发性偶然事件,但细细一想,我们其实都在同一辆车上。当年厦门公交车事件,我曾写过一篇谈我们同在一辆车上的文字。
后来易小荷写了篇文章,引了我的观点。
丝途昂扬之旅,今天路上开读《园治与时尚》。
年羹尧是谁?先皇重臣,簪缨世族,皇帝腹心,皇帝最宠爱的妃子的亲哥哥,最喜欢的儿子的亲舅舅,为皇帝经略冲锋陷阵,结果又如何?……先贬后咔嚓。呜呼哀哉了。
人问,你为何莫名其妙微博发这几句话?嗯,山人自有想法,你们自己琢磨去。
离开四川,进入贵州,毕节之地。
《史记》上说:“西南夷君长以十数,夜郎最大。”
我对毕节印象最深的,除了夜郎自大,就是前些年毕节儿童死亡事件,以及毕节至贵阳的公路之车祸。后者我当时还派同事到毕节采访过。
毕节,其实还是很美的。
今天中午在高速服务区吃了快餐。
下午继续前行。抵达毕节大方县。以前没有研究过,到了才知这是奢香夫人的地方。功课没做,结果就是两眼一抹黑。一位美女朋友告诉我说,她姥姥家在此。建议我尝尝路边的烤臭豆腐干。
在宾馆拍了张城市市容照,发了微博,有网友迅速判断出我住哪个酒店了。厉害。
下午在宾馆整理公号和流水账。决定把以前写的我们在同一条船上找出来,发公号。
晚上就在入住宾馆吃饭。 谢谢宜宾带过来的交杯五粮液,一瓶是成都师兄送的,其余是五粮液的朋友馈赠的,还有成都兄弟馈赠的郎酒。我用这酒,谢谢一路相伴的朋友们。
晚上几个人喝了3瓶白酒,以及8瓶啤酒。菜口味略有些不习惯。
回到房间,把流水账写完,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但我还是强忍着把公号弄完,然后洗了几件衣物。
洗完澡,休息,也已经12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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