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军:不道一声再见(小说连载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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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井亦明说,他和王茜的关系真正发展到冲破一切界限,是在她三十岁生日那天晚上。

农历四月八日。自从有一次,王茜告诉了他这个特殊的日子后,井亦明就把它牢牢记在心里。

王茜生日那天,井亦明正好轮休。但听王茜说,这几天丈夫耍工休假一直在家,井亦明就打算去给她买点什么礼物,等过两天她丈夫走后,再送给她。

下午,王茜来到井亦明家,对他说,你最好把衣服换了,不要穿制服,准备一下,我有几个朋友在古城为我庆祝生日。他今天在家。往年我的生日,他总是提前说起,也不让我出车。今早我出门前,他没提这事。我等,等到下午五点。他再不打电话或发短信叫我收车,我们就一起去古城。我把什么都给你!

王茜说出最后那句令井亦明震惊的话时,神情黯淡,显现出一副悲壮决绝的样子。

他们相对无言,在那里默默地坐着。井亦明把香烟一支接一支地抽,烟头装满了整个烟灰缸。

五点整。

王茜丈夫那边没有任何信息,没有电话打来,也没有短信。

王茜几乎是跳起来似的,猛地站起身来说,走,我们到古城去!井哥。

井亦明本来还想对她劝说点什么,王茜一把拉住他,往楼下走。她很快发动了车子。车载着他俩,飞快地向几十里外的古城飞奔而去。

王茜关了手机。一路上,一边不断地抹着眼泪,一边开车。井亦明几次想换她下来,怕她带着情绪开车容易出事,她却推开他的手说,别管我,没事!

那晚,在古城她的朋友家里,王茜一口气喝了一瓶干红和两瓶啤酒。然后,执意拉着井亦明和她的朋友,让一个没喝酒的朋友开车,在古城环城大道上发疯似地跑,车速达到八、九十迈。音响也被她拧得最大,歇斯底里不知是盘什么带子,反正很适合她当时那种狂乱、痛苦的心情。

她给朋友们介绍说,井亦明是她“爱人”,是将来终有一天会走到一起的爱人。

那晚,在她朋友的安排下,他们留宿在古城。两人在一起疯狂做爱时,他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一个女人的爱可以是那么疯狂,那么无拘无束,那么使人终身难忘。

生日风波之后,王茜告诉井亦明,她说她内心的痛苦得到了释放。

她依然恢复到从前那老样子。依然小心地维持着那个家。

而井亦明依然没有给她任何承诺。他说他不是不敢承诺,而是怕给她增添更沉重的负担。

但是,当俩人在一起时,王茜又是那么豪放不拘,表现出一个女人敢爱敢恨的真性情。特别是在跟井亦明做爱时,她大呼小叫,让井亦明都不得不担心,这声音在夜深人静的晚上,会传到楼上楼下邻居耳里。她拼命似地对井亦明叫喊,快给我,快给我,我要。往往都能带动井亦明,和她同时到达快乐的顶峰。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几次要求井亦明到她家里,在她和丈夫的床上做爱。做爱时,又喜欢先洗个澡,赤身祼体从卫生间出来,充分展露出她丰满、白晳的身体,让井亦明提前升温。

有一天晚上,他们从古城玩了回来。车开到半路上,井亦明下来小解,她也下了车。面对满天的星光,王茜忍不住说她的构想。她说,哪天有机会,我们出去旅游。开着车,带一顶帐蓬,找一个寂静、没有人烟的山谷,搭起帐蓬露营。就象眼前这样美好的夜晚,在连空气都清香得让人陶醉的晚风中,找一块厚厚的草地,躺在上面无拘无束地做爱,与天地融合在一起,想怎么喊,就怎么喊;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做多久,就做多久。

王茜说着说着,突然抱住解完溲正要上车的井亦明,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拼命地搅动,拼命地吮吸。紧搂着的井亦明,感觉她身体起伏不停的变化。王茜说,我要!井亦明看了一下四周,说在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帐蓬,没有草地,没有地毯。王茜指了指车上,井亦明马上明白了。后来,两人将后排座椅放倒,在完全伸展不开身体的狭小空间里,半躺半坐地,完成了一次有着奇妙享受的做爱。事后,王茜说,太美了!难怪书上说,要经常变换场合,变换环境,变换姿式,才能保持新鲜感。跟王茜在一起,没有什么是不敢想,不敢做的。这同以前跟前妻在一起,循规蹈矩、按部就班做了十年夫妻,都是前所未有的。

作者简介

瞿军,打工十年,警察十年,记者十年。四十年读书不辍,坚持笔耕,发表小说、散文及诗歌作品百余篇。作品散见于国内各地刊物。曾在《蜀报》《四川靑年报》《绵阳晚报》从事过记者、编辑等工作。著有散文集《心灵的旅行》、小说集《桥头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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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稿邮箱:jstjtx@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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