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荣说酒:茅台与贵州,有些话我也不能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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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贵州人,我对家乡是热爱的。
这个不需要理由!
作为贵州文化人,我对贵州文化是无奈的。
这个,有时候不敢说!我作为仁怀市文联主席说这话,舆论风险有点大;有时候不愿说。文化人尤其是老前辈们,难免笑话我的浅薄!
举个例子吧。作为黔北人,一开始我是不太能够理解贵州偏偏把王阳明,一个浙江余姚人,当成贵州文化的象征性人物的。
当然,龙场悟道的地灵、龙岗书院开创的黔地讲学之风,我还是知道的。
还有一个例子是,茅台所在的仁怀市,与贵阳文化上的疏离感,有时候也让人更是无所适从。
一个现象是,茅台人、仁怀人去到贵阳,一开腔说话,人家以为你是四川人。
跟外省人聊起贵州美食,从折耳根扯到肠旺面。对方猛然问:你们是不是天天喝酸汤、吃酸汤鱼呀?
好尴尬啊!你也不好解释,你其实更喜欢白水煮酸菜蘸辣椒的。
从清雍正六年(1728年)仁怀随遵义府由四川划归贵州版图,到今天已经293年了。
按照20年一代人计算,我的家族从行政区域上成为一个贵州人,已经15代人了。
但是,这种文化基因上的遗传密码,仍在饮食、口音、习俗上持续地影响着300年后的我。
2012年贵州筹备庆祝建省600周年时,我写过一篇短文,大意是建省600年后,贵州在文化上的认同与向心,与经济社会的发展仍有不小的差距。
我的专业是说酒。书归正传,说回酒的问题。仁怀与贵阳的关系,与茅台与仁怀的关系有点类似。
1951年前的茅台,是仁怀的。乃至1958年,茅台也还是仁怀的——我说的并不全是茅台酒厂的隶属关系,而是仁怀人对茅台的心理状态。
1951年11月,『贵州省专卖事业公司仁怀茅台酒厂』(简称茅台酒厂)。
1958年7月,贵州省工业厅和省轻工业局(厅)联合下文通知,明确茅台酒厂划归贵州省轻工业局(厅)领导。
从此,茅台从仁怀的儿子,成了兄弟。再后来,索性成了亲戚。
茅台与贵州的关系,也有点那个……
早年,我曾在贵州省国资委呆过一段时间。在六盘水人,据说当年有『水钢的馒头、水矿的澡堂』的说法。
你莫想当然地以为,水钢工人北方来,馒头面食做得好;水矿工人重体力,洗澡当然要讲究,澡堂修得好。
与其它贵州省属国企如贵州建工、瓮福、开磷、盘江等等比起来,包括当年的水钢、水矿,它们在当地人的以上中是『上头』的;在当地人的生活里是『外来』的。
我还听说,2020年,茅台集团收入和利润总额分别达到了1140.41亿元和543.72亿元。更牛逼的是,它贡献了贵州1/4的地方预算收入!
扯远了!
王阳明与贵州,是地灵人杰也好,还是人杰地灵也罢,总之已是即成事实。
仁怀与贵阳,行政隶属关系的事,不必再说。但饮食、口音、习俗上的基因,你能咋个?
茅台亲儿子、亲兄弟还是亲戚,总之都是一家人嘛……
我想说的是,今天某些宏观、微观的走向,也许可能差不多,都可以从文化这个筐里,找到一点点脉络!
总而言之,有些话,我也不能直说。
关于这个『脉络』,你有没有啥子(贵阳话中无话『啥子』)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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