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者

    满洲源流之考与识

“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对于满清王朝,其退出历史舞台,迄今已有百年的历史。其遗迹在现实之中,只有在满清王朝的肇兴之地和曾经是其定都之地的辽宁抚顺和沈阳以及北京的紫禁城内才可看到。前段时间,本人撰写了《满清王朝入关前不为人知的那段历史》,比较简略的记叙了从努尔哈赤到满清王朝入关前的一段历史。现在就以历史发展的年代为经,参考了各方面的资料,粗线条地勾画自有文字记载后满洲人发展的历史。与上篇文章相同,描述的年代同样限于清廷入关前,因入关后的史书有如汗牛充栋,不需要在这里浪费各位的时间和眼球。

中国历史上,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开始于周朝。那时,满洲的祖先被称作肃慎,他们居住生活在南起长白山,北至外兴安岭。西至黑龙江上游和嫩江两岸,东至海滨和库页岛的广大地区。周武王灭商后,这些肃慎人遣使前来祝贺,并“贡桔矢石磐’,此后,又多次遣使入贡,周王皆以厚礼相待。并把他们入贡的弓箭分发给各异性诸侯,并留下了“肃慎,燕,毫,吾北土“的历史记录。

汉代,肃慎改称为挹娄,南北朝时又改称为勿吉。从隋朝起,他们又被改称为靺鞨。尽管这时期中原王朝几经更迭,最初的肃慎也几易其名,但他们的遣使入贡,史不绝书。有时入贡一年数次,供者有时多达五百余人。他们入贡的白山黑水之间的特产“赤玉好貂”,也在中原地区享有盛名。

进入唐朝,靺鞨和中原王朝的关系进入新的历史时期。先前,靺鞨内部被分成粟末,伯咄,安车骨,拂涅,号室,白山,黑水七部,黑水靺鞨“最处北方,尤称劲健”,他们分布于黑龙江中下游两岸,东至海滨,北至鄂霍次克海。722年(唐开元十年),唐朝在黑龙江与乌苏里江汇合处附近设置勃利州,任命当地靺鞨首领倪属利稽为勃利州刺史。725年(唐开元十三年),又在黑水靺鞨地区设置黑水军,一年后又设立黑水都督府,任命靺鞨首领担任都督,刺史等职,并由唐朝中央政府派人担任“长史”直接参与管理地方行政事务,这也是我国中原政府首次在黑龙江流域设置机构,行使主权。

靺鞨的粟末部位于其他六部的西南,位于在松花江,辉发河一带,该部首领乞乞仲象,被武则天封为震国公。他死后由其子大祚荣统其部众,兼并周围各部。698年(唐武周圣历元年),大祚荣自建震国,称震国王。713年(唐神龙元年),唐中宗派遣侍御史张行岌前往招慰,大祚荣遣子入侍。713年(唐开元元年),唐朝在粟末辖区设立忽汗州,特派鸿胪寺卿崔忻前往,授大祚荣为忽汗州都督,并册拜为左骁卫大将军,渤海郡王。于是大祚荣去靺鞨号,专称勃海。勃海国共存在二百二十九年,传十五王,唐朝派往渤海的正式敕使有十九次,渤海国向唐朝入贡多达一百三十二次。

在中原文化的影响下,渤海国的官制和府州设置都模仿唐朝的制度。渤海流通的文字“大抵汉字居十之八九”。唐朝著名诗人温庭筠在《送渤海王子归国》的诗中写到”疆里虽重海,诗书本一家,盛勋归旧园,佳句在中华“,显示了中原和满族先世交往不断和深情厚谊。

在黄巢农民大起义的烈焰中唐王朝毁于一旦。我国进入了五代十国混乱的混战时期。这时女真又成为了靺鞨对外新的称谓。同时也是生活在我国东北辽河流域的契丹族,在其首领耶律阿保机统领下,通过几十年的发展壮大。南下击宋,北上灭掉了渤海国。阿保机在渤海故地上建立了东丹国,以其子图欲为国王。每年索取“贡布十五万端,马千匹”,对此遭到渤海遗民的反抗,诸部多叛。契丹于是把这些渤海遗民迁移往内蒙的临潢和辽东的辽阳。也有部分人群逃向了朝鲜。由此渤海故地遭到了极大的破坏,成为了一片荒凉,而原居于黑龙江流域的黑水靺鞨开始南迁,到这片渤海国的故地进行经营开发。

947年(辽大同元年),契丹族建元大辽。对原来的靺鞨,现在的女真进行了分别管理。辽东开原以南的女真被称为“熟女真”。隶属于辽朝南枢密院下属的东京道管辖。辽东开原以北的松花江,黑龙江,乌苏里江一带的女真被称为”生女真”,隶属于辽朝北枢密院所属的东北路统军司,黄龙府兵马都部属司,咸州汤河兵马司管理。

辽代,在契丹人的政治压迫和经济剥削下,女真的反抗也不断加剧。到十二世纪初,居住在松花江流域生女真的完颜部在其首领完颜阿骨打带领下迅速崛起,其势日盛。1114年(辽天庆四年),阿骨打兴兵伐辽。辽兵大败,阿骨打大胜。1115年(金收国元年),阿骨打称帝,国号大金,定都上京(黑龙江省阿城县)。这是女真人建立的第二个地方政权。十年之后,1125年金灭辽,随之南下,1127年灭北宋,所谓的靖康之变,徽钦二帝被北掠就是指的这一事件。1141年(金皇统元年),迫使南宋签订”绍兴和议 “确定了以淮河为辽国和南宋的分界。1153年(金从上京迁都到燕京)。

在迁都后,辽国的政治,经济,文化随之南移。在黑龙江,松花江和乌苏里江以东,分别设置了蒲与路,合懒路,恤品路,胡里改路,据《金史·地理志》记载:金之载地封疆,东极吉里迷兀改诸野人之境,北自蒲与路之北三千余里,火鲁火瞳谋克为边。蒲与路的治所在今天的黑龙江克东县的金城乡,以此计算,金的北部边境当在外兴安岭一带。金的胡里改路的治所在今的黑龙江依兰县境内,管辖着黑龙江中下游两岸广大地区。自辽都南移后,辽朝有目的的把大量的女真人迁往内蒙,辽阳一带,还把大批降人迁往浑河路(辽宁东部)和岭东(吉林中部),使辽宁和吉林两个地区的人口比之过去有很大的增加。

十二世纪初,我国北方的蒙古族兴起,1206年(金泰和六年),蒙古的铁木真被蒙古各部推为成吉思汗。1213年(金贞佑元年)蒙古兵分三路进攻金。一年后,河北,山东,山西皆为蒙古侵占,金被迫迁都汴梁。蒙古在横扫欧亚大陆之后,于1227年灭西夏,1234年灭金,1279年灭南宋。结束了五代以来纷争不断的割据局面,使中华大地出现出大一统并幅员辽阔的局面。

在幅员辽阔的条件下,元朝以辽阳行中书省管辖辽阳,沈阳,广宁,东宁,开元,合兰府水达达七路。其中的开元路与合兰府水达达路,为专管女真人地面事物的机构。合兰府水达达路下设了桃温,胡里改,斡朵怜,脱斡怜,孛苦江五个万户府,辽阳行省设有驿站一百二十多处,方便了各地交通和经济上的往来。

元朝对中华大地的统治,仅维持了不足百年。在元末朱元璋等起义军的不断打击下,元顺帝退出中原,回到漠北。大明王朝开始了二百七十余年的统治。

1368年,建都南京的朱元璋大明王朝,一方面派黄俦等人赴辽东招降各处民众。一方面派军队从山东渡海,向辽东进军。故元辽阳行省平章刘益献辽东图籍投降。1371年(明洪武四年)明朝设辽东都指挥使司,管辖辽东二十五卫,一百三十八所,二州,一盟。当时,东北尚有故元太尉纳哈出盘踞在金山(吉林农安),与辽东的故元势力高家奴,哈喇张,也速之等互为声援。1387年,朱元璋派冯胜,付友德率兵进军金山,纳哈出兵败投降,其他的也一一归降,元朝的势力在东北得到了全部肃清。朱元璋又把他的九子分封于东北,内蒙,山西,陕西,宁夏的军事重地。扼守着长城内外从北向南的重要孔道和地区。如此看来,大明王朝竟可以江山永固,享祚无穷了。

然而,人世间的事情往往出于不测之中,几乎杀尽开国功臣以杜后患的朱元璋死后,一场叔侄为争夺政权而发生的“靖难之役”却打破了原来的格局,原来的燕王朱棣成了永乐皇帝,他的侄子建文帝在世界上消失了。明朝都城也由南京移到北京,共扼北疆九边的格局被打破。朱棣也在一生中数次亲征蒙古,大明朝的势力也一度达到黑龙江流域,在黑龙江与乌苏里江汇流处建立了奴儿干都司。在黑龙江的特林建立了永宁寺,然而这仅持续了20年左右,之后其控制范围不断向南收缩。也由于朱棣攫取权力过程的特殊性,宦官当政和东西厂,锦衣卫特务政治成为终明之世而尾大不掉的问题,导致了统治上逐步走向极度虚弱和不堪一击。

元末明初,当初生活在白山黑水之间的女真人逐渐南移成为了潮流。元朝时期曾在女真人生活的地区设置了五个万户府,其中两个即胡里改万户纳哈出和斡朵怜万户猛哥帖木儿。他们都不堪北面野人女真的侵扰,纳哈出率部来到辽东的凤州(凤城),明朝在该地设立建州卫,纳哈出被赐名李成善,为建州卫指挥使。同为万户,且为邻居的猛哥帖木儿也因同样的原因率部来到了朝鲜境内的庆源一带居住。由于纳哈出在进京觐见时向皇帝的推荐,明王朝派使对猛哥帖木儿招抚,也将其部安置在风州,封其为建州左卫指挥使。后几经碾转,所谓的建州三卫最后定居于三土河(辽东梅河口)到辽东苏子河流域(辽宁新宾县)。

在建州女真南迁的同时,海西女真也不断向南迁徙,他们来到开元一带,形成了海西四部,即哈达,乌拉,叶赫,辉发四部,也称扈伦四部。

到明万历年间,抚顺以西尚为明朝所控制掌握,抚顺以东以北皆为女真人的世界。而抚顺则是明王朝面对女真人世界的前沿。这时的女真,在整个东北来讲,大体可分为四个部:

建州部:包括苏克苏浒(今辽宁苏子河)浑河(今辽宁省浑河北岸)完颜(今吉林通化以南)栋鄂(今辽宁省桓仁县附近)

长白部:包括纳殷(今吉林省抚松县)珠舍里(今吉林省临江县)鸭绿部(今吉林省集安县)

扈伦部:包括叶赫(今吉林省四平市)哈达(今辽宁省清河流域)辉发(今吉林省桦甸市)乌拉(吉林省伊通县)

东海部:包括窝集(黑龙江省宁安县北)瓦尔碦(今吉林省延吉以北)库尔哈(黑龙江中游,牡丹江下游一带)

这时,明王朝感到建州女真,海西女真南移后经济发展迅速,势力不断壮大的威胁。采取了“使其各自雄长,不相归一”的分而治之,互相钳制的老办法。在明廷对女真政策的影响之下,女真内部也是”各部峰起,皆称王争长,互相残杀,甚至骨肉相残,强凌弱,众暴寡“,给女真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

随着明廷统治的延长,它虽把主要注意力放在蒙古身上,对女真采取了歧视,分化,限制的对策。首先是限制了女真人赴京入贡的人数,从开始的数百到天顺中的无过五十.而且对入贡人员的赏赐与开国之初大为减少。而且对入贡的贡品更是挑肥拣瘦,百般刁难。引起了女真人的普遍不满。建州卫努尔哈赤的第二代先祖董山就因对入贡问题不满被明廷以朝贡为名,在归途被骗至广宁杀害。建州卫的李满住,是第一个南移万户纳哈出的孙子,也对明廷诸般政策不满起兵,被明军和朝鲜军队东西夹击而杀害。明军进入建州后“大肆烧杀抢掠,焚其巢寨,房屋一空”,这场浩劫使建州女真的元气在百年内一直未得到恢复。

当时,建州卫的势力尚是最微弱的一支,力量最强的当属海西四部,其中尤以叶赫和哈达两部势力最盛。在明廷对女真分化政策之下,原来明廷倚重的哈达部王台死后,其几子虎儿罕,猛骨博罗,康古陆相互争权,其孙子歹商被明廷扶植嗣职,当初被王台出卖给明廷而被明廷处死的逞家奴,仰家奴的的儿子卡塞和那林博罗则联络蒙古,并勾结歹商的两个叔叔为内应,企图消灭哈达部,在持续多年的相互争斗和倾轧下,两个部落的势力都一落千丈,给建州部的努尔哈赤的壮大和崛起创造了条件机会。

努尔哈赤,生于1559年(明嘉靖三十八年),是建州卫首领猛哥帖木儿的六世孙。历代许多人受明廷册封,担任建州左卫的指挥使,都督等官职。虽然出身于这样的家庭,但他早年丧母,也历尽甘苦,十九岁投辽东名将李成梁帐下,“每战必先登,屡立战功,成梁厚待之“。1583年,建州图伦城主尼堪外兰引导明军进剿阿台,努尔哈赤的祖父觉昌安和父亲塔克世也随军前往,在破城之时,觉昌安被烧死,塔克世被误杀。为补偿其两个祖辈的冤死,明廷让其承继了祖父建州左卫都指挥使的官职,回归了建州故里。

不知是复仇心理的驱使,还是不肯久居人下,努尔哈赤以家传的十三副铠甲起家,开始了他的复仇和崛起之程。第二年,他攻克兆佳城,马尔敦寨,降服了董鄂部。第三年,他击败界凡,巴尔达,萨尔浒,征服了浑河部。第四年,他攻克鄂勒浑城,杀了尼堪外兰,控制了苏克苏浒部,随后两年,他又收服了哲陈,完颜两部。而这些都是在复仇的名义下进行的,对明朝他还是恭顺的,这至少欺骗了李成梁和明廷很长一段时期。

努尔哈赤对其他部落的蚕食,引起了海西各部的恐慌。海西叶赫部领袖纳林布禄纠集海西其他三个部和科尔沁,锡伯,瓜而佳,朱舍里,纳殷共九个部落,共三万人,分三路向努尔哈赤处杀来。努尔哈赤认为”伤其一二头目,其兵必走“他在古勒山立营,立险要之处,诱其来战。结果是一战斩杀叶赫首领布斋,擒获乌拉首领弟弟布占泰。致使九部联军之兵一哄而散。在这其后,努尔哈赤感到自己和海西四部的力量尚有很大距离不可急于图之。采取了联姻和亲的政策,努尔哈赤和其弟分别娶了叶赫部布占泰的侄女和妹妹为妻,又将弟弟的女儿嫁与布占泰,逐步瓦解了海西四部的牢固联盟关系。对地处其西北的蒙古科尔沁,扎鲁特等部极尽拉拢,使其归附于己。骁勇善战的蒙古部众成为了努尔哈赤开疆扩土强有力的帮手。

在其后的时间里,对东海女真的争取和地域上的争夺成为努尔哈赤更大兵员和财富的来源。1607年(明万历五年)东海女真瓦尔碦部斐优城首领穆特赫苦于乌拉部的侵扰,愿意归附努尔哈赤,努尔哈赤派弟速尔哈赤子褚英,代善带兵三千前去迎取,乌拉部布占泰率兵一万,在图们江一带截击。两军在乌褐岩相遇,建州官兵缘山而上奋击,乌拉兵大败。从此努尔哈赤威行迆东各地。1609年派扈尔汉下窝集部瑚叶路(今兴凯湖附近) ;1610年(明万历三十八年)派额亦都收窝集部的那木嘟噜,绥芬,宁古塔,尼玛察四路,并下了雅兰路(今俄罗斯的雅兰河),1615年,派兵攻占窝集部的东额赫库伦城(今俄罗斯的纳赫塔河附近),1616年,努尔哈赤派兵进入黑龙江,精奇里江,牛满江一带的萨哈连地区,连下五十二村寨,1617年,再次派兵收服东海散居各部,并攻取库页岛及邻近岛屿,于是库页岛内附。

在三十多年的时间里,努尔哈赤实现了统一语言民族的统一,并把多数蒙古部落招抚于他的帐下。他创造了军事生产相统一的八旗兵制,创建了与蒙古文相近的老满文,建立了军事经济民事的完整制度。1616年(明万历四十四年),羽翼已丰的努尔哈赤称汗,建立大金,建元天命,正式与明王朝开始分庭抗礼。1618年4月,努尔哈赤发布“七大恨”的讨明檄文,发兵两万,进攻抚顺,抚顺游击李永芳举城投降。明朝总兵张成荫帅兵一万前去镇压,遭后金伏击全军败没。由此,明王朝感到自己的政权岌岌可危,在李自成,张献忠农民起义风起云涌的威胁下,急调全国各地兵力,拥兵十万,号称四十七万分四路对后金进行夹击,然而,在努尔哈赤”不管你几路来,我只一路去“的战略指导下,在抚顺东的萨尔浒集中兵力击溃了四路中的三路,震撼了天下。之后,努尔哈赤趁势拿下辽阳,沈阳及辽河流域的其他城市,定都沈阳,开始了与明朝旷日之久的宁锦地区的争夺,1626年,(明天启六年),努尔哈赤在一次对宁远的进攻中失利,退回沈阳,同年患毒疽身亡。

皇太极继承了努尔哈赤的汗位,他是努尔哈赤的第八子,在思想和路线上,他完全继承了努尔哈赤。在执政后,他不断加强皇权,从原来的军事民主制度逐步上升为封建集权制度。他继续开疆拓土,把势力扩展到黑龙江上游和贝加尔湖一带。他不断扩大了军事实力,将满洲八旗扩大为满洲,汉军,蒙古八旗。他继续加强对漠南蒙古的笼络,消灭了察哈尔林丹汗的反叛势力,获得了传国玉玺,被漠南蒙古各部尊为大汗。他亲征朝鲜,使朝鲜俯首称臣,避免了明朝和朝鲜东西夹击的后患。他仿明廷设吏户六部,创造新满文,开科举取士。在对明朝的战争中,他采取灵活多变的策略和战略,使明廷杀熊廷弼,误杀袁崇焕,诱降祖大寿,洪承畴。多次带兵入关,在山东,河北几地如入无人之境。1643年(明崇祯十六年,清崇德八年),皇太极因患脑溢血身亡,但他已为清廷对明朝的取而代之创造了必备条件。

皇太极死后,其六岁的儿子福临在其两个叔父多尔衮,済而哈朗的辅佐下登上了汗位。仅仅几个月后,努尔哈赤,皇太极都久盼的机会终于来临,明王朝的首都,被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攻陷,明崇祯皇帝煤山自尽。明山海关总兵吴三桂勾结投靠清廷,带领清兵入关。成就了满清两代皇帝均未实现的夙愿。

这就是满清其源流发展到入关前的历史,至于其入关后的历史,已尽有史书所涉及,在此不想做更多的赘述。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历史是需要客观,公正来对待的。而就疆域领土而言,明王朝和满清王朝的对比应该是比较说明问题的。明王朝巅峰时的疆域为700万平方公里,但后来通过丢辽东,弃关外,退西域,其疆域仅剩300平方公里。丢失了大半。至于满清王朝则通过收蒙古,扩北土,复西域,开西藏等,疆域巅峰时达到1350万平方公里,到满清王朝末期,虽然通过一系列不平等条约的签订,丢掉领土150万。但现实之中的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领土基本是满清王朝留下的遗产。这不能不说是满清王朝给中华民族作出的功绩。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样简单易懂的道理,也不需笔者浪费更多的口舌笔墨来做解释的。

2020年十二月于北京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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