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始自终我都不知道他的年纪,他自称大概七零后,戴眼镜,一副严肃的面孔,初次见时是穿着一件蓝色羽绒服,坐在角落,朋友说,那是他的雅座,平日里他都会静悄悄的码字,不言其他。我一向对安静的人觉得神秘好奇的,从朋友那得知,别看他不善言谈可却是才子,可说到才子,他自称也不及钱钟书先生的万一了,只是看过了他的文字,行文简洁、质朴、逻辑缜密的确是很有风采。渐渐的关注许久,也只是偶然放在心上。然后再见是在一期交流会上,他得知我热衷于码字,便告诉我许多要点。果然人如其人,他言语刻薄,笔锋锐利似鲁迅。我始终记得那些犀利的让人后背发凉的话,有些进步是靠鼓舞,有些则是需要凉水的,幸好自己分得清。许多事我偏偏是愈是丢面就要愈多做,不去做的人是永远没有过错的,而进步的确是在这之中。然而我知道,正是那些不悦耳的话,才能给我养分,虽不至于当头棒喝,但也让我更加自省。或许换做是别人也就义无反顾的不联络了吧,虽说我不是标准的文人,但所文人相轻,自古而然或许是真的存在的,正如田忌赛马、傅毅和班固。凡人总是善于看到自己的优点,总是以自己所擅长的轻视别人所不擅长的。至于互粉更难说。亦或许彼此都带着执拗、偏执的模样,无法和谐共处吧。
但就算如此,我依然选择尊重,然而取长补短人也并非是全才。有人说,人一定要择善而交,那些让你不舒服的,你又何苦去理会它。
可真的如此,你又怎能知晓自己的不足,恐怕在一旁洋洋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