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 旁观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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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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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叙
……反复追问——禅让之说也是虚伪。
剑戟在宫墙下林立,刀斧手已经隐于帷帐。
这些全是史官的叙述。无论我翻到哪一页,
都能听到心跳气喘,凝固如火山石。
至于阿谀之辞,混乱就像蝗虫盘旋。嗡嗡不绝
——带给我一个郁闷的早晨。
只好用茶清洗思想。需要的是“……长宜放眼量”。
不必纠结。可是怎能不纠结——尤其目光
落在“是时,灾祸频起,日酷无雨,流民徒千里……”。
制度左右了命运。让人不得不长…叹…息。
但叹,也是空叹。由此,更觉得困顿——这一点,
就像此刻我窗外的景象,苍茫大海上
大团的云奔涌;分裂、撕扯——我知道,这是必然。
只是,我仍然有疑虑,如果文字的叙述
朝着另外的方向。处处反戈一击,历史的演变又会
带来什么?政通,还是人和;风和,还是日丽——
没有了政治的阴谋权术、云诡波谲,还会
有我们的今天么——它是否说明:所有的旁观,
都是对旁观的曲解。我们其实是他们的结局。
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他们也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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