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送我画字的纸和笔
上午去办公室,经过高佬朗的门口,石泥踏板周边的草和太阳花,草葱茏翠碧,花绚烂灿然。有柴门碧草花芬芳的味。
经过吴教授的门口,他那特色的门拱,绿意盎然,一片葱葳。就是这一抹绿翠,整个庭院都雅静了。
吴教授是偕夫人梅教授是国内某名牌大学教授,六年前退休后住办公室所在的小区。
处理一些杂事后,绕路去三哥家讨茶喝。
三哥穿着九分短裤,赤着上身开了门口,他说:刚才在阳台看到你,准备喊你,一转就没影了。
他拿出我送的普洱茶和我送他的茶壶泡茶。这个壶是四月份送给三哥的,三哥泡养得很好,暗红色的壶身,色泽丰润饱满,非常美观!
三哥告诉我,有许多朋友找他做工程投标预算和工程结算。他买了“易达”预算计价软件,接一些投标工程预算过来做,挣点生活费。
我摇了一下头叹口气说:目前的境况,也只能权且这样吧。
三哥拿出一些药告诉我:近来血压又高了,你送的酒还没有喝,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兄弟俩做几杯。
我说:那就免了,我近来各项指标都是飙升。
三哥叹口气:年纪大了,什么事都来了。
吃中饭时,堂弟打电话过来告诉我:前几天某富豪s了,几个子女打了起来,家产多,不分配合理,突然走了,也是给子女留下祸源。人嘛,都很现实的,为了钱,兄弟姐妹间成了仇人。
这富豪为人还是可以的,他的几个子女人品很差,兄弟姐妹间常互相斗角,气量狭窄,斤斤计较。父亲铺下的路,全给他们断了。
我对堂弟说:大气、底厚,人际关系广,做大事,挣大利。小气,底薄,人品不好,挣得小水沟的钱,或者自己把路绝了。
兄弟国华知道我画字,前年送了几沓纸和几支笔给我,纸有四尺对开,有三尺对开。笔有大有小,一直在用国华的笔和纸。
这段时间每晚都画字,国华送的纸用完了,笔也颓了。去大信买了几回纸,买了几支笔,又写上了几天。
在拼多多拼了两捆纸,昨天到货了,纸的厚度薄一点,勉强可以画字。昨夜画到两点多,没画出一幅像样的字,只得抱“恨”去读书。
四点多,我从横琴回来的高速上,三哥打来电话,他下午去大信上四楼的西瑅书店,给我买了几本书和四沓宣纸,还有一支毛笔。
三哥送的几本书是:《种子的信仰》《时代轴心》《看名画的眼睛》《卢浮宫艺术课》《永恒之间》《中国哲学通史简编》《路经楼兰》。
其中《路经楼兰》这本书颇喜欢,对楼兰古国特别感兴趣。楼兰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粗犷豪放中带着文雅清丽的女子。我把关外的女子都当做楼兰,楼兰是我心里的海市蜃楼。
去年七月份和朋友永忠、健全环骑青海湖后,去了张掖,游了鸣沙山和敦煌,在敦煌景区门口,拍到一位女游客,她的音容笑貌和身材,与我梦中的楼兰相似,写了一首诗,余丽明老师读了我的诗,以外诗里的主人公是女游客。
晚饭后,拆开三哥送的纸和笔,试画了几笔,感觉不错。
灰蒙了整日的天,热气逼人,下了一阵雨,总算有了清凉。
庚子年七月初十日晚,整理于半壁雨初堂
图四是去年在敦煌景区门口拍的,这个女游客有缘看到这篇文章,如果不同意用您的照片,请您留言给我,我删掉照片。
附:
鸣沙山的楼兰
金色敦煌的街头
我与你无意中偶遇
你知道吗
你是我寻觅了一辈子的楼兰
鸣沙山上,清脆的驼铃声响起
呼醒了千年沉睡的缘
梦里的楼兰,魂牵梦萦了一辈子
遇见你,我把诗写成鸣沙山上的一堆堆沙
月牙泉畔,两盏淡酒
你优美的舞姿,醉了我一千多年
鸣沙山,风过沙鸣
如你怀里的琵琶
弹出的韵律
悠扬了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