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於菟”青海土族的奇异民俗
入冬后的第一场大雪姗姗来迟,寒冷干燥的空气也变得湿润起来。每年农历十一月二十日,是青海省黄南藏族自治州同仁县年都乎村”跳於菟”的日子。很多外地游客为了一睹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再现,不顾天气的寒冷,翻过青砂山,沿着黄河来到了“热贡艺术”之乡同仁。2018年1月6日,青海的天格外寒冷,雪后的天气愈加冰冷刺骨。这样的天气对赤裸身体扮演老虎的“於菟”们是信仰与毅力的考验。
1、土族於菟流传于青海省同仁县年都乎村,是当地特有的一种民俗文化形态,于每年农历十一月初五至二十日举行,包含念平安经、人神共娱、祛疫逐邪等仪式。於菟又是舞者的称谓。仪式开始时,名为於菟的舞者在赤裸的上身绘上虎豹图案沿村进行表演,挨家挨户跳舞。土族於菟舞流传至今已有数百年历史。
2、举办活动前,要从村民中选出7名身体健康,身手敏捷的年轻人装扮“於菟”。七人中两人装扮成大老虎,其余五人为小老虎。化完妆“於菟”们在法师的带领下,在山顶二郎庙举行祭祀仪式,随着一阵鞭炮声,“於菟”们冲下山顶,窜入村中,翻墙入户,开始驱赶躲藏在村民家中的瘟疫和妖魔。
3、农历十一月二十日,青藏高原正值严冬,异常寒冷。在零下二十度的山顶,“於菟”们卷起裤腿,赤裸上身,先用草木灰涂抹全身,再用锅底烟灰在赤裸的身体上描绘出简单的虎纹、豹斑。头发用白布条扎了起来,腰间扎着红布带,腰刀插挂其间,手中拿两根挂有白纸幡的树杆,装扮成威猛的百兽之王。从化妆开始到驱魔逐邪,祈求平安活动结束,“於菟”们要在寒冷的户外表演约4小时左右,这对体力和毅力是个考验。
4、“跳於菟(wūtú)”一种古老,有特色,又极富生命力的珍贵古文化遗存。“於菟”舞被国务院批准列入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
5、农历十一月二十日,青藏高原正值严冬,在地处青海同仁县的一个土族村落年都乎村,“跳於菟”这项传统民俗仪式流传了几百年。“於菟”虎的别名,“跳於菟”本意也是“老虎”、“豹子”进村去驱赶躲藏在村民家中的瘟疫和妖魔,达到驱魔逐邪,祈求平安的目的。
6、於菟装扮就绪后,在头戴五佛冠的巫师"拉哇"带领下到山神庙中跪拜诸神,由"拉哇"击鼓诵经祈求神灵保佑全村平安并授予"於菟"以神力为各家驱魔除疫。此时,长老不断给众"於菟"灌酒,以达到抵御寒冷和促使"於菟"酒醉晕迷进入应有境界。在"拉哇"向众"於菟"传达神灵的旨意后,"於菟"从此不再说话而成为驱魔的"神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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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扮成"於菟"的小伙子脱光上身、挽起裤管,由村里的画师用锅底黑烟在他们的脸、上身和四肢上都画满虎豹斑纹,还把头发一撮撮扎成毛刷状,以似愤怒状的老虎。他们各个腰挎长短刀刃,两手各持一根粗树枝,枝上粘有白色带经文的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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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在法师的带领下,两只大老虎走街串巷进行驱魔逐邪,祈求平安的活动。他们口叼生肉,脖子上挂着成串的血肠、水果,迈着特定的舞步为人们祈求平安。村民“簇拥”着的“於菟”,人们将面做的餐盘大小中空外圆的馍馍,插在“於菟”手持的树杆上。在他们看来,这样能带走一年的疾病,禳灾祛邪。
13、活动中许多女子和儿童,纷纷争着蹲在“於菟”身前,让“於菟”从她们头顶跨过。据说这样可以给家中的病人消除病魔,带来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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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於菟”们严禁从村民的庄廓院大门进入,只能从院外翻墙上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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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活动开始,年都乎古城里的村民,几乎全部登上自家房顶,游人们也在古城的街巷等候“於菟”的到来。
22、於菟"进入村里,就翻墙进入村民家,可以肆无忌惮地搜寻食物,并将这些食物衔于嘴中,摇头摆尾,做老虎吞食状。如果家中有生病的人,"於菟"就从病人身上跳过去,以示把病魔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