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语境人生与基础命题之间的一致性
相对于西方文明,东方文化虽然很重视因果关系,无奈曾经朦胧的因果一致性认知不能满足人对自身文明的内在因果一致性的终极显化追求,因此沿用儒道佛三家思想,虽然能偶然诱变个体性无困于心的圣人境界,但只要不能通过终极理论创新把相应能力泛化于常识化普及,曾经的非终极性因果认知虽然同时兼具认识论和方法论属性,却既满足不了人的文明对终极认识论的现实需求,又满足不了人的文明对终极方法论的现实需求。正因为无论重视因果与否,中西方文明都未能常识化建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认识论和可常识化普及的终极方法论,所以本着终极自圆其说于常识化普及的必然性,我发现,西方哲学对因果的重视程度虽不如中华文明,通过常识化互译,借助西方哲学的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认知,却可以将中西方思想不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比对得更清晰,直到最终发现,在人的文明接续不断的因果关系中,伴随一以贯之的同一个常识化发展趋势,竟然有一个基础性的因果一致性命题隐含其中。关键是,这个因果一致性认知同时也是人的终极本体论追求,因为人在语境层面的基础一致性基准不是一个,而是由因果一致性衔接的主客观一致性和整体一致性三个,如果三者异质同构于一个“田”字,那么主客观一致性以共时态特征类似中间的一横,因果一致性以历时态特征类似中间的一竖,而整体一致性则以宏观概括性既可以理解成是田字的四框,又可以理解成是田字本身,而且我认为,真正正确的理解恰恰是两种都包括,而不是只取其一,因为逻辑的先天辩证属性和思维先天的自然跃迁机理决定了只能这样辩证理解,而不能基于形式逻辑的僵化而只取其一。由此可见,旧哲学之所以无所适从于终极认识论的常识化建构,基于错误的下意识一元本体追求而似是而非地萌生了众生不可调和的本体和本体论,是根本制约因素和只能最后以常识化标准才能突破的逻辑天花板,虽不是最后,却是最难,一如只有人的意识才进化出了清晰的反思能力,但其他动物的逻辑思维能力虽然也具有自由跃迁机理,甚至也有反思能力,但脑量不足和脑回路进化不到。相对这其中与自然进化相关的客观障碍的进化突破,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能常识化解析人的逻辑认知自由跃迁机理,便是基于与自然进化相关的因果一致性在对隐含于这个进化趋势中的主观障碍进行最后的整体一致性突破。这其中的一个认知难点是,无论是客观障碍的进化突破,还是主观障碍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突破,只要这种过程和结果都是人的认知——过程上是认知行为,结果上是作为认知结果的思想体系——就都是主观的形上和形下兼具的主客观一致性存在,因此西方哲学的字根分具形而下的爱与智慧两项,概因只有这样才能兼顾这种在整体一致性当中不脱离因果一致性的主客观一致性,这就是一种复杂但现实的异质同构关系,只能辩证理解,形式逻辑的排中律与绝对辩证相反,是故只能构成辩证逻辑的局部,不能与辩证逻辑并列。在顿悟于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的一致性的初期,我即便有了类似想法,但当时的表述既不能像现在这样周全,又不能像现在这样把相关理念常识化表述得如此顺畅,因为在我循序渐进地建构了终极本体论、终极认识论、终极方法论之后,主客观一致性、整体一致性、因果一致性、同构、同质同构、异质同构等命题才得以循序渐进建立,因此只有等到每个人都能通过哲学常识化普及而用上述以及其他诸多基础命题统领自己的整个语境人生,相应的心境人生才能因个体性无困于心的境界而实现终极自律的主观成熟,人的整体文明的情境人生才能因普遍的终极自律而在人际伦理方面实现终极和谐。由此可见,只有把每个概念的定义行为都常识化解读为人的文明的本体论追求,包含相关内容的终极本体论(体系)才能为终极认识论(体系)和终极方法论(体系)提供终极精准的基础概念支撑。这其中所谓的终极本体论体系,是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思考调和了人类的一切本体认知和本体论认知冲突后的结果,相对于旧哲学对本体论与认识论的割裂认知,比如康德“脱离认识论的本体论为无效”。正因为能常识化发现康德的认知缺陷,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根本没有脱离本体论的认识论和方法论,可见本体论问题的形而上学认知难度远大于认识论和方法论。由此可见,关于本体论与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的认知难度差异,认知(清楚)了,方可建构终极本体论,进而依内在的一致性循序渐进建构终极认识论和终极方法论,不认识,就只能继续被束缚于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文明局限,而且是整体一致性束缚。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之所以能自信于循序渐进地突破一切逻辑天花板,通过上述形而上学认知难度的差异化比较,让我常识化意识到,形而上学命题具有望文生义于客观见之于主观的绝对辩证属性,但西方哲学语境根本没有与中文语境的形而上学命题异名同出的同质同构命题,进而通过逻辑的绝对辩证属性的常识化明确,当我终极常识化明确形式逻辑只是辩证逻辑的局部构成之后,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才真正具备了诱变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哲学和终极成熟的人类文明的可能。事实上,在通过终极本体论循序渐进地诱变了终极认识论和终极方法论体系之后,我并未如预期的那样说服想说服的不特定的一切人,现在看,原来是自己对三个体系之间的一致性关系并未终极揭示清楚,于是本书将从哲学基础命题体系之间的一致性关系上继续显化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的终极一致性关联体系。在通过终极本体论经终极认识论诱变终极方法论的过程中,本着哲学常识化普及于终极自圆其说的追求,在日渐清晰的思想指导下,借助互译中西方思想精华的思路,偶然就对“物有本末,事有始终”有了新的本体论认知,具体就是,结合互文修辞理解“物有本末,事有始终”,让我对本体和本体论有了新的常识化认知——任何一个概念的定义,在作为相关概念的本体解释的同时,也具体成为人的文明的局部本体论追求。比较而言,西方哲学对世界本原的本体论追求虽然因精准于微观而诱变了现代科学和由现代科学主导的现代科技文明,但其哲学的本体论追求本身则相对于中华文明明显狭隘于以偏概全了。通过以上对比可常识化发现,中华文明的本体论追求过于宏观而失于微观的突破不能,进而必然错失因科学进步而诱变现代科技文明的机会,然而西方文明的本体论追求也因为过于微观而失于整体一致性视角缺失,从而始终无法摆脱宗教伦理束缚而无法变成真正的世俗文明,只有两相互补才能尽显诱变终极哲学所必须的视角上的周全。由此可见,我若不能常识化解析清楚异质同构的不同视角间万法归一的不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关系,自然无法让其他人像我一样终极自圆其说于无困于心。即便如此,哲学终将常识化普及的洞见还是驱使我通过常识化互译中西方思想精华为我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诱变终极哲学提供了方法便利,而今的总结,不过是将曾经的方法便利上升为可常识化普及的方法论便利而已。由此可见,曾经相对形而下的方法便利同时内涵形而上的方法论便利,如今要据此常识化显化终极哲学,不过是把曾经形而上的方法论便利显化为可形而下传播于被感知的方法论便利。这样再看我的个体性终极自圆其说追求,实际就是对一系列内在的主观见之于主观的再形而上学思考过程进行形而下学显化,因此我的个体性通透过程即是一个思想创新过程,其形而上于“主观见之于主观的再形而上学过程”,即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所创设的一个新的哲学基础命题——形而中学。常识化而言,所谓形而中学就是客观见之于主观的感知之后的头脑风暴过程——认知,只不过这个认知不是广义的整个认知过程本身,而是广义认知过程的局部——狭义认知过程。正因为作为整个广义认知过程局部的狭义形而中学认知只是内在的个体性思辨过程,所以在没有与形式逻辑配套的主观与客观认知帮助下,中国传统文化只能基于绝对辩证的理认知设定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两个命题,却无力再解析这其中“主观见之于主观”的形而中学认知机理。正因为这种内在的主观见之于主观的形而中学心路在我们的显意识人生每时每刻都在发生,但包括哲学与科学的旧思想界却从未能将其常识化解析如此,所以基于与本体论相关的基础命题之间的一致性关联认知缺失,旧的中西方思想所代表的人类文明都无法在文化领域终极自圆其说于主观成熟,从而使逻辑认知局限变成了人的文明的根本主客观一致性认知局限。综上,哲学常识化转向要想成功,不但要常识化显化哲学基础命题之间的一致性,而且要补充曾经一贯缺失的诸多基础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