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介臣:猫君
猫君
文/安介臣
我们学校在建设成为一个全新的样子,新来的老师,新来的同学,更新换代的教学设备,美丽的绿茵足球场和弯曲折平的柏油道路。
似乎一切都近于完美,立在树梢或跳跃到嫩叶枝头上的小鸟们,心领神会似的用它们哪清澈婉转的歌声来感动着一切美好的时光。抬头,透明的蓝。蕴藏了极为纯粹又动人的诗篇。
往下看,整齐划分的区域里尤如四季牧歌,绿油油的常青树下是一群打篮球的少年。两棵古老沧桑的银杏树,经秋风冷雨的洗礼,人站在树有下一种深遂的宁静的古色古香的画面呈现世界里,“若生在此画中。”
画与现实分不清的愉快场面尤不能够忘记!离学校不远处有一清清的小池子,若在夜里还可以见夜色与波纹相重叠,云儿偷偷的拾走了月的景色,小水池现在成为了养鱼的水塘了。
爱钓鱼的人随便找个位置,鱼饵就在附近的田里挖,新翻过的土里黄黄的蚯蚓钻来钻去,放线不远就静静地看着浮动的“苗”了。下雨天,云层厚而暗,黄色的灯光照着还可以看见密密麻麻的小鱼互相拥挤出水面呼气。
深秋,已经听不见晚蝉和青蛙的鸣唱了,心里觉得空落落的。沿着灯光走,一路上没有人,有的是无处不在的风和漂泊无依的落叶。在哪条阴暗的小路上我思索着自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眼前的与行走中所发现的莫不是现实?
幸好还有淡淡的灯光指引着我,脑海里不自觉的响起了秒针跳动的声音“嘀嗒”“嘀嗒”不停歇。一条无人的小路上我俨然无目的向前,一边走一边又回到一个凄凉的世界里,这一点突兀的想象即刻便让我受了惊,于是我后退,退到不见那启明的灯光为止。这害怕的原因却是为了躲避我对于生活的内疚,只能靠淡淡的月光来洗涤心灵创伤。
眼见的不一定真实,于是这条路上的行人往来频繁,我跟在人群中才发现先前不过是一场梦,而自己为把梦变为现实竟自杀了,虽然并不成功也没有什么益处。
眼前的景物再次转换便回到那间温暖的教室里,头顶着钟表“嘀嗒”“嘀嗒”不停歇。重新戴上眼镜看看周围,看见的同学心里如有所悟,低下头去。看看窗外大会议室的房顶上那只猫,它依然立在那里,安静的伏着,打着盹。原来我的内疚是它,可爱的小东西。
我的窗户正好与它相对,这使我有细细观察它的条件,也许它是一位孤独的旅行者吧!虽逃不开生活的禁锢,又只得借做梦来重游梦想的远方,它不拘天晴落雨总是会呆在那屋顶待四五个小时,这守时守约似的举动使人想起自己来,也许我们在不知不觉中以成为一种不太相识的朋友,我见着它总不自觉的瞧它理解它,它也会有所领悟似的点点头或举起可爱的小爪子。
深秋了,受湿的土壤密密的布满苔藓,球场上打球的人少了,那两棵古老如画的银杏树也把金黄的如雨般的灿烂凋零,一切那样荒凉,那只猫已经有许多天没来了。
也许是它的家在远方,这里只是它暂居的地方,在秋风萧瑟的夜里,惨淡的月儿竟没有半点希望可言,于是我失去了一个知心的朋友,一个陷入深渊而孤独的灵魂。
新的一切带来新的孤单,我已经知道它不会再来了,秋冬的冰凉似乎不在乎比心更凉,徘徊在现实与梦境的我能用谁的眼泪来去除孤单与凄凉。
暖和的冬晴,艳丽又可亲的抚摸着世间的万物,这明媚和馨的柔软带来幸福饱满的喜悦与幽香。暖阳在人们眼里变幻着各种颜色,身心舒坦与欢颜体味着人们对于冬阳温暖可亲的向往。
于是我在阳光下又做了一个梦,梦里那只孤独的猫回来了,这次让我吃惊的是它却不在孤独,它们俩懒洋洋的倦着享受着太阳,原来在阳光下一切如梦,也一切都那样温馨美满。在我领悟这一层幸福之后,我终于明白,自己并不孤单。
作者简介
作者:安介臣,真名:汪平,四川广安的一位在校中学生,平常喜欢看看书,也有一个长远的目标。我愿意做一个信天翁,长远的学习,一点点的努力,慢慢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