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日课225:人不可能踏进同一条河流,今日的你还是昨天的你吗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论语·子罕》9.17)
时间之流逝,如川水奔流不息,一去不复还。人不可能踏进同一条河流,今日之我亦非昨日之我,但为什么不少人却感觉没有多大变化呢?只是虚长几岁而已。皇侃疏:
孔子在川水之上,见川流迅迈,未尝停止,故叹人年往去,亦复如此。向我非今我,故云“逝者如斯”者也。日月不居,有如流水,故云“不舍昼夜”也。
感叹时间之流逝,孔子不是第一人,也不是最后一人。孔子不是突发感慨,他有自己的人生抱负,无时无刻地有意识地学习训练自己,不放过任何努力的机会,每一阶段都有自己的人生收获,其一生可以说是无悔的一生。
有意识有目的的人生与无意识漫无目的的人生,绝不可同日而语。无论是为学还是游戏,还是要有所规划为佳。用保尔·柯察金的话说就是:
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孔子的感慨,荀子进一步将水赋予了不同的品质,今录于此,不妨细品之。《荀子·宥坐》曰:
孔子观于东流之水,子贡问于孔子曰:“君子之所以见大水必观焉者,是何?”
孔子曰:“夫水,大遍与诸生而无为也,似德;其流也埤下,裾拘必循其理,似义;其洸洸乎不淈尽,似道;若有决行之,其应佚若声响,其赴百仞之谷不惧,似勇;主量必平,似法;盈不求概,似正;淖约微达,似察;以出以入,以就鲜絜,似善化;其万折也必东,似志;是故君子见大水必观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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