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性

江弱水先生是位才情非凡的学者,他的《细读清真》《一个人的情人节》等文都让我激赏不已。

几年前,我看了江先生写的《撕扇记:美言不信的蒋勋》,说他读了蒋勋《美,看不见的竞争力》,“我觉得中古的几位大诗人,陶渊明,李白,王维,白居易,都会出来找蒋勋拼命。我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不严谨的写作,比所有的'戏说’和'大话’都强,几乎算得上'穿越’了。如果说这是中文世界的三聚氰胺或者塑化剂,不算是过于严厉的指控吧?”
  

江先生列出的蒋勋著作中的一些硬伤,蒋先生大概是无法反驳的。把“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中的“南山”解释为“终南山”,这是蒋先生的不对。不理解“策扶老以流憩,时矫首而遐观”中的“扶老”是“拐杖”,而释为“年纪大的人”,蒋先生确实有点不应该。

但是把蒋勋的著作比作“中文世界的三聚氰胺或者塑化剂”,我觉得有点过于严厉了。蒋先生对美的颖悟,对艺术的见解,都有很多精彩之处。如果我们完全听信江先生,把蒋勋著作扔进垃圾桶,实在太可惜。

就在读了《撕扇记:美言不信的蒋勋》后不久,我买了一本蒋勋的《给青年艺术家的信》,看完送给青年朋友,他们看了也说好。
  

近段时间我还向朋友推荐,潘知常的《红楼梦为什么这样红》。潘知常讲红楼梦,深得我心,心悦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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