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宝石山脚下的古村落(中篇小说)||作者:葛焕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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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石山脚下的古村落 编审/天美五星 （2021元月于潍坊） - （阅读提示：本文分前序、上篇、中篇、下篇、后序五部分组成） （前序） 前段时间，我受几位爱好写作的好友邀约，一起去了潍坊市昌乐县的一个古村落里采风，说是去采风，其实就是去寻找写作文章的题材，去那里寻找一些可以入文章的故事。 寻找过程并非是一帆风顺，期间不但需要时间和耐力，更要克服其中的艰辛和挫折。因为我们首先要去了解故事的区域和发源地，又要去走访询问一些知情人士，才能更好地掌握真实的一手资料，在此我们还要去找到那些能讲、会讲故事的人，即让他们表达的有声有色、又要有据有理，这样才能达到我们采风的真正目的。可是，有的时候，我们的行程就像竹篮打水一场空一样，一无所获。因为，我们经历了不同次数的失败，但是我们始终没有放弃，我们依旧在失败中继续前行，继续寻找着。 今天，我们来到的这个古村落，它座落在县城的南边，靠近一座盛产蓝宝石的山脚下。古村落不大，居住着约有一百多户人家，它已有着几百年的历史了，如今，古村里仍然保留下来了一些古建筑群，其中，很多都是重新翻修过的，如果不仔细去观察，也很难辨别出它的新旧，但古建筑与周围红砖瓦房相比，它们有着截然不同之处。 我们一到古村，首先要做的是去探望一下年龄较大的老人，因为他们是这个村庄里住的时间最久的人，所见所闻的事情了解的也多。 我们边走边来到了村头的一个超市里，在给老人买了些所需物品的同时，并向老板打听着能述说故事的有关老人，最终在她的指引下，我们来到了村庄最东北角的一户村民家中，接待我们的是老人的儿子，他们一家人刚刚吃过午饭，当跟他说明我们的来意后，他很热情地引荐我们去见了自己的老父亲。 这位老人虽然已是八十六岁的高龄了，但是看起来面色红润，精神饱满，身体非常健康硬朗。他曾经是村里的大队书记，当他明白我们的来意时，这位老人高兴的不得了并对我们说道：“我们村庄里的故事可多了，让我讲三天三夜都讲不完”，我们几位相互对视了一下眼睛，然后坐了下来，听老人给我们的讲述。 老人说：“你们是喜欢听神话传说故事，还是惊奇、怪事，还是真人真事”。我们让老人这种少见的执着和直爽性格而佩服不已，我随口答道：“我们哪方面的故事都喜欢听，您随便讲就行”。 听老人的这种口气，我们感觉今天真的是找对人了，兴奋之余，都忘记了吃午饭。接下来老人就滔滔不绝给我们连续讲述了好几个故事。我根据老人的讲述，选择并整理出了其中的几个小故事，与朋友们一起分享。 （上篇） （一）鲤鱼精感恩 在靠近古村有一个很大的池塘，老人手指着池塘的方向说道，原来的时候，那里住有一户人家，由于房子已空闲许多年了，而且当时都已是破烂不堪，在七十年代初期就被拆除了。关于那户人家，还有一段美丽的传说故事。 相传，在很早以前，住池塘边上的这户人家，一家四口人，老夫妻和他们的两个儿子，他们平常的日子过的不是很幸福，就是靠几亩农田来维持生计，日出日落，年复一年，时间久了，他们也都习惯了那种生活了，一家人正直善良，济弱扶倾，深受众民们的喜欢。 他们有着一种与村民不同的嗜好，那就是特别喜欢小动物，无论是天空飞翔的鸟儿，地上跑的兔子，还是水中游动的鱼儿，都受到他们一家人特别的保护。其中不少得到了他们的救助，村民都称他们一家人是“活菩萨”。 他们门前的那个池塘，当初就是为了救助那些鱼儿虾的，都是他们一锨一锨地给挖出来的。他们无论走到哪里，只要遇见有人卖活的鱼虾，他们就买下来，然后拿回来放生在水塘里，时间长了，鱼虾放满了池子，他们就不断扩大池子的面积，以增加水的容量，让更多被救助的水生动物，在此快乐地生活。 一天，这户的主人——王老汉，路过一个集市时，正巧走到一个摊位前，发现一条红色的大鲤鱼在地上不断地翻腾跳跃着，王老汉上前问了一下鲤鱼的来路，摊主说是在附近的水库里扑捞的，老汉又一问价钱，确实把他吓了一跳，这位摊主真是狮子开大门，要的价钱竟比他平日买那些鱼要高出许多倍，经过讨价还价后，对方也没有落下多少来，老汉看着鲤鱼挣扎的样子，感觉很可怜、又很心疼它，老汉看着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仅有的那一点钱，无奈的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他想跟摊主提出用粮食来换这条大鲤鱼的想法，没想到摊主也爽快地答应了，老汉跟卖鱼人带着大鲤鱼来到了自己家，老汉让儿子把一大袋子粮食交给了卖鱼人，对方扛着粮食高兴地走了。 当王老汉把大鲤鱼放在池塘里时，一个感人的场景让他惊奇不已，大鲤鱼入水后，久久不肯离去，它不断在朝着王老汉及家人磕头致谢，让一家人不可思议事情不仅仅如此，在鲤鱼磕头致谢的同时，池塘里众多鱼虾纷纷也跟着跳跃，像似在欢迎红鲤鱼一样，可又像是在一起致谢这一家人慈善的举动。老汉很激动地说道：“不用谢了、不用谢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们都玩去吧”。随着老汉的话音落下，鱼虾们一同钻入了水中，大红鲤鱼也慢悠悠地向池中央游去。 让王老汉没有想到的是，这些被他们救助过的鱼虾们，竟然能听懂他的语言，在惊奇的同时，让他感觉到大自然竟然如此的神奇。 当天晚上，王老汉就做了一个梦，梦中那条红鲤鱼告诉他：如果没有他的救助，也许自己早已成为别人盘子里的一道美味佳肴了，最后，大红鲤鱼又告诉他，如果家里遇到什么困难，或者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到池塘边喊它三声，它就会立马出现。 梦醒了，老汉把梦告诉了家人，一家人也没把他的梦当一回事，因为，像这样的善事，他们做的太多、太多了，一家人平凡的日子还是那样依旧如初。 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老汉的两个儿子都已三十多岁了，由于家里实在是太穷，也没有娶上个媳妇，这也成为老两口心中的一块心事，他们见人就托咐要给儿子找个媳妇，结果都是女方嫌弃家里穷而告吹，老两口整天愁眉苦脸，见不到脸上有高兴的表情。 正当老两口为儿子娶媳妇发愁的时候，一天，聪明的老婆子突然想起此前红鲤鱼的话，她让王老汉去池塘边跟红鲤鱼说一说，说说家里当前面临的困境，王老汉当然又喜又急，抱着试试看的想法，他拉起老伴一起来到了池塘边，他朝着池塘大声喊道：“红鲤鱼啊！红鲤鱼，老汉我今天有一事相求，由于家里实在是太穷，两个儿子都已经成人，至今也没有娶上个媳妇，有什么好的办法能让我的愿望实现”。王老汉就这样连续说了三遍，不一会，只见那条红鲤鱼在池塘里一阵阵翻腾，接着又恢复了平静，晚上，王老汉就做了一个梦，梦中红鲤鱼告诉他，让他把这个池塘全部种上莲藕，保证他们能把儿媳妇娶回家，梦醒时分天刚蒙蒙亮，老汉感觉这个梦说不定真的很灵，娶儿媳妇回家一定会成为实现。当下正好是春天，他跟儿子们把买来的藕莲种子育苗后，又把它们移植到了池塘里，秋天真的就喜获丰收，池塘里长出来的藕节，洁白翠玉，深受群众们的欢迎。 莲藕年年丰收，收入在不断增长，王老汉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由原来的贫穷户，一下子变成了富裕户，随着家里条件的不断改善，生活水平的提高，羡慕的人们纷纷上门来说亲。老两口由原来的愁眉苦脸，一下子变成了笑逐颜开，这个过程只用了二年的时间。 两个儿子分别娶上了似花如玉般的媳妇，几年以后，王老汉子孙满堂，老两口高兴的整天合不上嘴。他们也知道，这都是那条神奇的红鲤鱼在指导着他们发家致富。 多年以后的一天，人们见到了那条红鲤鱼，它已经翻着白肚皮漂浮在池塘里死去了，满池塘里的荷花也都已经枯萎。随后的几天里，王老汉跟老伴也都相继去世了，两个聪明的儿子也明白了其中的一切。 （中篇） （二）疯狂的报复 在这个古村里，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一件怪事，让人耐人寻味，难以置信，故事发生在六十年代中期。 村里有一位老汉，老伴已去世多年，他只有一个儿子，但又不在身边，这些年来就是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生活着，他性格很古怪，毛病也很多，而且好吃懒做，村民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懒汉”。庄稼撒下了种子，不去浇水，不去锄草，也不去管理，任凭它自己生长，野草长的比庄稼还高，他也不闻不问，只坐在家里等着收获季节的到来。 有一年冬天，这位游手好闲的懒汉出门了，他手拿一把铁锹和一个袋子，去了已是光秃秃的田野里， 他又要去坡里刨老鼠洞，去跟老鼠抢洞里的那点粮食，他不劳而获的举动，以往几年里是尝到了甜头。这次他特意拿了一个大的袋子，又想要去发个意外之财。他一边走着，一边嘴里不停地哼着小曲，看他高兴的劲头，感觉袋子马上就会装满粮食似的，他来到了田里，开始寻找自己所谓的猎物目标。 懒汉干别的不行，跟老鼠抢粮食时不亚于年轻时的那股子劲头，他眼睛瞪的大大的，生怕错过任何的机会。他找老鼠洞也是挑三拣四，放弃小洞，专门去挑选大一些的洞进行挖掘。 他眼睛在不停地转悠着，东瞧瞧，西望望，真是有点像做贼一样。他在田里转悠了大半天的时间，也没有发现大老鼠洞的踪影。他感觉今天的运气不佳，没有满足自己那颗私欲的心，他垂头丧气坐在田埂上叹气。 他用手摸着饿得咕噜噜直叫的肚子，他抬起头看了看太阳，这时才发现太阳已经偏离了自己的头顶，正当他背着空荡荡的袋子转身打算返回家时 ，突然，他发现在田野旁的坡上有一个大洞，看口径的大小，好像一个野兔的洞，或者是一个其它动物的洞，它并不像一个老鼠洞。懒汉在洞前停顿了片刻，心想：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大洞，怎么会舍得放弃呢？先刨开看看再说。 这位懒汉说干就干，他从洞口开始一锹又一锹地跟进，一年干不了几天活的他，不一会就累的满头大汗，他便脱掉外衣、轻装上阵，谁知这个洞是越挖越深，越挖越大，他感觉这个大洞很奇特，以往的经验告诉他，这应该是一个连环洞，而且是一个老洞。此时的他已经忘记了饥饿，一个劲地往里挖着。 正当他挖着起劲的时候，一只大老鼠🐭 跑了出来，紧接着一只接着一只大小老鼠也跟着跑了出来，以往懒汉的做法是，只要是老鼠出洞，出来一只他就会打死一只，可是，这次这些老鼠跑的都太快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都已跑的无影无踪了。 懒汉一看这状况也傻了眼，这时他只希望这个大老鼠洞里有更多的粮食，让自己的袋子装满。他费了好大一会功夫，终于挖到了老鼠的粮仓，里面的粮食果真堆满了洞，他看到摆在面前这么多的粮食顿时，顿时感到惊喜万分，他干脆趴下身子，不停地往袋子里装粮食，当他装了一半的时候，他发现在洞的另一端，也就是老鼠粮仓的隔壁，有一只大大的老鼠，被吓得颤抖着趴在那里，紧紧的用身体护着几只刚刚出生几天的小幼崽，眼睛瞪的圆溜溜的，好像在哀求着不要伤害它们。就在这时， 这位心狠手辣的懒汉，突然大声吼着，并举起铁锹狠狠地向它们砸去，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在接连不断。 就这样可怜的大老鼠跟它的幼崽们，无辜地丧命于懒汉的铁锹之下。 懒汉继续装着它们的粮食，他把老鼠洞里最后的一粒粮食装完后，正当他高兴之余，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他起身提起袋子转身时，发现身边围满了大大小小的老鼠🐭🐱 。他想：虽然在这天寒地冻的季节，自己毁了你们的窝，抢了你们的口粮，但你们都是一些害人精，还偷了农民这么多的粮食，你们这些可恶的东西，他越想越生气，他又举起了铁锹再次向它们重重的砸去，接着又有几只老鼠死在了他的铁锹下，其余的也都吓得东奔西窜的逃跑了。 懒汉背着大半袋子的粮食，哼着小曲，一路高兴地回家了。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是，一连串的怪事就从他这次刨老鼠洞开始了。 自从懒汉刨老鼠洞回到家以后，就一直高烧不退，吃了许多药，用了许多偏方也不见效果，一直不相信迷信的他，最后还是去求助邻村的一位神婆子，这位神婆子告诉他：“你惹怒老鼠精了，你不但把它的房子拆了，让它们在寒冷的冬天里无家可归，你又打死了它的老婆和它的孩子们，因为它的魔力实在太大，所以这种情况，我也无能为力”。 就这样懒汉在家里一直卧床不起，他自己心里也明白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高烧，他就在家里祈祷，希望能让这个老鼠精放过自己的过错，饶恕自己不该做的事情，可是他的任何办法都没有起效，而且他的高烧越来越重，一连几天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懒汉痛苦的喊声惊动了邻居们，当邻居去他家时，懒汉的屋里聚满了老鼠，无论是地上，还是床上，到处都能见到老鼠的踪影，懒汉的脚也被老鼠咬破了，邻居们帮他包扎住了伤口，邻居们看着懒汉这惨不忍睹的样子，都帮着找人捎信让他儿子赶快回家。 这天，当他儿子赶回家的时候，发现院子里到处都是老鼠洞，满屋子里的老鼠在窜来窜去，此时的懒汉已经去世了，他是被老鼠咬死的，而且被咬的面目全非，儿子在万分悲痛中把懒汉父亲安葬了。 过了不久，村民发现懒汉的坟墓被老鼠打出了一个个大洞，原来尖尖的坟头，已被老鼠刨平了。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人类在生活中经常会遇到一些无法解释的灵异古怪的事情，同样动物界里也会有许多耐人寻味的事情发生。 （下篇） （三）神虫报恩 古老的村庄，必然会有一些流传下来的故事，更会有一些奇事、怪事，和一些让人类不解的事情发生。在这个村庄里，有一户村民家里就发生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徐生是村庄里一位老实本分的农民，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是靠那微不足道的一点耕地来养活着一家人，日子过得非常贫穷，经常吃了上顿没有下顿，但他心地非常善良，无论村庄里谁家有事求着他，他都会无偿的伸出援助之手去帮助别人，他在村庄里为人及口碑非常好。 一天，徐生跟往常一样，扛起锄头去了自己的农田，正当他埋头锄着地里的杂草时，隐隐约约听到自己的庄稼地里发出一种特别的怪声，声音忽弱忽强，好似哭声、又好似有什么人在痛苦的呻吟，徐生感到莫名其妙，以往的经验告诉他，这声音应该是某一种动物发出的求救信息，他壮着胆子慢慢靠近发出声音的地方，去察看情况，他这一看不要紧，场面让他目瞪口呆，一条遍体鳞伤的大蛇盘在那里，已经奄奄一息，徐生看它受伤很严重，他很可怜这条蛇，他想：如果不及时救救它，也许一会它就会死亡，他匆忙回家叫来了儿子与他一起，把大蛇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个大筐里，爷俩一前一后抬着大蛇回了家，老汉边走边对着大蛇说：“大蛇啊！你别害怕，也别动，因为你受了重伤，我们是来救你的”。这条蛇🐍 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似的，在筐里一动不动。 被抬回家的大蛇，得到徐生家人们的精心呵护，给它上药包扎，给它喂食喝水，苏醒后的大蛇看到这一家人忙前忙后照顾着自己，淌下了感动的泪水。让它感受到了人间竟然有如此善良的人。徐生把家里的鸡蛋也都给大蛇补充了营养，蛇在一天天恢复，渐渐的能下地慢慢地爬动了，一家人高兴不已，心想：等大蛇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把它放到野外去，让它回归自己那个自由的天地。 一天早上，儿子突然大声喊道：“爹、娘，你们看到大蛇了吗？它怎么不见了呢？”，徐生跟老伴放下手中的活儿，忙去往大蛇🐍平日住的筐内看，结果里面空荡荡，一家人寻找了半天也不见蛇的踪影，心想：大蛇身体已经恢复好了，可能是自己回归自然了，再说我们救了它一命，也算是一件心安理得的好事吧。 俗语说：“神虫到家，吃穿不愁”，这样的奇事还真的让徐生一家人给遇上了，神奇的事情竟然就发生在他这个家庭里。 时隔不久，一天，老伴去家里盛粮的大缸里取粮食时，她掀开缸的盖子时，发现以前是半缸的粮食，怎么无缘无故地涨满了缸，让她感到非常惊奇，当时她想：也许是自己记错了，也许是老头子又买回粮食了，她也并没有去多想，也没有去问老头子，她自言自语的说了几句就去忙活了。 第二天，老伴走到装粮食的缸前时，她突然尖叫了起来：“老头子，你快点过来看呀！昨天刚刚挖走的粮食，今天怎么又满缸了”。徐生过去围着缸转了一圈，看了看一切都很正常，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现象。为了证实结果的真假性，他让老伴找来两个大袋子把缸里的粮食挖走了一半，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第三天，当他打开缸盖子时，里面的粮食又装满了缸，这回可真把徐生一家吓傻了。徐生想：这可不是一般的神秘事情，里面肯定有秘密㊙️ 。 晚上，徐生做了一个梦，梦中那条大蛇告诉他：感谢你们一家人救了我的命，为表达感恩之情，报答一家人善心的举动，你们每天去缸里挖两袋子粮食，必须要挖上七七四十九天才算心诚，才能算上一份报答。 第二天，徐生把梦中的情景跟家人诉说了，并让老伴再次去缸里看看，果然不出梦中所说，粮食又满了缸。他们感觉大千世界真的是玄妙莫测。 一天又一天，徐生家每天两袋子的粮食，源源不断地换来了更多的钱。徐生有钱了，家里富裕了，他高兴的整天合不拢嘴，没过多久，他把破旧的房子翻新了，也给儿子娶回来一位漂亮贤惠的媳妇，一家人过着和睦幸福美好的日子。 （后序） 老人一连串的讲述，讲完了几个故事后，显得毫无倦色，脸上洋溢着和蔼可亲的笑容，他显得有一些激动对我们说：“今天暂时就讲这些了，等以后有时间你们再来，我再给你们讲更多、更精彩的故事”。 此时，夕阳正在缓缓西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致谢并告辞了这位老人。 在返回的路上，我们在不停地讨论着今天所听到的故事，老人让我们收获了满满，看同行们一个个高兴的样子，我心里也感到了一份美滋滋。 古村落的故事，老人细致的讲述，让我们在写作上有了更多、更丰富的题材，这些题材也够我们写上一段时间了，同行们也都一直表示，等以后有机会一定再去那个古村，再找到这位老人，再让他给我们讲述更精彩的故事。 我一直在想，这个神奇的动物界，每时每刻也都在传递递着一份爱，它们也都在繁殖并保护着自己的后代，这是动物们的一种天性、也是一份本能。我们要与它们和平共处，爱护和保护好它们，让美好来平衡这个大自然。 古老的村落，生活着善良的村民，他们用勤劳的双手，建设着美丽的家园，用忠厚仁慈续写着一段段古老的故事，用聪明和智慧谱写着一首首赞美的歌谣。 － 2021.1.22通过审核，本文图片为作者个人照片 作者简介 葛焕军 葛焕军，笔名：无敌勇士，山东莱阳市人，1966年8月出生，1986年入伍，1991年毕业于信阳陆军学院后勤财务系，2001年转业于潍坊市委办公室工作。 在部队期间，曾担任班长、代理管理员、机关食堂司务长，先后荣获三等功三次，优秀士兵、嘉奖若干次，参加过多次重大军事任务。 受传统文化的熏陶，长期以来，自己对文学作品有着较浓的兴趣，酷爱阅读和写作， 2013年开始发表作品，在《齐鲁文学》、《潍坊晚报》等报刊发表了百余篇文章。参加各类征文大赛若干次，荣获多个参赛奖项，出版了自己的处女作（飘过村庄上空的云），中国民间故事创作成员，潍坊市作家协会会员，香港特别行政区文联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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