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进拴原创】燕山湖诞生记

郭进拴,现为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平顶山分会会长,平顶山学院客座教授。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已出版《湛河大决战》《磊裕烽火》《美女山,美人河》《六十岁说》《童趣儿》《人间真情》《命运》《我的鳌头》《观音菩萨传》《风雨龙潭情》《月是故乡明》《命运》《乡情老更深》等五十六部。多篇作品在《人民文学》《中国作家》《文艺报》发表并获奖。

【郭进拴原创】燕山湖诞生记

燕山水库工程位于淮河流域沙颖河主要支流澧河上游甘江河上,位于河南省南阳市方城县与平顶山市叶县之间,是历次淮河流域规划和经国务院批复的《淮河流域近期防洪建设若干意见》中确定的防洪骨干工程之一。燕山水库是淮河流域规划确定的沙河流域防洪工程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控制漯河市至周口市河道防洪安全的关键性工程。近三十年来,在黄淮流域河南遭受了三次大的洪水,损失惨重。2004年7月干江河流域发生了超二十年一遇的洪水,这次洪水峰高量大,造成沙河支流--澧河9处决口,数万人无家可归,给平顶山市、漯河市、周口市造成了43亿元的巨大经济损失。实施该工程后,可使澧河的防洪标准由5年一遇提高到20年一遇;与沙河流域防洪工程体系的其它工程联合运用,可将沙河干流的防洪标准提高到50年一遇;还可向漯河市和周边县城提供生活工业用水,并为库区移民安置灌区提供水源。燕山水库对促进地区社会经济可持续发展、保障下游地区的防洪安全具有重要的作用。

2018年6月8日,我来到燕山湖采访。豫西南的广袤大地,孕育了钟灵毓秀的燕山,滋养着绵延奔流的甘江河,并赋予了山的诗情和水的画意。如果说燕山是从刀耕火种铿锵而来父老乡亲的心灵图腾,那么甘江河就是祖辈山里人亦敬亦畏的亘古神魔。喜怒无常的甘江河,可以哺育万物生灵,更能让两岸百姓流离失所。从上世纪50年代起,几代河南人一直在为如何征服桀骜不驯的甘江河而奔走呼号。将时间推移至今朝,置身燕山湖浑然一体的十里长堤,往昔的峥嵘岁月和苦难挣扎似乎顷刻间烟消云散,涌上心头的只有豁然开朗与春和景明,给人更多精神的愉悦和视觉的唯美。

燕山湖之美,在于锁洪降魔之功。从梦想到现实之间,总会经历一些令人无法忘却的沉痛回忆。2000年7月,沙颍河流域普降暴雨,澧河支流甘江河发生建国以来仅次于“75·8”的第二次大洪水,造成甘江河、澧河堤防多处发生重大决口,京广铁路漯河段限速运行,直接经济损失达2.13亿元。2004年7月,甘江河洪水暴涨,导致沙颍河支流澧河9处决口,给平顶山、漯河、周口三市造成了43亿元的巨大经济损失。1950年至今,这里平均每2年就发生一次较大洪涝灾害,不到4年就发生一次严重洪涝灾害。洪灾创伤心灵,大水呼唤水库。终于到了1998年,国务院第四次治淮治太会议对做好燕山水库前期工作提出了明确要求。2003年,国务院治淮工作会议又将燕山水库确定为19项治淮重点骨干工程之一。历经五个年头的昼夜奋战,潜藏于人们心中50余载的梦想终于实现了,叠现高峡出平湖人间奇迹的燕山水库建成蓄水。这条深锁洪魔的巨龙给沙颍河流域数百万人生命财产和生产生活筑起了坚强屏障,使澧河、甘江河防洪标准由5年一遇提高到20年一遇,将沙河干流的防洪标准提高到50年一遇。燕山水库建成后的这些年间,每逢汛期来临之时,人们再也不用因河水泛滥而夜不能寐,再也不用因洪灾肆虐而背井离乡。一座水库捍卫了良田万顷,抚慰了广厦万千,更温暖了沿岸饱受洪魔淫威的芸芸众生。

燕山湖之美,在于秀色可餐之韵。燕山湖作为河南省十大最美丽的湖之一,自然有她独到的诱人之处。她横跨南阳市的方城和平顶山市的叶县,控制流域面积1169平方公里、总库容达到9.25亿立方米。水库因其而得名的大小燕山,矗立于湖的东南方,精心呵护着清澈的湖水,似母子的不离不弃,如恋人般栉风沐雨。挑一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徒步燕山湖,足以令人一路眼花缭乱、美不胜收。不管是宜人的花香,或是潋滟的波光,总能在人们心头镌刻一幅关于燕山湖的美妙画卷。在坝堤开阔处驻足,放眼一望无际的湖光山色,远观挺拔伟岸的绿树密林,俯视郁郁葱葱的宽阔原野,任凭心马驰骋,听从思绪纷飞,在一湖净水一揽仙月的桃源佳境小憩,心境自然放浪不羁。倘若此时再遇上身着喜庆盛装的新人,新郎从对面款款而来,带着真诚和爱恋,新娘则笑面相迎,不乏红润和妖娆,两旁是争相怒放的花,还有如花般绽放的张张笑脸,这一切在摄影机的捕捉下,都将成为人们永恒的幸福记忆。在湖中划艇游弋,最能体会舟行碧波里、人在画中游的陶然意境,和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相比,整个人仿佛是沧海一粟,渺小得犹如过眼浮尘,所有的功名利禄,一世的悲欢离愁都将随风远逝,因为人水合一之时,根本找不到自我的存在。这就是燕山湖,一种高天厚土的真实,一份心旷神怡的淡然。

燕山湖之美,在于流连忘返之惑。燕山之美,美在一湖清水。或许因为水是生命之源,所以很多人愿意亲近这滋养生命的源泉。倚立于船尾,看白浪翻滚,听浪花欢歌,沃野良田尽收眼底,深山密林一览无余,除了水花击打船舷的声音,唯余发动机的轰响声,这时要分辨何处是水、何处是天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陶醉于燕山山水,足以令人忘乎所以,沉醉不归。倘若找一处浅滩撑船下水,带上鱼网鱼筐,便能成就一次酣畅淋漓的捕鱼体验。一叶扁舟随风飘逸,一束波光八面荡漾,学着船家将网撒入水中,尽管自己蹩脚的动作无法与他们娴熟流畅的技艺相提并论,但即便是龌龊的体验总比无端的挑剔更容易让人满足。为了让鱼撞网,需要按捺自己的性子,稍等片刻方能收网择鱼。据说燕山湖的大花鲢和红鲤鱼很是有名,大花鲢因其肉鲜刺少而闻名遐迩,红鲤鱼则因赤色美味而受人青睐。不多时,从船头便传来船家爽朗的笑声,一条十几斤重的大花鲢成了我们首个战利品。一晌工夫,这样的收获喜悦能够降临十多次,当然有时也会遇到鱼网撕裂或操作不当鱼儿溜走之憾事,或许正是这些美中不足的小小遗憾,才让我们倍加珍惜匆匆的行程,也为再次造访燕山湖积攒一些不可推卸的理由。夕阳西下,湖面波光粼粼,满载喜悦泛舟回归,两岸撑杆垂钓之人已经上灯了,俨然一派安营扎寨之意。燕山湖无污染,水净鱼多,在这里垂钓自有一番情趣。若不是时间所限,定约一帮钓友,选一处港湾,搭一个窝棚,在这里垂钓不归,钓胜于鱼的独特感受可不是任何地方都能随便体验的。

燕山湖之美,在于乡土民风之纯。山里人厚道,这不仅是对所有辛苦恣睢山里人的评价,更象是对燕山一带纯朴民风的深刻印记。水库建设之初,库区移民涉及叶县、方城两县3个乡镇、43个行政村的移民2.05万人,这么庞大的移民队伍居然创造了提前一年完成迁移任务的奇迹。惊奇之余,更有深深的感动。搬迁之初,移民新村的房子有些还没有竣工,但库区村民的房子要如期拆迁,为了不给施工造成影响,留守在库区看管物品的村民只有住在简易的工棚里,没有水,更没有电。完成搬迁的村民,则日夜承受着故土难离的煎熬,有的甚至只为了多看一眼自己的村子,竟然徒步几十公里回到库区,尽管他们看到的已经不再是以前朝夕相处的村落,日夜在心中萦绕的那份牵挂也会得到些许抚慰。而那些留守在库区周遭的群众,则倍加珍惜这份对故土的热恋之情,他们是大坝的守护神,即便库区征用了他们曾经挥汗如雨的田地也毫无怨言,哪怕节衣缩食,也要为水库建设尽份绵力。如今的燕山湖,已经找寻不到往日移民告别村落时依依不舍的神情,再也没有施工时附近村民挥锹舞铲汗流浃背的身影,只有山的青和水的秀。倘若沿景区往东南、东北穿越,或到郭岗村,或到常派庄,热情好客的村民准会给你亲人一样的嘘寒问暖和家庭一般的舒坦惬意。水库蓄水了,道路修通了,祖辈深居大山老林之中的村民终于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其实他们也有梦想,也要为梦想而追逐,只不过这个圆梦时刻,他们足足期盼了半个多世纪。

燕山湖之美,在于色彩斑斓之梦。燕山湖右岸的浅山区蓄水之后,会形成诸多岛屿,星罗棋布,婀娜多姿。在这里既可欣赏湖光山色,也可领略林木翠色,既能感触宽阔平原的一望无垠,又能享受山水密林的云雾缭绕。燕山湖之所以让人心驰神往,不仅在于她特有的风韵和魅力,还有与之呼应的深厚文化积淀与厚重人文历史。以燕山湖为基点,向四方辐射,在方城县独树镇境内,人们可以寻觅中国古丝绸之路的蛛丝马迹;在叶县辛店镇则有久负盛名的望夫石山景区,一段凄美哀怨的爱情故事让人回味悠长;在叶县县城、叶邑镇、常村镇等地,则更能找寻灿烂的文化和悠久的文明,这里有最早的楚长城遗址,有叶公孔子论证的旧址,还有历经千年而依旧流光溢彩的叶邑故城。当地政府以燕山湖为中心,规划在50平方公里的范围内进行旅游开发,为人们提供休闲、观光、游览、食宿等服务。水域风光、地域风情、人文景点、工程风貌和厚重文化将在这里交相融合,熠熠生辉。或许,燕山湖将是下一个梦开始的地方……

燕山水库管理局办公室的刘太平女士介绍我认识了这里的退休职工吕凯林。

她说,在燕山这片土地上,无论春夏秋冬,你总能见到一位摄影爱好者用自己手中的相机记录着燕山成长的风雨历程,把瞬间的美留给我们的眼睛,把历史定格,他就是吕凯林,一位从全程参与燕山水库建设到转入管理工作的退休职工。他自水库筹建初期便来到水库工作,十余年来,他始终坚守在平凡的岗位上,以忠诚对待事业,不辞辛劳的贡献着自己的力量,牺牲小家,为大家,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为他人树立了爱岗敬业的榜样。

2003年,燕山水库开始筹建。筹建之初,水库筹建处人手少,需要有懂得新闻写作、摄影、录像、制作多媒体技术的人才。水库筹建处的领导得知吕凯林的个人工作情况,他自参加工作就负责新闻宣传工作,并被河南电视台、河南广播电台、河南新闻中心三家聘为通讯员,对这些工作肯定在行啊。于是吕凯林被调到燕山水库一线工地工作,这一待就是11年。

2003年11月,吕凯林开始来到燕山水库筹建处工作,这一年,正是燕山水库前期工程开工的关键之年,吕凯林一来到工地就投入到繁重的工作中,他主要负责工程宣传、工程动态新闻报道、工程影音像资料采集和收集等重要工作。为了方便工作,他查资料、问专家,申请采购了专业的电脑、投影、照相和摄像器材。随后,他全程参与了燕山水库前期工程开工典礼的筹备工作,并用手中的照相和摄影器材为燕山水库留下宝贵的影像资料。前期工程开工之后,移民工作是整个工程的重要环节。领导又安排吕凯林参与到这项工作中,水库移民工作时间紧、任务重、难度大,为了以后移民工作的顺利进行,吕凯林毫不犹豫接受了这项任务,他每天早出晚归,当时的道路不比现在,村里都是小土路。有时下雨,根本就没有能通车的道路,他就背着沉重的照相摄影器材,步行到每一家移民户,就这样,他用一个月的时间走遍水库淹没区叶县境内17个行政村、37个自然村2000多户移民户,拍摄燕山水库移民实物指标调查录像带29盘,为燕山水库移民工作留下了珍贵的原始资料,也为后来的移民工作顺利开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随着水库建设的日益深入,工作也越来越多,由于当时的建管局的人手少,所以吕凯林就负责起了更多的工作,除了水库宣传、工程动态新闻报道、工程影音像资料采集和收集等工作,还有档案管理、单位网站管理以及办公室日常工作等重要工作。并独自完成了燕山建管小区办公网络的安装、调试,微机的软件安装、调试,卫星地面接收系统的组建、调试和投入使用等工作;同时,由他建立了燕山水库规范的档案管理制度以及各种物品的进货、出库登记手续,极大的规范了水库办公室的工作。由于工作忙,他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家里人都埋怨他:“你咋就不能请假回来一天两天,自己休息一下,也陪陪我们”“!他却说:“现在工地建设正是如火如荼的时候,组织安排的事情多,同事们都在坚守岗位,我请假回去算怎么回事,况且,我负责的工作都很重要,工地每天都有新的事情发生,都需要我去记录、宣传,我走了怎么办”!就这样,吕凯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扎根在工地,每天记录宣传着工地上发生的各种各样的事。从2003年的前期工程开工、到2006年的截流成功、再到2010年的竣工验收成功、直至2014年自己退休,在燕山工作的十余年间,他在中国水利网、中国水利报、河南日报、河南水利杂志、河南水利网等报刊网站发表图片新闻、论文等共计150余篇,为燕山水库留下宝贵的图片资料十万余幅,并言传身教,把自己的工作经验、工作技能手把手的教给水库现在的年轻人,为水库的建设与后期管理做出了突出的贡献,是燕山水库当之无愧的实干家。

2006年,燕山水库工程开始准备截流。为了确保截流成功,水库的工作人员整年都吃住在工地上,吕凯林也同样如此。同时为了制作多媒体材料以及整理白天拍摄的影像资料,经常半夜两三点还能看到吕凯林的办公室亮着灯,仍然能看到他在电脑前忙碌的身影。

2006年的一天,吕凯林发现口中长了一块溃疡,经过吃药不见好转,就去医院做检查,医生告诉他,这需要拔牙才能好的彻底,如果不及时处理还可能会引起癌变,这句话当时确实让吕凯林心中猛的一沉,但是他想到自己拔牙需要请假好多天,工作就又得放下了,现在工地情况根本就不允许自己请假,于是只让医生拿点药就回工地了。

病疼断断续续的就没好过,但吕凯林也没在意,总想着等不忙了就去看病,这一等就是两年。到了2008年12月,在爱人的坚持下吕凯林趁着在郑州出差去郑大一附院做了个检查,一看检查结果,对吕凯林及他的家人都是一个晴天霹雳,溃疡部分已经癌变,需要马上住院做手术。当时吕凯林就急了,对医生说,我是出差来郑州的,就算住院也得让我把出差的事忙完回单位给领导请假以后再来啊。听了这话,在场之人无不被这个甘于奉献的男人所动容,最后在医生和家人的坚持下,吕凯林用电话给单位领导请假之后当天就住进了医院。在住院期间,吕凯林的妻子、孩子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都碎了,他却总是笑着安慰他们,让他们放心。经过两次手术和一次化疗,切除了口腔左侧的所有牙齿和骨头。2009年1月份,吕凯林出院了,出院之后他没有在家休养,而是直接回到工地,回到他的办公室,整理这一个月以来积压的工作,并且这一年整个春节假期都在水库值班,每到需要化疗的时候自己再从工地去医院。

转眼间,7年过去了,时间来到了2010年,7年的时间,水库由蓝图变成了雄伟的实体工程,波澜壮阔的水面,当年即被评为河南“十大美湖“之一。这一年,水库也终于迎来水利部和河南省政府的联合竣工验收。看着这自己参与建设的伟大的水利工程,吕凯林心想,等竣工验收过后,要带着家里的老父亲来看看这壮观的美景。然而他却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

在2011年 10 月,竣工验收前一晚的两点多,吕凯林突然接到弟弟打来的电话,弟弟在电话中说:“咱爸不中了,哥”,在寂静的深夜,这句话显的是那么的刺耳,一下就把吕凯林惊醒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爹没了。他蹲在墙边,久久不能说话。一边是第二天的竣工验收报告会,会上的所有多媒体技术全部是自己调试的,也只有自己能够熟悉操作,自己不能离开;一边是父亲的去世,作为家里的长子,家里不能没有自己。这个深夜,吕凯林在房间里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一夜无眠,第二天一大早,吕凯林向领导汇报了这件事,并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决定自己留下参加完竣工验收会议,再回家为自己的父亲奔丧。局领导也震惊了,问:“老吕,不回去你后悔吗?”老吕含着泪回答:“我后悔,不能见我父亲最后一面,这是我做儿子的不孝,我怎么能不后悔,但7年来,我看着水库一点一点的建起来,我也倾注了所有的心血,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让所有人这么长时间的准备都白白浪费。”就这样,吕凯林坚定的参加完了燕山水库的竣工验收。验收结束后,吕凯林丢下所有东西,疯了似的赶回老家,可是仍没再能看一眼父亲。他在父亲的灵前长跪不起:爹,儿子不孝!儿子不孝!儿子不孝啊……

这个汉子的悲切哭喊,让周围所有人肝肠寸断。

无私的奉献,得到了广泛的认可。吕凯林连续多年被燕山水库评为先进党员,并被评为河南省水利厅“先进党员”、“先进工作者”,先后获得河南省水利报社“优秀通讯员”,平顶山市“先进档案工作者”荣誉称号……,面对这些荣誉,他却真诚的说:“这都不是我一个人的荣誉,是属于我们燕山所有奋斗在一线的工作者的。”

吕凯林把最深的感情和全部的精力倾注给水利事业。在平凡的生活中,他充满了蓬勃向上的工作激情;在平凡的岗位上,他精益求精。他以实际行动践行了爱岗敬业、无私奉献的传统美德,是燕山人的光荣,为我们树立了道德榜样。道不可坐论,德不可空谈。我们要以 “两学一做”为契机,把身边的模范作实践的榜样,“学做”并重,率先垂范,为实现“平安燕山、美丽燕山、幸福燕山”提供道德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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