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博物馆地处京畿,又是展现北京历史的一扇窗,因此藏品级别和出处有序是其强项。馆藏中古时期玉器从唐始,至元而落,很多文物都是出土确切的标准器,如唐代史思明墓、金代乌古论窝论墓、清代黑舍里氏墓等,为我们学习提供了强有力的参考。
此玉为青花料,从用料特征看,符合唐代部分常见用料,同时也让人联想到何家村窖藏出土的几条斑玉带挎。隐约记得背面有牛鼻孔两对,如馆藏定名可知,应为镶嵌件。从图片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其上的一些圆窝儿状处理,这和后世金元时期“秋山”题材的工艺痕迹有贯通。
鹿取卧姿,头顶灵芝状角,鹿角上用平行的粗阴线装饰,根部有一些桯钻小孔,耳缘、尾部用细阴线表示毛发,身体用隐起法表现鹿的肌理。背面平素,身体上下各有三对对钻的牛鼻穿,用于镶嵌或缀结。由此可知,此件并非标准圆雕件。这种造型的玉鹿俗称“肿骨鹿”,始于唐代,如唐代宽城鹿纹菱花形银盘、内蒙古赤峰喀喇沁旗出土鹿纹盘、燕京云居寺唐塔上的鹿纹等。比较起来,此器尚存文弱恬静,写实过于夸张,虽出自清墓,但专家断为宋物应是中肯客观的。这件作品应是中古时期的上乘之作。
▲宋绾发玉冠,1970年江苏省吴县灵岩山毕沅墓出土
冠为古代男子束发之物,唐代盛行。此发冠白玉质,留有出土锈斑。冠面雕琢重叠的莲花瓣,互相对称。正面下部琢有一圆孔,与冠背圆孔相对,后配白玉圆簪贯通其中。整个器物线条圆润,琢磨精细。在1970年江苏省清代墓葬里出土了一顶与此类似的玉冠,经专家鉴定也是宋物,特别是两者的底部圆孔外围都琢一圈减地阳线,让人联想到唐宋蹀躞带饰或其他饰品上的古眼处理。
对于这件玉器,博物馆没有说明其出处,但从表征判断应为出土物,青玉质,梁为七,预示其当初的使用者级别不低。虽周身简素,但从细部的制作工艺和打磨看,可谓一丝不苟。
孔雀在古代属珍禽,是王室的私宠,以其绚彩美姿很早就进入了人们的视野。到了后中古时期,更多地出现在玉雕作品中。此件玉雕正面是双孔雀,上下交错依附在山石旁。以单阴刻线琢孔雀羽毛、尾翎。背面光素,但有琢磨遗痕及四组对穿孔,看起来可供缝缀。
蝮(为传说中龙生九子之一,习性好水)口衔小匜,上有孔,腹部中空贮水后可流入匜中,背上有盖,上浮雕螭纹,通体碾琢卷毛,关节部位饰以火焰纹,器形厚重朴拙,宗两汉至魏晋风格,又加入了后世的理解和创新。
圆盒顶部雕一对鸳鸯,相对而立,口胸贴合,以均匀的阴线刻画出冠、眼、羽毛等,盒为子母口,鸳鸯平剖为二,打开时分为两对鸳鸯。出土后仍光亮鉴人。玉盒出土于清代定亲王陵中,陵墓埋葬有长子永璜、三子永璋、五子永琪,此玉便是次子永璋的陪葬物。经专家分析,玉盒属宋代遗物。1969年在陕西西安唐代宫城遗址出土的“鸳鸯花卉纹玉盒”,其大体设计样式及题材韵味同这件藏品相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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