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用温补肾阳,有于肾阳不足,腰痛膝软,消渴水肿,肾虚咳嗽,小便频数,大便溏泻,尿急,夜尿增多,前列腺增生,失眠多梦,头昏耳呜眼花心悸,体虚乏力,过度疲劳,阳痿早泄,遗精滑精,少精不育,阴茎短而细,睾丸发育不良性功能低下者。肾间水火俱虚者,此方主之。君子观象于坎,而知肾俱水火之道焉,又曰∶肾有两枚,左为肾,右为命门。命门,相火也,相火即少火耳。夫一阳居于二阴为坎,水火并而为肾,此人生与天地相似也。今人入房盛而阳事愈举者,阴虚火动也。阳事先萎者,命门火衰也。真水竭,则隆冬不寒。真火息,则盛夏不热,故人乐有药饵焉。是方也,熟地、山茱萸所以益命门相火。水火得其养,则二肾复其天矣。药理作用:本方有降血糖,降血脂,增强免疫,改善内分泌,清除自由基,利尿,降血压等作用。8341一直认为是很神秘的数字,学周易的人一看就懂是来自于洛书, 左为阳右为阴,8341据于左侧为半局江山。据说8341这是一个关于毛主席的,一个峨嵋山道士为毛主席看相后给他的一串数字,后来人们推测这串数字的含义为:毛主席他老人家83岁执政41年,这只是个传说,41是指毛泽东在位41年。是否真实没关系,但可以加深我们对中药方子的记意,也当作是紫林道人说的一个巧记法。《伤寒杂病论》中所载的崔氏八味丸,这崔氏八味丸由于出现在《伤寒杂病论》的《金匮要略》中,所以后世称它为金匮肾气丸,又叫桂附地黄丸。这是最早记载八味丸的书,,834是六味地黄丸,是补肾名方。最早是“八味地黄丸”。后来,宋代名医、儿科专家钱乙把八味地黄丸里面的附子和桂枝这种温补的药物去掉了,变成了现在的六味地黄丸,并用它来治疗小儿先天不足,发育迟缓等病症。
钱乙是儿科专家,他觉得小儿是纯阳之体,不需要再补阳了,所以就把这金匮肾气丸中的桂枝和附子给去掉了,结果就剩下了六味药,它们分别是:熟地、山药、山萸肉、茯苓、丹皮、泽泻。他把这个方子命名为肾气丸,就是现在的六味地黄丸了,我是不常用的。
到了明代,中医有一派非常推崇“肾”的作用,认为肾是人的“先天之本”,一时间,很多名医倡导补肾。比如当时的名医薛己最善补肾,他就主张肾阴虚用六味地黄丸,肾阳虚用八味地黄丸。薛己的实践为许多后世医家认可,他们倡导的补肾观点对后世的影响非常大。六味地黄丸方子里面的每味药的份量的分配是相当讲究的,它们分别是:熟地八钱,山萸肉四钱,山药四钱,茯苓三钱,丹皮三钱,泽泻三钱(此比例通常不轻易改变)。
六味地黄丸最妙之处在于三补三泻,三位主将进入肝、脾、肾三经,同时派了三位助手进入这三经泻去该经的邪气。这种治疗思路是严密的,否则如果一味进补则会导致有邪气的脏器功能异常。六味地黄丸主要是治疗那些肾阴虚而阳盛的人,阳亢乃至强阳不倒,坚持服用疗效颇佳。
但是现代人一般都是阴盛阳虚的体质,如果再服用六味地黄丸,只能使阴邪更盛,而阳气更虚。外在表现就是这个人越发没有力气,做事没有精神,爬完楼梯都要喘半天,纳呆胃气不舒。所以使用六味地黄丸首先要辨清是肾阴虚还是肾阳虚,肾阳虚的人绝不可用,肾阴虚的人也不可多用,以服后收到效果为准,食用过多也会伤害身体。
现代很多方子都不是真正的八味肾气丸,只有崔氏八味丸肾气丸(《金匮要略》):六味地黄丸+桂枝一、炮附子一。用量一定是8341。
六味地黄丸是834。
金匮八味肾气丸:六味地黄丸+杜仲二、牛膝二。
桂附八味丸:六味地黄丸+附子、肉桂。济生肾气丸:六味地黄丸+车前、牛膝。《成方切用》(清,吴仪洛,公元1761年)(金匮)治命门火衰,不能生土,以致脾胃虚寒,饮食少思,泄泻腹胀。吴茭山云∶八味丸,治痰之本也。或元阳虚惫,阳痿精寒,脐腹疼痛,夜多漩溺,膝酸腰软,目昏等证。王冰所谓益火之原,以消阴翳也,尺脉弱者宜之。亦有假有力者,服之亦效。熟地黄(用怀生地。水洗去砂土,柳木甑砂锅上蒸一日,晒干,再蒸再晒,九次为度,临用捣膏,八两。)怀山药(四两)茯苓(乳拌三两)丹皮泽泻(三两)肉桂(去皮一两)熟附子(一两)蜜丸。空心盐汤下。吴鹤皋曰∶肾中水火俱亏者,此方主之。加五味鹿茸,名十补丸。治元阳不足,或先天禀衰,或劳伤过度,以致命门火衰不能生土。而为脾胃虚寒,饮食少进,或呕恶膨胀,或反胃噎膈,或欲寒畏冷,或脐腹疼痛,或大便不实,泻痢频作,或小水自遗。虚淋寒疝,或寒侵溪谷,而肢节痛痹。或寒在下焦,而水邪浮肿。总之真阳不足者,必神疲气怯。或心跳不宁,或四肢不收,或眼见邪祟,或阳衰无子等证。速宜益火之原,以培右肾之元阳,而神气自强矣。1.《医经溯洄集》:八味丸以地黄为君,而以余药佐之,非止为补血之剂,盖兼补气也。气者,血之母,东垣所谓阳旺则能生阴血者此也。夫其用地黄为君者,大补血虚不足与补肾也;用诸药佐之者,山药之强阴益气;山茱萸之强阴益精而壮元气;白茯苓之补阳长阴而益气;牡丹皮之泻阴火,而治神志不足;泽泻之养五脏,益气力,起阴气,而补虚损五劳,桂、附立补下焦火也。由此观之,则余之所谓兼补气者,非臆说也。
2.《医方考》:渴而未消者,此方主之。此为心肾不交,水不足以济火,故令亡液口干,乃是阴无阳而不升,阳无阴而不降,水下火上,不相既济耳!故用肉桂、附子之辛热壮其少火,用六味地黄丸益其真阴。真阴益,则阳可降;少火壮,则阴自生。肾间水火俱虚,小便不调者,此方主之。肾间之水竭则火独治,能合而不能开,令人病小便不出;肾间之火熄则水独治,能开而不能合,令人小便不禁。
是方,以附子、肉佳之温热益其火;以熟地、山萸之濡润壮其水;火欲实,则丹皮、泽泻之酸咸者可以收而泻之;水欲实,则茯苓、山药之甘淡者可以制而渗之。水火既济,则开阖治矣。
3.《千金方衍义》:本方为治虚劳不足,水火不交,下元亏损之首方。专用附、桂蒸发津气于上,地黄滋培阴血于下,萸肉涩肝肾之精,山药补黄庭之气,丹皮散不归经之血,茯苓守五脏之气,泽泻通膀胱之气化。
4.《金鉴》引柯琴:火少则生气,火壮则食气,故火不可亢,亦不可衰,所云火生土者,即肾家之少火游行其间,以息相吹耳,若命门火衰,少火见于熄矣。欲暖脾胃之阳,必先温命门之火,此肾气丸纳桂、附于滋阴剂中十倍之一,意不在补火,而在微微生火,即生肾气也。故不曰温肾,而名肾气,斯知肾以气为主,肾得气而土自生也。且形不足者,温之以气,则脾胃因虚寒而致病者固痊,即虚火不归其原者,亦纳之而归封蛰之本矣。
5.《古方选注》:肾气丸者,纳气归肾也。地黄、萸肉、山药补足三阴经,泽泻、丹皮、茯苓补足三阳经。脏者,藏经气而不泄,以填塞浊阴为补;腑者,如府库之出入,以通利清阳为补。复以肉桂从少阳纳气归肝,复以附子从太阳纳气归肾。
6.《血证论》:肾为水脏,而其中一点真阳便是呼吸之母,水足阳秘,则呼吸细而津液调。如真阳不秘,水泛火逆,则用苓、泽以行水饮,用地、萸以滋水阴,用淮药入脾,以输水于肾,用丹皮入心,以清火安肾,得六味以滋肾,而肾水足矣。然水中一点真阳,又恐其不能生化也,故用附子、肉桂以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