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沙•新桃
浣溪沙·新桃
一树玲珑绽俏容,
浅妆深晕笑东风,
悠然身在断垣中。
寂寞从来皆自苦,
无人问处花更红。
风光只现最高峰。
没有桃花,就没有春情。
从诗经里唱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到唐寅笔写的“桃花树下桃花庵”;从曹雪芹的落泪“葬花吟”到李香君的泣血“桃花扇”。桃花,从来都未离开过这情之一字。
看似桃花,却又并非桃花。它才入得诗画,却又浮在心头。
它从周南的陌上踏歌而来,带着崔护寻而不得的惆怅,把所有的情意,借由笑面春风的桃花,吐露芬芳。这一刻,花与人,谁在赏谁?
“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再多风情,也不及人心易动。就象那随处飘洒的落红,由春风吹开,又由春风吹败,这般的荣枯兴衰,是花的悲哀还是风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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