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周易不得不说的故事(第十四篇)
大概是2006,2007年的时候,偶然想起网络搜寻一下李董事长的近况,发现李董事长的台湾相关信息,发现李董事长在台湾参加了较多的宗教活动,尤其是研究人体功能的团体,以及探索一些灵异事件的组织。
事后多年,我才明白当初为何李董事长可以有顺风耳的功能,这一点其实我在工作上频频找他签字时是有感觉的,他的磁场可以随时感应到你的心理活动,一旦你心理上有对他不满意的活动他可以可以感觉到,并且产生逆反式的磁场反弹,这一点让我非常惊讶,我曾经练习了一段时间的气功,董事长心理的反弹我也很快会感觉到,这并不奇怪。
台湾人,香港人,印度人,甚至西藏那边,比较重视修功能,据广州的好友陈思所叙:印度在近年来专门成立了修功能,探索人体磁场变化的研究机构和研究院。
2016年夏天,在国学研究学者李守力老师的微信群里面,众人探讨到人体功能方面时,李守力老师讲了这样一件事情:
八十年代的时候,流行起来气功热,开天眼,民间成立了不少相关研究团体。其中一个团队研究开天眼,团队中的一个人果然开了天眼,可以看见很多人看不到的事物,甚至能够有一些感应能力。
这一天,他开车出门,竟然把车开到了沟里面,人也摔伤了。人们问起了事故原委时,他竟然说看到的那条沟是马路,所以开过去,结果掉进了沟里面。
在之前那条沟的确是马路,经过政府市政建设后那里挖了排水沟,马路改到了另一边。但是这位开了天眼的朋友只能看到过去的情景,看不到现在的情景,结果朝着沟开去……。
这种现象往往是缺乏专业的师傅教,自己的真神不能归位,从而过去的幻象和现实的现象不能区分。个人在没有师傅的情况下,不要随便去练习这些,更要自身通读相关的道学书籍,把这类事情看得深一些,这样才不会刻意追求这些,避免新的困扰。
传统的道门认为:一个人如果德行,智慧,悟性都处于一个比较低的层次时,去修这些人体功能,往往会被很多幻象迷惑而出偏差,自身的灵魂也就出现不同程度的扭曲而失常,有的人心性不好则会动用一些小术去害人,这方面出现精神病屡见不鲜。
九十年代初的时候,东北老家那里有人练习气功出现了偏差,跑到铁路那里后,面对着火车举起双手,期待自己的神功可以将火车推翻,结果被火车碾断了双腿成为终身残疾,这件事令我对气功开始有所忌惮。
董事长让小卢出去寻找店铺,开设了一家电脑刻字店,当时这个行业刚刚兴起,生意比较好做,小卢由此走上了开店的道路,大半年后他和哥哥一起合伙自己开了电脑刻字店,三年后在上海购买了房子准备成婚,这是后话。
这天下班的时候,与阎家三兄弟走在路上,其中一个问我:最近怎么看你做事情没什么精神呢?
我说:做的不开心,没心思做。可能我要走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马上就被李经理安插的安徽探子报给了董事长。次日在下班的时候,董事长突然当着我的面质问李经理:小霞,你最近有没有关心一下王鹏?
李经理一愣:怎么了?他不挺好吗?
你呀,你什么都不懂!王鹏最近情绪非常不好,估计是想辞职离开公司,你平时不照顾他一下怎么能行?
李经理听了这些没来由的,不知所云。我正在帮助柜台处理一些账户问题,抬头看了看李董事一眼,什么也没说。
上海的天气渐渐开始冷起来,接着便是频繁的冷雨。傍晚,我一个人待在办公室看着外面黑夜。小卢走了之后,公司私下和我说话的就彻底没人了。
雨淅淅沥沥的,我心情也如同这天气,在这样一个让人精神压力大而疲惫的环境下,我只想找个地方释放这些负荷。怀疑,监视,蛮横,这些我已经厌恶透了。
在公司陷入官司的几个月,可以说我一个人支撑着两个商场大部分的操作,水平有限尽力而为,有时候一天忙到晚只吃一顿饭。我这种辛苦负责的态度是因为对董事长心存感激之情,但是现在,一切荡然无存。
回想起离开家乡来上海前做的那一个梦,在一大间屋子里一个象大老板一样的人背我而立,身穿黑色长外套,前面有几个员工式的人在忙碌。这个清晰的梦境在我脑海中再次回忆起来,上海的这些遭遇都是有征兆的,我自己走了梦一场。
我看着眼前的电话机,很想给早前认识的南汇女孩朱惠打个电话,我曾经打过几次电话一直找不到人,后来公司的事情让我应接不暇,渐渐忘记了这件事。
电话那边接通了……。
你是谁呀?那边正是朱惠的声音。
朱惠,是我呀,王鹏!
你是王鹏?怎么声音都变了?!
你声音怎么也没精打采的!我高兴的问
你这么久去哪了了?找到工作了吗?
我找到工作了,但是公司一团糟,我忙得心力交瘁,打过几次电话给你,一直没有找到你人。我想见见你。
周日吧!周日我没事。
好的!周日下午两点就在浦东八佰伴门口见吧!
嗯!我也想见见你!周日见!
周日下午,小卢陪着我一路的士准时来到浦东八佰伴大门口,这天人特别多,我上上下下找了不知道多久,就是没有见到朱惠,我一直等到下午四点多,小卢劝说回去吧!我坐在台阶上眼泪都快下来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什么也说不清。
两天后再次打通电话给朱惠,朱惠说:哎呦,那天我下午睡懒觉,给忘记了。要不这个周日我们约一下吧!
听着朱惠懒洋洋的声音,我犹豫了一下:周日我要去提货,以后再说吧!
从此两个人再也没有联系过,看不懂的事情,不如不去叙说。
叠风萃取三分意,不教陈梦续有情。
上海的秋天屋里屋外一样冷,我在商场里正忙着,突然公司的一个女司机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对着大家说:“我们公司的送货员和牡丹公寓的上海人打起来了!”
阎总经理三弟弟已经在上海定居,妻子是上海闵行马桥人,他听到这个消息说:我去比较合适,我过去,你们不要去。
他的一个新疆朋友怕他吃亏也随着一起去了出事地点。
原来,公司派送货员去闵行的牡丹公寓小区送货,货物上楼的时候,被看门的两个上海人拦住,他们见送货的是安徽人,大概看不顺眼,就索要上楼费,不给就不让上。
送货的营业员见其索要过路费顿时发火了,争执中,一个安徽小伙子一把将其中一个上海人按在墙边,这两个上海人见状就没有敢再阻拦。
可是,送货完毕下楼的时候,只见楼下聚集了一百多个上海人,男女老幼都围上来了,见送货的两个安徽员工子下来,他们一拥而上将他们两个揪住,众人上前就拳打脚踢,男女老少一起上手,旁边公司的一个司机也被他们追赶着暴打。公司还有一个女司机在旁边,赶紧开车回来公司报信。
阎总弟弟和新疆朋友到了小区那里,见一百多个上海人,男女老幼们正围着那三个员工不时地拳脚相向。阎经理的三弟见了连忙与新疆朋友去拉架,一边拉架一边用上海话和他们解释。
由于他们两个人个子都在一米八五以上,在大多数上海人面前很是显眼,人们暂时罢手。于是,几个人到了一间屋子里去谈判。一位个子瘦小的上海人骄横的点着阎总经理弟弟的胸口说:“你算是什么人,这里没有你谈价钱的资格……。”
话还没说完,旁边的新疆朋友怒了,一把将这个瘦小的上海人揪住,将其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周围十几个上海人一拥而上,一下子将一百六七十斤的新疆朋友按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一刹那,乱拳交加,阎经理的弟弟连连用上海话劝阻这些人才停手。再看新疆朋友,满脸是血,面部青肿,当时一根肋骨已经被打断,鼻梁骨也被打断。
作为外地人,我们一直不了解上海,上海本地实际还残留着有苏北帮,老青帮,以及新兴帮派的影子。尤其在日本,上海人的帮派的势力还是很大的,专门有一部“不夜城”的电影可以看出来一点端倪!繁荣蒙蔽了背后的东西,只有深入进去才能看清楚真相。
1995年的时候,阎总的弟弟的几个朋友因为结果出言不逊,招摇过市,在老闵行得罪了一个人,结果这个人电话叫来了四十多个头带礼帽,穿着发亮板鞋的男子。这些人一围过来,这几个朋友就傻眼了。赔不是,道歉没有用。四十多个人站立为两排,让这几个人爬着从队伍中间过去,谁爬过去了,谁就可以离开。
每朝前爬一步,就遭到两旁的皮鞋猛踹,不管是头还是身体,没有目标的踢。四、五个人,只有一个人清醒的离开,其余的全部昏倒在地上。
话说新疆朋友被扶到卫生间冲洗脸上的血迹,猛然间,看到门旁放着高压打气管。新疆朋友发疯般抓起打气筒冲了出去,屋子里的上海人正往外走,一见他拿着打气筒冲出来,十多人慌忙跑了出去。
新疆朋友怒吼着追了出去,正好见一个胖胖的上海人正在用脚踢着公司的司机,司机被踢得满地打滚。他冲过去照着他的后脑猛的砸去,后面的上海人群一齐惊呼起来,胖子听到声音将身子一矮,但还是被打在后脑上,胖子立刻坐倒在地,血从后脑涌了出来。新疆朋友随后抓着打气筒追向其他上海人,只见一个大块头拿着高压打气筒追赶着一百多个上海人,如同老鹰抓小鸡一样,场面乱哄哄。
这时候,小区外面警笛声音大作,一百多个上海人全部都跑回了楼内。警察把有关人员带去审查,受伤的人送去医院。
几天后,结论出来了。我们公司的两个送货员受到了表面伤,但是男司机的一个肾被打坏,新疆朋友肋骨两条断裂,鼻骨被打断。对方那个胖子头部缝了七针。
法律裁决全部医药费用由我们公司承担,另外需赔偿胖子五千元损失费。这件事气得董事长大骂云云。实际上殴打我们公司人员的不是上海本地人,而是苏北地区迁移到上海的,称之为老苏北人,据说老苏北人比较刁钻野蛮。
人,都是有其地域性的,哪里都有好人,哪里,都有坏人,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这也是风水的特性使然。全国各地,乃至世界,由于风水的地域性影响,故而产生了当地人们的性格。
所谓人性,乃至命运,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结合的产物,后面的内容我会针对风水构成专门论述这一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