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荣说酒:有一种美味叫酒糟鸡蛋,这是茅台最神奇的食物!
这是山荣说酒公众号的第583篇原创文章
对酒,我从小就有好感!
从小是多小?大概八九岁的样子吧。
啥好感?总之幼小的心灵里,就觉得酒是个好东西。
难道我是天赋异禀吗?不是的。
我家酿酒不假,我偷喝过我爹酿的酒,也不假。但当我平生第一次把我爹酿的酒,装模作样吸进嘴里,顿时发现:糟了!
因为怕被大人发现,只好强咽进喉咙……眼泪夺眶而出。那一秒钟,我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再碰酒这种奇怪的东西了。
那我对酒的好感,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
『你祖祖(曾祖父)从厂头整了两甑酒糟藏起。那年饿饭,草根树皮都吃光了啊!分了些给你家姑公,他们一家才活下来……』
我爷爷的故事,翻来覆去就那几个版本。这个故事中复杂的人物关系,我并没有搞明白。但我搞明白的是:
酒卖掉,酒糟不光可以喂猪,还可以『喂人』啊!
童年的我,没有追问故事的后续和真相。1958年,哪里来的粮食酿酒?是私人还是国家在酿酒……我大哥说,这是真的。但他对具体的细节,也答不上来。
一位在乡下扶贫的朋友,傍晚托我联系茅台镇酒厂的酒糟,说是拉去做肥料。
正准备写文章的我,牛轰轰地答应了。然后,我便想起了爷爷讲的『酒糟救了一家人』的故事来。
如果说,波尔多葡萄酒业的副产品,是用鸡蛋清凝结澄清葡萄酒,蛋黄太多吃不完,便有了美味的『可露利』蛋糕的话,白酒的的副产品,好像就只有酒糟了吧?
外酥内软的『可露利』,难免令人大流口水。黝黑的酒糟,难道就是垃圾吗?
人自然是不吃酒糟的。如今谁再吃酒糟,那简直就是和政府的精准扶贫政策唱对台戏。
我爹烤酒时,放学回家的我,总是偷偷摸摸溜进去,乘着下甑时手忙脚乱的当口,把鸡蛋埋在酒糟里。
只需要10分钟,一只滚烫的鸡蛋,就被我『烫』熟了。总是饥肠辘辘的童年,这是最顶级的奖赏!
当我听说『酒糟鸡蛋』成为李渡酒厂的『特产』,便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有申请『酒糟烫鸡蛋』的专利呢?
丢弃的酒糟里面,其实还含有14%左右的淀粉质。倘若不是酒取得太尽,茅台周边的农民喜欢买去,拌着饲料喂猪、牛。
翻沙工艺出笼后,原本淀粉就不多了的酒糟再『翻』一次,就被彻底压榨干了,几乎是剩下空壳的高粱皮。
但它仍大有用处。比如把酒糟丢弃在家家户户的牛圈粪池里,一番发酵后,就是绿色无公害的农家肥了。
即便翻沙、碎沙倒腾了一番的酒糟,也还有用。经过厌氧发酵工艺,酒糟产生沼气,再提纯处理,就可生产出生物天然气来,供车间使用。
剩余的酒糟,还可以做成有机肥。茅台酒原料供应产地有机红粱基地的用肥需求。
这方面,茅台做出了示范,轰轰烈烈的茅台生态循环经济产业园,年处理酒糟12万吨,年产有机肥8万吨。
我吃不到『酒糟鸡蛋』了,这是我的问题。
茅台镇酒糟那么多,已经没有人像我那样『烫鸡蛋』,也没有全送给农民喂猪、喂牛,更没有全被做成生物天然气、有机肥……
这就是茅台镇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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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周山荣,持续研究酱香型白酒及茅台的近20年,独立酒评人。著有《茅台酒文化笔记》《人文茅台》《山荣说酒》等。自称『仁怀酱酒的服务员』,人称『中国酱酒的愚公』。交流、转载、合作请联系:189852174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