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捕剑鱼的人
你将如何击中
那蓝红色的鱼背
当昨夜你的目标
是颓唐的音乐、病态的
而不是那种纸牌游戏
抚摸自己肥硕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忧心忡忡一年有余,到底堆积了多少脂肪?一向是不照镜子的,去掉眼镜的镜子模糊一片,根本瞧不清里面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自己。倒是觉得卡夫卡一觉醒来,把格里高尔变成了甲虫,其实幻相让阅读者在文字里找到了出路,揣着温柔做得某件事,或许更糟。尼采的“永劫回归”的命题,与俗世的一切基本上不搭,哲学家希望生活循环往复如他们所料,自从宗教把人一劈为二,追逐自己想要的东西便变得堂而皇之。有时候自己就是哲学都不屑忽略的某一点,没有比一天一天无边望到头的荒凉更令人淡漠。
周六琢磨雪菜肉丝的味道,忌用猪油,需达到有点甜腻腻碧绿的荤,雪里蕻原来是稀罕物,河水上游泛滥的时候,不南不北的小城还视长得类似老青菜的家伙为稀罕物,比邻河流的好处,就是下一秒入港的船可能会带来什么稀奇古怪的人和事物。直到学会单车,坐进了高铁,登上了飞机,眩晕如影相随,它们日新月异的速度,往往超过了男人对Pretty Woman的洞察。甚至有一次从烟台到大连的飞艇,抱着一只塑料桶和不锈钢栏杆吐尽了胃里所有的东西,短短一小时的海景,与我而言却是度日如年。实际踏上坚固的堤坝,世界与我仍然摇摇晃晃,整晚对海鲜无动于衷,幻想若是有一碗白米粥,和雪菜肉丝,才能抚平大海对皮囊的颠簸。
原来喜欢卡夫卡,以至于手不释卷,差不多《天龙八部》之类的通感,卡夫卡的恐惧,和段誉的恐惧,若是区别对待的话,前者是不得不懦弱,后者是童言无忌,现实之中,无论后者是多么的不真实,刘小枫也说过这一代人的怕与爱,不过末了陷入饶舌在所难免,人生在世从来不要妄想解决问题,充其量是忽略,被忽略和忽略别人。有一种莫名的厌恶,叫作嫉妒不偏不倚。混淆K与卡夫卡,并非故意,差一点成为《城堡》土地测量员的紧张,所以说现实的真实无时无刻不在写作者的文字里诞生,城堡是阴郁的隐喻,看起来人人都在克拉姆众说纷纭的梦魇中。K浮起了陌生熟悉的情绪,我们贪婪城市的各种便利,永远做着口是心非的异乡人。
一定要尝试幽深黑暗隧道穿行的心悸,阅读在大多数阅读者半途而废走远以后,变得诡异神秘,不会有人储存诸多荒废的记忆,最初阿来《尘埃落定》傻子想问的“为什么宗教没有教会我们爱,而教会了我们恨?” 通灵的白痴,说不定颐养天年收获的快乐不知比强过我们多少倍,文字本身给不出答案,比傻子学会煎熬的人处处皆是。有爱有梦想的英雄,涩泽龙彦落榜成为白线浪人,他开始对萨德主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里不展开萨德天才抑或白痴对哲学色情混杂的痴迷,既然人的意愿对世界毫无意义,就要追求极端的自由,如此可以远远的窥视李银河称之为的“虐恋”。
顺势也理解了涩泽龙彦暗黑美学,如何暗示影响了三岛由纪夫、寺山修司的美学,《梦的宇宙志》虽属植物随笔,核心则是变形人眼花缭乱的私家梦魇,通过游戏可能什么都不会获得。其实,美丑以人类自己的好恶判定,是种病,治不了。厨房烹调的雪菜肉丝,自然轻车熟路,关键是放不放青豆,秋天的豆荚,果实是黄豆的前身,植物蛋白丰富,晾干了制作豆浆,这时候最是饱满鲜嫩,肉丝先扁,再炝一下葱姜辣椒,雪菜翻炒,转瞬进行到了豆在釜中泣。装盘正好油汪汪地拌饭,戒了浮一大白,昔时宴乐,瞧着太阳落下去,一桌寡情寡义人,吃着喝着,便是明日复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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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除了设计、摄影、生活中的小确幸,我们什么都可以聊
古今多少事,皆付笑谈中
晋人王质入山打柴,观人下棋,局终发现手中斧柄已烂...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只恐烂柯人到,怕光阴、不与世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