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十一张友文”还是话多(公安文学言说者思亲系列之八)
昨天写了《“双十一张友文”就是话多》“双十一张友文”就是话多,今天还想写,大约是树老根多、人老话多之故吧。人长了嘴巴是要说话的。人的脑壳上有7个洞眼,眼、鼻、耳都是成双成对,唯独嘴巴形单影只,因此,嘴巴为了求得心理平衡,便四处找对手不停地说。只有说出心里话才会畅快,否则郁结成病。你是这么说,人家是那么说的,众声喧哗,“罗生门”就这么形成了。本人研究公安文学20多年,发现公安题材小说中的“罗生门”相当多,因此真相很难抵达,但是读者阅读的目的并非想获得真相,而是感受这一审美过程。读小说如此,人生亦然。我们都是过客,最终结局都是一个土馒头,有的可能是一个漂亮的坛子或高档的盒子,但是每人的过程会有不同,且差别很大,譬如有的人的一生相当于他人的两世。充实而有意义的人生才算不枉此生,这就是我的人生理念。
“罗生门”很难避免。一个单位的一把手这么说,大多数就会跟着说、照着说、接着说,甚至像传达最高指示那样不过夜,还有少量的却是那么说的,可是人家听不见,原因是声音太小。大多数情况下,公家的消息会盖住私人的话语。当然也有例外的,譬如某些民间小道消息在民间谣啊谣,后来得以证实。如今自媒体横空出世,要找出真相的确困难。如果没有脑子,就很容易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从而丧失了自我。
我是搓洗了两双袜子后开始敲出上述文字的。今天写什么,头脑中没计划,正如渔夫出海前不知能否捞到鱼一样。同理,我的文字是否有人读,心中无底。但是我还是执意要写,这不仅仅是我的一种生活方式。实录当下、实录这个时代还需要有人来做。时过境迁,再回首就难了。莫言说“用嘴说出的话随风而散,用笔写出的话永不磨灭。”我还希望我的文字也有一点印痕。
昨天是正儿八经的中元节,看到一些人在夜间烧火纸和“纸钱”。窃以为,有人做得不地道:一是地方没有选对。应该找一个僻静之地,也就是过往的人很少,以至于无,那才是最佳去处。如果人多了,阳气就重了。二是燃烧时,要以一颗诚心处置,不能“上香挠屁股”——习惯性地手脚,即一边用树枝挑拔未燃充分的冥币,还一边看手机,甚至打游戏……
虽然我对中元节没有研究,但我还是要说两句的,正如某人在会上发言说,我是一个外行,我虽然不懂,但我还是说两句的,表示……重视之类。小时过中元节,我的任务是在一个模板上刷上墨汁后印制冥币,盖得满手黑乎乎的。盖完后,还要等着它们风干,再用剪刀一张张地裁剪,并捆扎齐整。那时弄不明白为何辛辛苦苦制作的冥币要烧掉,那不是白费工么?只因母亲给派的活,遂不敢“抗旨”。否则扯耳朵、挨打不说,那顿请亡灵吃的大餐也没有我的份,鸡腿更是不用想。
母亲去世后,我特地买冥币烧,心情与儿时大不一样。如果说小时看待中元节还有娱乐搞笑的成份在里面的话,如今只剩下虔诚与敬畏。
大清早看到一些种子选手又在用劲地奔跑,不见他们停歇。我真想把他们拦下来,提醒他们换一个姿势或歇一口气,但我终于没有勇气这么做。虽然他们的毅力可嘉,但是长时间机械重复着同样的运动,半月板易磨损,后果相当麻烦。(以前的推文专门说到的,在此就不赘述。)
写出这些,说明“双十一张友文”还是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