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凌随笔:一种爱,让人落泪
【张亚凌,教师,《读者》等签约作家,《语文报》等专栏作家。小小说传媒签约作家,数十篇美文被选作中考阅读文或各种考试阅读文,收录进寒、暑假作业、地方语文精英教材及多种课程辅导资料。出版散文集《回眸·凝望》《心似花开》《时光深处的柔软》《草也有自己喜欢的模样》《有多深爱就有多美好》。】
随笔
无法回流的爱,不求回报的母亲。
一种爱,让人落泪
★ 张亚凌
同事乔迁,在白云酒店待客,前去贺喜。
对面坐一个男孩,八九岁仍稚气未脱的神情,两眼呆滞,脸大得像个小盆子。不管啥菜上来,他都“嗯嗯”哼着急切地瞅着旁边那个妇人——他只能靠在椅背上,连头的转动都显得很困难。旁边那妇人给他擦口水、喂饭菜,一脸沉静的笑。
后来和同事谈及此事,她说那是自己的姑姑跟儿子。姑姑一心想照顾好这个憨儿子,固执地不愿再生一个。我不敢说同事的姑姑有多伟大,她是个纯粹的母亲,纯粹得足以让许多母亲汗颜,包括我自己。
那天在街上,我又一次被感动的热泪所淹没——
一个头发已花白的老妇人,拉着个看样子40多岁的妇女。“妈”,那妇女拉了一下老妇人,指着地摊上的花卡子说,“给我戴上,好看。”那是一堆大红大绿、小孩子才戴的头饰。我仔细一瞧,那个喊妈的妇女,一张傻笑个不停的脸——智障?“我娃就是好看。”那老妇人就给她戴了上去,还拍了拍女儿的头,满脸笑意。
一直目送她们母女走远,直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们小区的服务部,经营者是位中年妇女。冬日向阳或夏日背阴处,总放着一把藤椅,一个小女孩靠在椅背上,头似乎是一直向左耷拉着。那妇人面对顾客,不论你烦躁或着急,她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按你的要求为你拿取东西。只有在她走过去为女儿整理衣服,喂吃喂喝时,笑,才会在她脸上荡漾开来……
朋友的表姐有两个儿子,老大几年前以全市文科第一的高分考入北大,15岁的老二却因智力有障碍连校门也没进过。当别人羡慕地夸她的大儿子,她常常岔开话题,说起她的小儿子,“能从1数到10了”“会写他的名字了”……说时一脸欣喜。
常常感动于这些无法回流的爱,不求回报的母亲。
母亲的爱有多长?它可以延伸到被上帝遗忘的每一个角落。尽管那里坎坷崎岖,尽管那里荆棘丛生,爱,为了跋涉到那里,已被深深刺痛,伤痕累累,却仍以泪以血来流淌,以求滋润干涸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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