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底揭开||疑似建文皇帝的智眉禅师为啥不记入县志?


我们在研究建文帝隐跸九疑的的时候,发现一个怪现象:凡是跟这个疑似建文帝的智眉禅师有关的人或文物古迹,《宁远县志》都载录。

比如说人,在灌溪《李氏族谱》中,李茂英是李闻举的父亲,李文举是建文皇帝身边的贴身侍卫,是他出谋划策将建文帝救了出来,他在县志中不见任何记录。而其父亲李茂英仅仅是平定地方的“杜回子之乱”中起了点作用,却写入了县志。这是为什么呢?

在大观岭地区,有许多的文物古迹,例如:梅木塘村、大观堡、白掌塔、柏万城、国母娘娘、龙形堡、太子庙以及朝罟大王庙,这系列文物古迹都与遁迹沙门的智眉禅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你却在方志中找不到它们的任何记录。如果远推到明朝时期的宁远县境,像当时属宁远后划归新田的龙池寺、景仙寺虽有记录,但也仅记其僧名,僧人来自何方,是何身份,都不曾有零星半点记录。这又是什么原回呢?

笔者想了很久,也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原因。半年前,认真阅读了县志的《流寓传》,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方志不记这些地方,是因为“较然不欺其志”。

下面我们就来看看《流寓传》的原文与译文吧。

《流寓传》。往者,方志列流寓传,以张游迹侈美谈。即得失,何观焉?今兹所录,率侨寄此土子孙遂为县人。然行事莫辨,丽传梗概,庶几原氏族者有所稽焉。若夫讲学之儒,谈文之士,履綦所及,风尚或移,故不可无纪也。至于遁迹沙门,厕身佣保,较然不欺其志。有足多者,并箸于篇。

译文:《在异乡日久而定居人士之传记》:从前,方志列有流寓传,用来颂扬他们所到之处并传为美谈。无论成功失败,这也不伤大雅。今天所记录的,都是由侨居这方土地,而其子孙们便成了我宁远县人。但是,他们的所行之事不能考辨真伪,只是风传梗概,大概也是他们原谱录有所考证吧。说到讲学的儒人,谈论文学的士人,他们所到之处,那是不可以不记录的;至于避世隐居佛门,把自己装扮成下人,让人不知其踪迹的居士,当然不能辱没他的本意,也就不记录在方志了。那些足迹多处的流寓之士,我们也一并选入此篇。

县志《流寓传》中记录了舂陵侯刘昌、下灌李氏始祖李道辨、周氏先祖周如锡、杨氏先祖杨房、刘氏先祖刘清、姜氏先祖姜士华、仝氏先祖夹谷必烈秃、僧人释超然、杨氏先祖杨大章、宗稷辰等人士寓居宁远前后的身份及情况。惟独不记智眉禅师之来宁远寓居详情,何也?原来是因为“至于遁迹沙门,厕身佣保,较然不欺其志(至于避世隐居佛门,把自己装扮成下人,让人不知其踪迹的居士,当然不能辱没他的本意,也就不记录在方志了)。”也就是说,尊从流寓到本地的这位智眉禅师,生前立志不原意把自的身份公诸于世,方志就尊从他本人的意思,所以不记入县志,是为了保护他本人及他的后代免遭祸乱。

原来如此!高明!

有了县志中的这段记如,我们也就明白了原来关于《白掌塔铭》中的“明初故臣” 为啥写为“明末故臣”了,本来确实可信的东西,却偏偏加一句“其词里掘,不足采也”,叫你不要相信。这原来是保护这位智眉禅师呵。

有了县志中的这段记录也让我们也明白了,作为智眉禅师接班人的梅木塘李德胜后裔,不明明白白地写“大明皇帝朱允炆”请李德胜去接管柏晚成,后改为母堂,而是用隐晦的“龙门高隐”暗示智眉禅师的身份。

……

不过,县志是这个态度,但还是有碑文和传说可以为证的,而且是多块文、数不清的传说。有了这段记录,我们不得不去考虑李德胜与疑似建文帝的智眉禅师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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