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局疏朗则有清秀之气——抱庸硬笔王维《白鹦鹉赋》
硬笔书法的线条虽然纤细而匀直,其艺术表现的途径与毛笔并无本质区别,它是在小而巧之中,诠释艺术质感与气息的。
好的行书作品多见于疏朗的布局,字距与行距稍当拉大,与祭侄文稿相比,兰亭序算是相对疏朗的,更具突出特点的是杨凝式的韮花帖。行书写密较容易,写疏则更需久功。距离拉大而行气不弱,各自独立而笔意不散笔力不断,这无形中增大了书写的难度。
当然,容易的永远不会是好作品。疏朗之意能够生动的诠释,表面上是布局的技法技巧,实质上还是笔法字法的修为。呆板单调的笔法,机械固化的结体,即便布局的再精巧,也拼接不出经得起推敲的好作品。
因此,布局有技巧,但终究是小技,就如同临帖者把章法布局也分毫不差的设计好一样,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把字写好,把行气打磨出来。同理,要写出疏朗俊逸的作品,根本还在笔法字法的揣摩上。
附原文:
若夫名依西域,族本南海。同朱喙之清音,变绿衣于素彩。惟兹鸟之可贵,谅其美之斯在。尔其入玩于人,见珍奇质。狎兰房之妖女,去桂林之云日。易乔枝以罗袖,代危巢以琼室。慕侣方远,依人永毕。托言语而虽通,顾形影而非匹。经过珠网,出入金铺,单鸣无应,只影长孤。偶白鹇于池侧,对皓鹤于庭隅,愁混色而难辨,愿知名而自呼。明心有识,怀思无极。芳树绝想,雕梁抚翼。时衔花而不言,每投人以方息。慧性孤禀,雅容非饰。含火德之明辉,被金方之正色。至如海燕呈瑞,有玉筐之可依;山鸡学舞,向宝镜而知归。皆羽毛之伟丽,奉日月之光辉。岂怜兹鸟,地远形微。色凌纨质,彩夺缯衣。深笼久闭,乔木长违。傥见借其羽翼,与迁莺而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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