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川作家协会主席两个卫平就这样都走了
王卫平走了
雒 忱
王卫平走了。下午手机信息推送和谷等人悼卫平的诗文,很是惊讶。不久前见面前,还十分豪气地在电话里说:你支摊子,我招呼人。那一次还喝了不少酒。围巾,手套,大皮鞋,是一惯的精致配置。笑容依旧是壑然的、全面容的,丝毫看不出异象。唯一感觉到人是清瘦了些,以往饱满而豪迈的体魄已经没有,衣装显然阔绰了些。但喝酒的样子一如当年穿警服的时候,左右逢源,纵横捭阖。席上见朋友之孙,喜抱在怀,嘬嘴亲了多次,表达的是一个堪称汉子的人的慈爱。去岁以来,由他的作品改编的巜塬上》俄罗斯获奖,获铜川市重大文艺精品特别奖,也被他收入囊中。想当年以生态文学创新标异,带领大学生药王山上活动,铜川新区仪式,全国书画作品展,很是有一番气象。之前早知卫平的文字之梦,从交警时的交流,到夜来到家里的阔论,到海南的闯荡,到桃曲的埋头耕耘……吃苦了,流汗了,也收获了。但这都不今日离去的理由。电话问和谷老师,言称早几个月在化疗,而他没有告诉人。看来,使卫平倒下的不可恶的糖尿病,可是更加可恶的肿瘤。但所有人知道的只有糖尿顽疾,却不知有暗疾在侵蚀他强健的体魄。卫平是个立体的、豪放的、爱憎分明的男人,是一个执着的、下死力的文学汉子,是一个感情丰富、开合敞亮的追求者。想起二十多年前我到有党校短训,卫平请我们几人吃羊肉泡,一人一瓶啤酒,卫平左右看看大家说:哪咱……先把这吹了!说话间就一口气吹了。卫平的性格就是这样大气。卫平去了,生死路上的无常,只是太年轻了,正是收获的季节,他却飘然而去……
卫平一路走好,天地间你是那一道划过天际火花飞溅的流星!
大兄王卫平
姚逸仙
大兄王卫平,笔名钟平,耀县下高埝人,1953年生。2018年12月21日辞世, 今日安葬。一夜无眠,辗转反侧,往日事历历在目。摸黑起,驱车往凤栖原,送兄最后一程,一缕青烟,从此两隔,悲从心起。三十三年往事,今后对谁说。铜川两个卫平,是我编辑生涯中最早相识的两个作者朋友,也是信赖了三十多年的老兄,不到两年,相继作古。越来越觉得,人生若生活的城,朋友就是身边窗里透出那温暖的灯,随着岁月流失,那灯在一盏盏的灭去,只留下清冷的街和今后寂寥的日子~~
文坛两卫平就这样都走了
吴川淮
漆居齋每日读书
《黄卫平纪念文集》刘平安、刘西艳编。中国文化出版社2018年5月版。
这本书编辑的时候,嫂子(黄卫平夫人)叮嘱要写,我们夫妇都很投入地写了文章。我的文章近九千字,写得特别拖曳,文章发表到时候,有几位朋友指出。我没有表态。写文章时,我每写,都仿佛回到了过去,我为什么写得拖曳,是因为我写作之时,就想以慢节奏的形式,回溯那些难忘的过去。我在写的过程中,那些往事历历在目。我愿意一直沉浸其中,待一段写完,那些日子并没有一挥而过。
黄卫平老兄离世之前,我们在西安见了面,之前,让儿子吴骐去看过他的黄伯伯。我去看过之后,我们夫妇又去看了卫平兄。
人生的友谊都是有缘分的。我在北京,每回铜川,要联系我约我的人不少,但我总是要见见卫平兄。几十年的老弟兄,说说心里话。卫平兄是一个性情中人,直爽,勤奋,无话不谈。那时候我们住在上下楼,平时相处,如一家人一样。
这本书看见了不同人的怀念,不同的细节。大家都在念着卫平兄的好。在不同的细节里,我感到卫平兄的那股温馨,那种情致。作为一个作家,他在观察不同的人的同时,可能有很多的感想,但并没有诉诸于文字。我在读别人写他的文章,感念着一个时代的离去。铜川已无黄卫平,但黄卫平是铜川文坛和文化史不能抹去的人物。
去年的冬季,我见了王卫平老兄,我们一起为黄卫平老兄的离去唏嘘不已。昨天,王卫平兄也去世了,再让我唏嘘不已。铜川文坛两卫平,就这样都走了,我在子夜时分,我感觉铜川的山山峁峁之间,都在回荡着他们的名字。以后,也只有在读他们的作品之时,又回到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峥嵘岁月中……
我想起读帕斯捷尔纳克的诗句:
不能到你的墓地献上一束花
却注定要以一生的倾注,读你的诗
以几千里风雪的穿越
一个节日的破碎,和我灵魂的颤栗
终于能按照自己的内心写作了
却不能按一个人的内心生活
这是我们共同的悲剧
……
来源:黄堡书院整理
【编辑】孙 阳
【主编】秦陇华
你右下角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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