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的掌心宠 第十章 一舞动倾城

文字丨 蔻蔻

图丨北堂文学舍

城主大人的掌心宠 

第十章:一舞动倾城

过了会儿,连她自己也觉得众人的目光似乎都留恋在她的身上。

南栀去换了一身衣服,那些奇奇怪怪的视线才逐渐消失。

回了客栈,南栀站在窗前,眺望远方。

听闻京中一年一度的百花节要在无忧楼里举办,届时不仅仅是大家公子小姐,就连皇室之人也会去,每年一次也是皇家定的规矩,而每年在百花节中脱颖而出的,不仅仅会得到皇帝的封赏还会被皇帝赏识,若是一介平民得到了皇帝的赏识,那简直就是咸鱼翻身了。

眼见百花节就是五日后,这几日南栀打听了京中的传言。

她也熟悉了皇城中的势力,这繁华的皇城中,看上去平静如水,实则早已波涛翻涌。

百花节那天,她混进了无忧楼里。

无忧楼的后家是皇室,在她看来应该是皇室之人所开的,瞧瞧着金碧辉煌的走廊,单单是走廊就如此奢华,就怕别人不知这儿是皇室的地盘。

无忧楼,无忧楼,听起来很是清幽,但里面却充满着古怪。

南栀走进了一间房间,这间房间是个雅致的厢房,四壁挂着画轴、屏风、茶桌,墙壁之上还悬挂着一幅幅美轮美奂的画作,让南栀看得惊叹不已,这里面居然还有书房,里面有很多书架,书架上全是书籍,不仅有武学秘笈、医术秘籍,还有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等等,而在最里面有一张桌子。

那张桌子摆放着一只白玉酒杯,白玉酒杯通体雪白,散发出莹润的光泽,上面刻画着栩栩如生的花纹,让人不禁心生向往。

这个房间只是一个偏房,他们要在大堂举办百花宴。

以她看什么百花宴,分明就就是没事闲谈小许,然后相互各自奉承而已。

“你们几个快着点,贵客马上就来了,还有那个谁……秋霜呢!”

一个年轻的姑姑在走廊大喊着。

看着他们身上的行装,似乎是舞姬?

“知秋姑姑,秋霜昨夜练舞太晚回房路上染了风寒,若是让她去跳舞,恐怕会冲撞了陛下的龙体啊!”一个舞姬已经着装完毕,见到知秋姑姑,连忙上前开口道。

知秋姑姑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所以呢,秋霜来不了,跳不了舞,你觉得你可以顶替她去跳?你们练舞的年段都不同,相比秋霜,人家可是练舞练了五年的,你呢?不过两年而已,若是跳错了舞步,被陛下发觉,你以为你的脑袋还能在头上吗?”

知秋姑姑和南栀的距离只隔着一小块荷花池的距离。

南栀不经意一瞥,就能看见知秋姑姑在说什么。

“可是,姑姑,秋霜来不了,难道我们的舞蹈就不能继续了吗?双菱虽然只练了两年的舞蹈,但是我可以代替秋霜完成她的舞蹈!”

知秋姑姑不知想到什么,依旧对她爱答不理,目光不经意一瞥,发觉有人在偷听。

抬头望去,当她看见那人的容颜,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美,真是太美了!

“知秋姑姑!”双菱试图拉住她的手。

却被知秋一把拍掉,“你做好自己的事情,至于秋霜的独舞,我已经有了人选。”

有了人选?是谁!

双菱眼底闪过一丝恶毒。

只见知秋姑姑端着架子迈着步子走向南栀的方向。

南栀刚从屋子里出来缓慢关上门,忽闻身后脚步声,她的双眸微睁。

有人来了!

来人脚步轻柔,是常年练舞的人。

这么一断定,她的心里送了一下。

“这位姑娘可是无忧楼侍女?”知秋姑姑站在她身后,面带笑意地缓缓道来。

南栀回眸见到来人,微微拂身。

“我是宫中的知秋姑姑,你在无忧楼稍微打听一下,便知我的名。”

南栀垂眸道;“原来是知秋姑姑,不知知秋姑姑有何事吩咐?”

“吩咐倒谈不上,方才本官与舞姬的交谈或许你已经听见了,本官这儿的舞姬染了风寒恐怕是不能独舞,所以想请姑娘帮忙顶替这一次?”知秋姑姑走上前凑到她耳边轻呵道,“就当本官欠你一个人情”

然后迅速拉开距离,知秋盈盈笑道,“本官从来不会看错人,你走路轻轻柔柔,定是常年练舞之人!你绝对能胜任!”

她练舞??

南栀狐疑,她不练舞,她常年练武!

走路自然与寻常人不同,没想到这位宫中的知秋姑姑竟然能看出她常年练武,可见眼睛多毒辣。

这么一想,南栀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既然有人能看出她是习武之人,那么在京城中定还有其他像知秋姑姑这样眼睛毒辣之人。

然后赶鸭子上架,南栀跟着知秋姑姑去了舞姬的换衣衫的房间,屋子里还有四五个舞姬在练习动作,忽然听见推门的声音,目光齐齐地望去。

只见知秋姑姑身后带着一个绝美容颜的女子,只是她身上的衣裳是无忧楼侍女着装,她们也仅仅看了一眼,便将视线收了回去。

人家只是侍女而已。

“知秋姑姑,她是谁呀?”角落中有个舞姬走上前询问。

“昨夜秋霜染了风寒不宜独舞,这位姑娘是我搬来的救兵,不管你们是否有怨言,都给本官烂在肚子里,谁若是冲撞到陛下,你们都知道我的手段,别怪本官手下不留情面!”

“是!”舞姬们相看一眼,只得先按捺心里这股火气。

南栀换上舞姬的衣裳,从内室走出来,着实惊艳了在座的舞姬,就连知秋姑姑也忍不住感叹。

“知秋姑姑,我并不会独舞……”

知秋姑姑笑眯眯地笑道:“待到你独舞的时候,你就是随便比划几个动作,也是一种美!”

南栀:???这么草率吗?

南栀跟在知秋姑姑身后,所到之处,路过之人忍不住看去一眼。

“知秋姑姑,这位姑娘是你们舞坊的舞姬吗?”

路过的一位身材矮小的官员,激动地搓搓手,询问道。

知秋姑姑轻瞥一眼,“原来是尚书大人,昨夜秋霜姑娘染了风寒,不能独舞,而这位姑娘是本官请来的救兵,可不是舞坊的舞姬哦~”

尚书大人闻言,了然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得知不是舞坊舞姬,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南栀没有错过。

走在前面的知秋姑姑突然转身,“这么久了,本官还不知姑娘的芳名……”

“忍冬”南栀绞尽脑汁想了这么个名字。

忍冬忍冬,忍住冲动!

咳——

“姑娘的名字如此好听,好名配美人,果然不虚。”

跟在知秋姑姑身后走了一圈,知秋姑姑把这里的规矩简单的都说了一遍,不管她能不能记住,都一起塞给她。

回了屋子,南栀带上流珠面帘,首饰也都带的齐全。

过了没一会儿,知秋姑姑再次走了进来,"好了,准备一下,马上要开始了!"

"好!"南栀立即走到铜镜前坐下,拿起铜镜照了照,发现妆化的不错,连忙跟上知秋姑姑的脚步。

一群舞姬迈着莲花步走进大堂之下,随着乐师奏乐,南栀走进大殿,随着乐声,开始翩翩起舞,一袭红色的衣服在风中轻扬飘逸,宛若仙女降临凡尘一般。

舞姬们纷纷停下舞步,目不斜视地盯着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南栀,不知为何,在她们眼里,舞台上的她美得令人窒息,仿佛不食烟火,不属于这尘世间。她们不敢直视她的双眸。

南栀舞姿曼妙,宛若天山雪莲绽放,在众人的震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然跳完整支舞曲。

一曲毕。

南栀站在台上。

"好!"

"太棒了!"

大堂上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甚至还有几个男人的口哨声响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独舞!原以为会搞砸,没想到不仅没有被训斥,还得到鼓掌?

南栀心里松了一口气。

知秋姑姑的脸上满是骄傲,看她一眼,又对其它的舞姬道:"看清楚了?你们要是什么时候有忍冬姑娘这种舞段,我就让你们上去独舞!”

南栀心里不禁吐槽,什么叫忍冬姑娘这种舞段,这明明叫做舞步轻灵、优雅、娴静,哪里有舞蹈那么复杂的东西?

知秋姑姑对南栀的表演赞赏有加。

那日在百花宴一舞,不仅仅皇城传出了百花宴当日一名唤忍冬的女子,一舞倾城。

她的美名在京中广为流传,就连她经常去的茶馆,说书先生愣是把这位忍冬姑娘的舞蹈说的多么美,像他真的见过似的。

不仅如此,京中还流传着此女子被皇室看中之人。

仅仅这四个字'看中之人’说明什么?

忍冬这个女子已经被皇室看中了,在众人都在猜测此女子究竟有何特殊之处的时候,她已然被送入了皇宫中。

而她的名号就是忍冬!南栀在知秋姑姑这里领了自己应得的赏赐之后,就离开了知秋姑姑的房间。走出了院子,南栀才发现这里居然是一条很偏僻的胡同,四周静悄悄的,看不见一个人影,更没有任何车辆行驶的痕迹。南栀的心咯噔一下,难道她真的迷路了?

不管京中的流言多么凶,丝毫没打扰到南栀。

南栀用宫中赏赐的银两在皇城中买下一处别院,这处别院十分孤僻,距离繁华地段也很远,听说这里原本是商户富家,但自从商户被抄斩后就空闲下来,南栀买下此处之时,屋子里已经落满了灰尘。

简单打扫了一下,也可以住人了。

人们通常都会觉得这处屋子十分晦气,久而久之,这处别院的价格就下来了。

她借此机会直接给买下,在京中也有了一处落脚之地。

南栀买下两个小丫鬟,玉骨和绵绵,两个小丫头看起来年龄与她相仿。

“南栀姑娘——”玉骨比绵绵年长,她们一起凡事都要玉骨出头。

绵绵人如其名,嗓音温温柔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某家大小姐。

玉骨和绵绵都是她的族人,她们的部落在灵山,灵山灵山,一听就是个不错的地方,

南栀离开灵山外出游历的时候,希望她们能够在那里生活得很好,然而当她回了灵山时,她的族人,她的部落,全都没了……

听闻天机阁带了一批人马来灵山,为了寻找藏宝图不惜杀尽所有人。

她为了报仇伺机潜入天机阁,把地图偷了回来,或许他们千算万算都没想到,他们一心想要的地图就在她手中的那块白色玉佩之中。

那日,她在街头看见玉骨和绵绵彼此依靠着坐在破庙前,心中不禁泛起酸楚,若是族人还在她们又岂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这么久过去了,玉骨和绵绵也没有辜负南栀的期望,一个温婉、文静,另一个娇憨、活泼。“灵山和皇城这么远,你们是怎么来到皇城的?”南栀突然开口问道。

玉骨和绵绵身子微微一顿,彼此看了一眼,然后敛住眸光。

“当初老组长发现天机阁来头不纯时,把我们都藏在了暗道中,并吩咐我们,等到外面的声音都消失了再出来,可是等我们从暗道离开后,天机阁的人已经离开,他们带来的是一片血海,族人全都死与此,至于后来我们怎么辗转道皇城……”玉骨顿了顿,闭口缄默不言。

“后来发生了什么?”

绵绵紧紧皱着眉头,“南栀小姐,其实我们是被人送到皇城中的,当年我们从灵山离开时,路上偶遇了一位公子,那位公子无论是衣着还是面容都不是中原的样貌,他询问了我们一些事情后,便带我们去了西域,我们在西域呆了整整一年,就在不久之前那位公子突然来了,他说,要把我们送去一个地方,哪里有我们相见的人……后来我和玉骨姐姐就来了京城,到了京城和玉骨姐姐正商量晚上的晚饭时,就瞧见了小姐您!”

南栀拳头紧紧握着,绵绵终于把话讲完。

“你们见到的那个男子,是不是常年一身骚包的红衣,手里还握着一把扇子?长相颇为西域看上去却十分柔弱,风一吹就能倒的那种?”

绵绵微微一愣,然后点头惊呼:“小姐你怎么知道!”

她怎么知道?

宴池又把她摆了一道!

把她安排的明明白白,她都快以为自己的身边是不是有他的眼线,怎么自己的每一个动作他好像都知道?

“此事暂且不提,你们没有受伤便好,在外你们唤我忍冬姑娘,在内你们随便唤,但是不能露馅了!”

玉骨和绵绵连忙答应下来,南栀看起来很平易近人,不似别的贵族小姐那般傲慢。南栀和玉骨和绵绵交代好一切后,她们便离开了。

天色逐渐昏暗,南栀换了一身衣衫从后门离开。

一辆普通的马车缓缓驶进皇城,马车内是一个穿着蓝衣,脸上蒙着白纱的女子,只是那双眼睛却是一闪一闪的,似乎能看透一切。

女子坐进马车之后,一阵颠簸,她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去,外面是荒凉的山地,看起来十分荒芜。

马车一直向北行驶了大概半个多时辰,最终停了下来。

车夫从外面敲响马车的车厢,女子从马车内走了下来,然后朝着四周看了看,她的眼神充满了疑惑,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女子站立良久,突然伸手撩开了帘子。

"主子。"车夫恭敬的喊道。

女子的视线扫过四周,最后落到不远处的一座房子上,她的视线中有一抹绿色,在黑夜的掩盖下显得极其鲜艳。

"就是这座房子吗?"

"是的。"

女子收回目光,迈步进入了屋内,房间不大,却干净利索,没有任何杂物,只有几根桌子和椅子,屋内的摆设也很简单,墙角摆放着两个大木箱子,看得出箱子中有很多珍贵之物。

"主子,这是你的东西,请查验。"车夫把一张纸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便退下了。

女子看到这张纸,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随即拿起那张纸仔细端详起来。

女子的眼神越来越亮,最后她把纸叠起来,贴身藏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底划过一抹兴奋和激动。

“这就是你要的答案,你满意了吗?”黑暗中走出来一个黑衣男子,借着月色,黑衣男子坐在她的对面,只是他的声音沙哑,十分难听,像是被人损坏了嗓子似的。

女子缓缓抬眸,“我很满意,只是我并不确定你给我的消息就是对的。”

“东西我给你了,相不相信是你的事!”男子落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左峰!你给我回来!”女子的手狠狠地锤在桌子上,男子离去没给她一个眼神。

般若愤怒的站起身,望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

......

南栀离开别院后,径直去了玉石街。南栀刚走没多远,便瞧见了那群乞丐,他们看到南栀之后纷纷围拢过来,一脸谄媚的笑着。

南栀淡淡瞥了他们一眼,"你们这是做什么?"

乞丐中领头的是一个五短身材的男子,身体十分健壮,他搓着手嘿嘿笑道:"我们是看着小娘子这段时间吃穿不愁,特地跑过来讨口水喝。"

南栀的眼神一寒,这个世界果真没有什么好人,来京城时,她不过是给了他们一点钱让他们养活自己,他们竟恩将仇报,想要用这招来威胁她?

"不好意思,我现在身无分文,不能给你们一口水喝,还望诸位高抬贵手。"

"哎呀,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你少跟爷玩花腔,我知道你身上肯定有银票,不然你哪儿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在京城呆这么多天!"五短身材的男子十分嚣张,他伸手朝着南栀身上抓去。

"啪!"

谁知道他的手还未碰到南栀,南栀便扬手甩了他一巴掌。

"臭婆娘,敢打我!"五短身材的男子恼羞成怒,扬起巴掌就朝着南栀抽了过来。

南栀早就料到这个男人不会善罢甘休,她迅速侧身躲避,同时右脚踹向男子。

男子猝不及防,被她踹中腹部,他痛叫一声,弯腰捂住腹部蹲下,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看着南栀的眼中迸射出浓烈的恨意。

"臭娘们!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五短身材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爬起身子。

南栀一脸平静的站在原地,她看着那名五短身材的男子,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讥讽的弧度。

男子连滚带爬跑了,南栀站在原地望了一眼,连个背影都瞧不见。

借着月色,她进了一家茶楼。

茶楼内客流量很大,大厅里坐着三三两两的人,一些客人喝茶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起,有一些甚至互相推搡起来,场面一片混乱。

"砰!" 茶杯摔在地上碎裂,茶汤溅出来,烫得不少客人尖叫着跳了起来。

"滚开!你们滚开!"

"你这个该死的贱蹄子,竟然敢挡老子的路!" 一群人骂骂咧咧的冲着南栀扑了过来。

南栀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她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站着,就在那群人即将要靠近的时候,南栀身形忽的一动,瞬间移动到一名男子身旁。

那名男子正准备对南栀挥拳而去,南栀伸手扣住他的肩膀,猛力一捏,咔嚓一声,那人的肩胛骨瞬间被卸了下来,他惨叫一声,整个人跪趴在地上痛苦哀嚎。

另一个男子见状,吓得不轻,他的身子抖了一下,想要逃走,可惜已经迟了。

"咔擦......" "啊啊!"那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胳膊,显然他的胳膊已经被南栀卸了下来。

其余围观的人纷纷吓得往后退。

"你是什么人?" 南栀没有多言,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手帕仔细的擦着纤细的手指,然后上了楼。

众人见她上楼,皆长呼一口气。

尚书大人在二楼的茶楼中品着茶,一边望着楼下发生的事,摇头叹了一口气。

“暴躁!还有那个女子是怎么回事?”

“大人下面 那个女子,小的看怎么好像有点眼熟啊?”

尚书大人皱眉凝神一看,哟呵,这不是百花宴上的那位忍冬姑娘嘛!

“快快请来!”

尚书大人连忙吩咐道,身为吏部尚书,他自然知道忍冬姑娘,她可是百花宴上的第一舞姬,都说那日一舞,忍冬姑娘流苏面帘知夏容貌倾城,在皇城这么久了,单单是皇室想找忍冬姑娘都十分艰难。

"是,大人!"一名随从应道,连忙去请忍冬姑娘前来。

过了片刻功夫,南栀便到了尚书大人的房间之外。"参见尚书大人!" 南栀盈盈福礼,柔声说道。

"免礼,免礼。"尚书大人连忙要扶起南栀,却被南栀躲了过去。

“尚书大人唤我来,可谓何事?”南栀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免礼,免礼。"尚书大人连忙要扶起南栀,却被南栀躲了过去。

“尚书大人唤我来,可谓何事?”南栀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哦,这倒是老夫唐突了。"尚书大人连忙赔罪,又问:"姑娘如此一身傲骨,不知姑娘可有意为老夫做事?"

听到尚书大人的话,南栀心中一愣,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尚书大人会邀请自己入仕。虽然尚书大人的官职不高,但是他手握重兵,而且他还有一个儿子,是吏部侍郎。“小女子无才无德,恐怕入不了大人的眼。”南栀连忙寻找借口。

尚书听闻便知她其意,便不再多问下去。

南栀离开酒楼 ,买了点新衣裳回了别院。

“小姐,小姐您可算回来了!”绵绵一直守在后门,看见南栀从外面回来激动地跑过来。

南栀歪了歪头,“怎么?”

"奴婢担心小姐会遭遇什么危险,所以一直在这里等候着,小姐回来可有发现什么异样?"

南栀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发生。"

"啊!那就好,那就好。"

绵绵听到南栀这样回答才放心,"小姐,刚刚奴婢看见有几辆马车从远处驶来,不知是谁来了。" "

马车?"南栀皱眉,这段时间她一直在京城,并未出去走动,不知道京城里发生了什么变化,"明日,我们出去看看吧。"

"嗯!"绵绵点了点头。......

翌日,南栀带上了绵绵和玉骨,准备出门逛逛街。

街道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南栀带着绵绵和玉骨走进一家茶馆,点了一壶花茶,慢悠悠地品尝着茶水。

"小姐,这里的茶真好喝。"绵绵满脸笑容,看着南栀的眼神都冒星星了。

"嗯,确实好喝。"

南栀点了点头。玉骨坐在一旁不说话,她已经习惯了绵绵的性格。

这时,有个男子朝着南栀走来,男子长相清秀,穿着朴素,一张白净的脸蛋,皮肤白皙细腻,一双眼睛清澈干净,仿佛会说话一般,他的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给人以亲近的感觉。

"姑娘,这杯茶可愿意赏脸?"男子微笑着将一碗茶递到南栀面前,一副绅士风度。

"公子客气了,绵绵,给公子斟茶。"

南栀没有拒绝,伸手示意绵绵为男子斟茶。

绵绵连忙站起身来,接过茶杯。

"不必如此客气,在下名叫陈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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