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中医第一人‘‘张锡纯’’,一方巧妙对付糖尿病!
中医这条路子走得好,秘诀就这三个字,信、愿、行——深信、大愿、笃行。鼎之三足,缺一不可。
张锡纯可谓是我国中医历史长河中的一颗巨星,也是唯一一个与现代医学接轨的杏林大家。一部《医学衷中参西录》被誉为“第一可法之书”,不仅因为里面医理的圆融,药方的灵验,还有许多个人独到的创建,更重要的就是张锡纯先生发的大愿力。
这在张锡纯先生书籍的序言上,他写到:“人生有大愿力,而后有大建树,一介寒儒,伏处草茅,无所谓建树也,而其愿力固不可没也。老安友信少怀,孔子之愿力也。当令一切众生皆成佛,如来之愿力也。医虽小道,实济世活人之一端。故学医者为身家温饱计则愿力小,为济世活人计则愿力大。”
在《医学衷中参西录》中有这样一个故事:
张锡纯有一个老乡,二十多岁,在津门做生意,得了糖尿病,调治了三个月还治不好,于是就回家求救于张锡纯。
张锡纯给他诊脉,发现他的脉很微细,而且刚喝水就要小便,一会儿的工夫就好几次,于是就给他开了玉液汤,又加了野台参12克,吃了几副药后口不干渴了,但小便还是很频繁,又在方子里加了15克山萸肉,一连吃了十副药病就全好了。
原文如下:邑人某,年二十余,贸易津门,得消渴证。调治三月不效。就诊于愚。诊其脉甚微细。旋饮水旋即小便,须臾数次。投以此汤,加野台参四钱,数剂渴见止,而小便仍数。又加萸肉五钱。连服十剂而愈。
消渴证,即西医所谓糖尿病,很多古籍中都有记载,消渴的病名首见于《素问·奇病论》,《证治准绳》在前人论述的基础之上又将消渴分为上,中,下三消,上消多饮属肺,中消善饥属胃,下消多尿属肾。并采用三消分治之法。但从临床看,有上消渴饮,就必然有下消多尿,往往肺,胃,肾兼而有之,治疗上也很难截然分开。
张锡纯认为消渴之证,“多由于元气不升…肺体有热…或心火热而铄肺…或因脾胃湿寒、真火衰微…清阳无力…致使肺胞失津…消渴乃生。”
怎么理解呢?
话说在古代有一个医生,治疗一个口干舌燥的患者,发现他舌苔是白的,给他用了苍术泡水。病人一喝完过后,非但不干燥,口中还湿润,隐隐有津液涌出。
人家就问,怎么有这个效果?
医生说,苍术燥湿,它是偏干燥的,但同时它又能够让脾运化,脾一运化起来,水湿津液就会往口腔上面送。这叫燥脾之药以运之,水液上升则不渴。
再一个,肾阳一气化,口中就有津液。好像那个锅盖一样,下面炉火不够的时候,水蒸气没有蒸上来,锅盖就很干燥,下面火力一大,水蒸气一往上蒸腾,锅盖就很湿润。所以有时候口干渴啊,并不是身体缺水,而是命门阳火不够,脾主升清功能减退,水液没有气化。
此主证一出,治疗的办法也就出来了,即用“玉液汤”,此方乃升元气以止渴者也。
方中以黄芪为主,补气补脾。
山药能补脾固肾,以止小便频数,且其色白入肺,能润肺生水,而止渴也。
知母主要清虚热。
天花粉生津养液。天花粉不是花粉,是瓜蒌根,是不能和乌头、川乌、草乌、附子同时用的。天花粉不但能生津,还有续绝伤的作用。就是能够活血化瘀,能够生肌肉。天花粉鲜品捣碎沉淀到水里后,那个东西叫玉露霜,是清热养阴的,比天花粉还要好。
葛根清热生津止渴。
用鸡内金者,因此证尿中皆含有糖质,用之以助脾胃强健,化饮食中糖质,为津液也。很像补中益气汤里用了很多黄芪党参补益脾气的药,又加一点陈皮调理一样。
五味子取其酸收之性,固肾生津。不使水饮急于下趋也。黄芪山药偏于补脾肺,五味子偏重于补肾。
张锡纯此方应该说考虑得够周到了,果有此证,用此药必解之矣。但问题是如今的糖尿病,真有此证的人却不多,比如“多渴”、“多尿”等,即西医所讲的“自觉症状”三多一少等。
但从“代谢功能弱化”角度来看,进行以上调理也不无益处。“元气”之说,初看上去,似乎找不着北,但细细想来却大有文章。中医认为人体的“气”是推动生理运动的动力,代谢也同样;气血不足,被认为是多种慢性疾病或“亚健康”的原因之一,所以“气说”和“调气”也就顺理成章了。
当然,消渴的治疗远不是一方就能够完胜的,正如张锡纯所言“此有宜古宜今之不同者,因其证之凉热与其资禀之虚实不同耳”!
所以在临证治疗当中必须依靠实际情况辨证论治,除了用药以外,还要谨记6个字,管住嘴、迈开腿!脾主四肢,脾气一健运,口腔就湿润。肾主腰脚,功能加强,肾阳一气化,口中就有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