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退再退
而他走了很久的路才敢回头。年轻是无所事事的欲望,以及把欲望当作志气的愚蠢。
傍晚的时候雨停,我便出发。目的地是不知尽头的田野。雨后很潮湿,所以我步速很快。鞋和裤腿泥泞不堪,身体由于运动在表面蒸腾着热气。为了抵御这潮湿。
路没有尽头,因为我从来不曾走完过。我总是走在路上思考一个问题。我当在什么时候停下。如果说是由于身体的疲惫。我可以挺很久的。大概率走遍这里。如果说是路的路况复杂,我大概率可以凭着不凡的智慧迂回曲折的通过。
在一种情境,我停歇而常常忘记前进,一退再退。而这就是尽头的纷扰。因为这里写着“尽头”。可能是甲乙的尽头。我得停了,和甲乙一论,如何不使我成为甲乙的主语。我费了很大的功夫。
尽头相隔的还是“尽头”,是AB的尽头。我之前不知道我是否是AB的一员。在这里停留一下,我退宿了。
我的孤独弱小的心灵在这里要挤压成碎片。
长途跋涉,我变老了。
少年时代的一切都离我远去。我提问路人,可是我发出的声音像是审讯,我经过街道。像是判决的意志坚定破开一堵一堵墙。
再有是我的笑声,你知道我爱笑什么吗?我想是我爱笑笑。和爱吃吃的动作一样。为了重复爱吃的动作。我会对着迎面而来的风张大嘴巴。咀嚼而吞咽,把自然送进身体里。
那么我为什么爱笑笑。我用嘴角在面颊两侧勾勒,让目从平静的死水中跳出,让我的脸绽放而使心开。
我的笑声你听出来了,承载不了我笑笑以救心的作用了。
也就是说,我笑笑快竭,以至于远去了。
梦是王,统治我的诗
我不是不幸和谁人的荣幸
田野路口我举着自己
招惹众人,蜜蜂和蝴蝶采我
我不想躲避
这本就是我一退再退的地步
想直至永远
但梦寻我来
统治我,不至于分崩离析在夜
于是我带上锁链
叙述这个梦,写这个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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