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占星届的霍格沃兹,是如何在中国开分校的?

如果全世界75亿人都只按12星座划分,是不是太盲目、太不可信了?

确实,对许多理性至上的人来说,星座是骗人的鬼话,纯属消遣娱乐。

但是,得出这样结论的人,多半是不了解其背后庞大的架构,又或者受了漫画类星座读物的误导。

回望西方占星在中国落地的近三十年,不难发现,占星学本身的发展,也像是对时代进程的一个隐喻。从最初的简单扁平,到近来的立体多维,占星学已渐渐扎根于当下的文化语境。

有史料记载,12星座最早可能在隋唐时期就伴随宗教传入我国,如《大方等日藏经》,流传脉络大抵是古巴比伦—古希腊—古印度—中国,可被视为中国占星术与希腊占星有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碰撞,却在当时并未得到广泛普及。

等它华丽变身再次登陆中国,则要等到二十世纪了。作为舶来品,从上世纪90年代再次踏入国门的那一刻起,“占星”就自带群众基础,且粉丝以年轻人居多。

国内最早接触12星座的,应该是我们口中常说的“80”后一代。上世纪90年代初期,没有网络,没有手机,人们唯一可以获得星座信息的来源就只有报章杂志。

“还记得,一到周三,我就和同学一起跑去书报亭买最新一期杂志,就为看星座运势。”这样的描述应该会激起不少80后的怀旧记忆。不光杂志,当时一些主流媒体的副刊也会开设相应的栏目。

2000年之后,互联网慢慢铺天盖地,对人们来说,获取星座知识的渠道有所增加。当时诸如新浪、雅虎、腾讯等门户网站,都开设了自己的星座频道,内容围绕 12星座以及一周运势展开。

这些既是星座常识简单扁平化的鼻祖,也是造成人们认知偏差的“罪魁祸首”。但也正因如此,占星学开始在国人心中生根发芽。

2010年,社交媒体在国内的大规模兴起,为占星学的传播提供了全新可能。

从微博、微信,到知乎、哔哩哔哩,再到小红书、抖音、快手……每一次产品的出新和技术的迭代都为大咖们提供了“完美道场”,对于星座爱好者来说,他们也总能保持嗅觉灵敏,第一时间找到最前沿的大本营。

据《中国青年报》社会调查中心的一项调查显示,70.3%的受访者称身边喜欢星座文化的人多,16%的受访者觉得非常多,近两成的人表示会利用占卜来决定日程安排、职业规划、婚恋交友等决定。

更有意思的是,如今,连HR们都纷纷加入占星行列。只要把出生年月日轻松输入软件或信息平台,候选人的性格特征、人际交流,互动合作能力一目了然,相对降低了短时间内误判的几率。

不同于30年前,人们从星座开启的认知。30年后,国人脑海中的星座体系已然相当完备。这里不仅仅有12星座,更会细致到太阳、月亮、甚至木火土金水的星体分类。

你知道出生星图上除了12星座,还有南北交点、上升下降、太阳月亮吗?你知道12星座背后的神话、天文、符号、季节等内涵吗?随随便便拉出一个占星爱好者,都有可能“满腹经纶”,为你上一堂拍案叫绝的星座课。

技术的进步带来信息的流通,占星爱好者渐从散乱的星火,凝成火炬,甚而汇成满天星河。

穿越数十年的时间,西方占星学也得以更全面真实地进入国人视野,渐渐融于当下语境。

有别于大众流行的星座运势,占星学的本来面目是谦卑而朴素的。

据传,占星学始于公元前2000年前的美索不达米亚文明。那时,平原上的牧羊人,已将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分别依神或动物的形状做了一番划分,这就是12星座的雏形。

此后,它历经朝代更迭,运势流转,成为诸多文明的“宠儿”:

它曾被视为学术传统普遍存于学界中,也曾因预测准确流行于政治界……然而,当科技撬开愚昧的大门,理性思辨戳破蒙昧的荒蛮,占星学却日渐失落,甚至流于民间的雕虫小技。那份仰望星空的最初的祈愿,与其他的古老文明并无二致的渊源,却渐渐被人遗忘。

但跌宕起伏间,总有峰回路转,从19世纪走向大众化到20世纪经心理学家卡尔·荣格等人重塑,它终于又迎来了属于自己的春天。

分析心理学派创始人卡尔·荣格

此时,距离巨石阵的建成,已经过去四千多年。

据考古学家们推测,古代天文学家极有可能利用巨石阵作为一种太阳历,来跟踪太阳和月亮的运动,并标记变化的季节。有学者甚至将巨石阵出现的时间,又往前推了两千年。若推断成立,意味着巨石阵不仅是英格兰观星故事的开端,更是人类观星历史的开篇。

占星与天文,从未分家。

如果将天文学看作是对天体运动的研究,那么占星学就是对这些运动的影响的研究。一门学科是原始数据,另一门则是对这些数据的解释。天文与占星相互辉映。

从17世纪到19世纪,英国的精英主义造就了一个天文天才星系。之后的20世纪,天文科学大规模扩展,一众高等学府发挥了主导作用。

艾萨克·牛顿爵士在剑桥三一学院实现了他的普世引力理论,也是在这里,他发明了“牛顿”反射望远镜——现代世界一些最强大的望远镜的祖先。

耶利米·霍罗克斯被公认为英国现代数学天文学的创始人之一,他在1639年11月24日第一次目睹金星穿过太阳盘的计算、预测和观测。

自1675年以来,英国天文学的公众焦点一直是格林威治的皇家天文台,也是从那年开始,天文台变成了一个世界级的科学机构……

有趣的是,英国文学典籍也为占星与天文学这对“双胞胎“临摹了一组神形兼备的素描。

公元12世纪,英国传奇作家杰弗里写了一部《不列颠诸王史》,对一群亚瑟王宫廷中的占星学家们有过这样的描述:“他们特别受命观测星辰的运行,并根据这些观测向国王预言未来的事件”。

著名剧作家莎士比亚笔下的“观星”略带梦幻宿命的忧伤,他曾在十四行诗中写道:我这样考虑着:世间的一切生物/只能繁茂一个极短的时间/而这座大舞台上的全部演出/没有不受到星相的默化潜移/我看见:人类像植物一样增多/一样被头上的天空所鼓舞,所责备。

身兼文学家与占星学家双重身份的英国人乔叟,真正将占星学知识融于著作。《坎特伯雷故事集》的某些章节充斥着大量的天文学方面的内容;《自由农民的故事》部分章节运用技术语言预测了一次奇怪的潮汐。

有研究学者表明,乔叟著作中的人物更倾向选择挣脱占星学对他们的影响,以及如何善用自身的美德去改变那些由掌管行星的诸神所带来的灾难。这隐约带有了现代占星学的某种意向。

在那片孕育了神秘学的繁茂土地上,不胜枚举的不仅有起笔算盘的占星师,还有那些培育这些占星师的组织。

伦敦占星学院,就是其中一家。

伦敦占星学院本部校址

到访过伦敦占星学院的人会发现,现实版的 “霍格沃茨”灰头土脸,从外观上看,平平无奇,但这并不妨碍它继续成为大家的心头好。而院长Frank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更不亚于顶流明星。

从履历上看,Frank颇似一个全才:一位成功的占星师,30余年一直从事撰写和讲授两方面工作。自2004年以来一直经营着广受欢迎的伦敦占星学校,如今在中国和日本都有分支机构。25年前,他还成立了一家出版公司,专门出版心灵、身体和精神领域的书籍。

作家,出版家,编辑,老师……这些头衔的重叠,未必是一种偶然。在一份更为详细的介绍中,Frank的这些身份,都与某些星盘配置息息相关。

土星在双子座,月亮在处女,对应他从事的数据收集工作;火星与水瓶座的木星相合,引领他编辑出版图书;风象大三角的配置,又令他发挥出将占星师的咨询与星座专栏写作等媒体传播的天赋优势。

Frank院长成为《大山占星师》客座编审

1989年,在Frank看来,似冥冥中的一个分水岭。

占星,在那个时期异常繁荣,几乎每个月都会有新书出版,特别是在英国。这无疑带给Frank良好的求知氛围,他把自己融入一个主动自学的过程。

多年后,他依旧清晰记得那个下午,“占星师塔德·曼对我星盘的解读与我期待的很不一样。当我拿着它回到家后,我便开始沉迷于找寻生命答案的游戏了。”

Frank说:“我对预测非常有兴趣,也有热情,我希望能够帮助人们在适当的时候做出正确选择。”这里的帮助,并非字面含义,它包含了更多的可能性。

好的占星师,不会手把手教咨询者如何生活,而是通过读解出生星图,让他对自己更了解。唯有了解,才意味着我们可以在人生的重大阶段做出更有益的选择,也能与他人建立起良性的互动与连接。

好的占星师会鼓励咨询者自己去做决定,积极而富有创造性地参与进自己的人生。积极创造,代表着永远有机会去发展和重建自己,让所有能量与行为模式在一个更高阶的意识层面运作,并得以整合。

如果将星盘看成是一张地图,上面绝不止一条路。本质上,它更像是一门探索生命多种可能的学科。预测,不过是最低配置。

Frank院长的讲学风格,据说相当处女,有条理有逻辑有干货。这与英式的精英教育,一脉相承:用严谨的方式教授个性化知识。难怪,伦敦占星学院,在占星爱好者的心中,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

“我一下子就被这种处女座的专业性给征服了”,国内知名占星教学机构“新月文化”创始人Stellar,第一次结识Frank院长是在一场在美国举行的占星大会上。

Stellar老师(左)和Frank院长(右)在UAC国际占星大会合影

当时她作为AFAN国际占星师联盟学术委员会的委员,被AFAN的主席Leisa推荐了Frank的讲座:“Frank很有意思,胖胖的很可爱,他说英音也很好听,在一个全是美音的会场里非常突出。而且他讲得很通俗清楚,包括七步解盘法,很有逻辑。”

在她看来,Frank的这种系统和逻辑性正是国内占星师目前缺乏的,“如果能引入伦敦占星学院的系统教学和文凭考试机制,会是一个既能打磨基础又具有行业标准的东西。”

2018年,新月与伦敦占星的合作正式开始了。

随着占星爱好者专业度的增加,占星教学的赛道也慢慢“热血沸腾”。

对多数人而言,到伦敦占星学院学习,代表的是一种对学术精神的渴求与追寻。但是,未必所有人都适合。

首先,语言就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障碍。

虽说伦敦占星学院在语言方面没有设置入学门槛,但学生自己要对英语能力有一个正确评估,因为这会直接影响知识的理解和吸收。

Frank院长(左四)与Richard理查德老师(左二)、Sue Tompkins苏·汤普金斯老师(右二)合影

再者,西方占星学背后强大的文化知识背景,也常常成为中国学生的学习痛点。

亲眼见证过一些“泥足深陷”案例的弗兰克院长,在接到中国学生的咨询邮件时,往往会给出另外的建议,比如,推荐那些有意愿前往伦敦占星学院本部学习的中国学生,前往新月平台学习。

“很多中国朋友给我发邮件说,想在伦敦占星学院总部学占星的时候,作为一个月处女,其实我比较担心,因为这对你英文水平的要求,可能要比你以为的真的高出很多……我更希望大家能把在语言上投入的时间,放在真正有用的占星学习上。”

2021年初,Stellar收到了一封来自Frank的邮件,表达了自己对学生们在语言方面的担心。这是伦敦占星学院与新月占星合作的第三年,自2018年伦敦占星学院落地中国以来,Frank院长便力荐中国同学在自己本国参与学习

院长在学员见面会上给学员写祝福 | 2020年1月@北京

在对新月创始人Stellar老师和助教许宁老师的采访中,“强强联手“背后的深意,渐渐清晰地呈现眼前。

说到两者的合作,其实颇有点“误打误撞“的意思。

水逆期间,Stellar发了一封“未完待续”的邮件给Frank院长,而Frank院长竟然回了。直到水逆结束,她才敢递交正式方案,之后两人一起完成了一系列的试水,最终,认定彼此皆为靠谱之人,于是一次合作就此诞生。

比起市面上不少以低价格、短频快为卖点的占星课程,在新月占星学习,无论从学费到学制都毫无优势。但正是这种严谨又扎实的纯英式教学风格,让Stellar最为看重。

拿到伦敦占星学院的文凭认证,需要三年

这和拿到一张学术硕士研究生文凭需要的学习时长一样,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第一学年是掌握本命盘,第二学年讲预测,第三学年进阶咨询……由浅入深,层层递进,配合着学习者对知识的熟悉、消化与接收。

在完成了对伦敦占星学院的占星教学系统的引入后,第二个面临的问题,就是本土化。这让Stellar花了不少心思: “我们有什么是值得让中国学生愿意来新月伦占学习的?” 一个简单的换位思考,为新月伦占带来了更多可能性。

最先考虑的是课程助教一职的设立。

它的存在,类似于“tutor”。在教学过程中,新月伦占会为学生设立专门的微信群,一旦学生遇到疑点难点,可直接在群里@助教老师提问或与助教语音沟通。事实证明,及时的反馈与解答,让学习不留死角。

Frank院长在北京举办《事业爱情星盘实战》主题工作坊

许宁老师,作为一线助教,经验颇丰。除了在微信学习群里答疑,针对习题进行指导,他主要负责伦敦占星学院三年期必修课程的助教工作——

“比如说像院长Frank的课,由于课堂时长有限,院长不可能一一回答学生的问题。这时候,就需要我们助教随堂跟听,如果学生课后有疑问,我们才可以有的放矢地回复。或者,把学生反映的共性问题统一传递给院长,再安排他在后期的课上进行答疑。”

原来仅提供有中文字幕翻译的教学视频和相关中文学习资料,是不够的。助教的存在,能够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提升他们的学习效率,还在一定程度上为学生提供了心理建设和心理辅导。

Frank院长工作坊现场展示英文原版占星书籍

“毕竟,整个学制是三年期,学生在过程中,肯定会经历一些卡点,或是难以突破的瓶颈期。这时候,就需要我们老师为他们提供心理上的支持。就像我一直说的,我们的教学是需要陪伴学生爬坡的,最终目的是助他们攀上山峰。”在占星学上摸爬滚打十余年的许宁老师,对于如何突破学习上的瓶颈期也有更深的理解

而他本人也在助教过程中,收获了一些教学上的经验。跟学生的长期陪伴,为他今后的教学打下了良好基础。每个人的学习水平不一,问的问题也会有深有浅,每一次作答,都像是对知识体系的一次回顾,久而久之,是一个极大的提升。

相比教学辅导本身,助教一职的设立,还有另一层深意:新月伦敦占星学院的优秀学员,亦有机会晋升为助教,如果表现出色,甚至未来还可以担任选修课老师。这无疑为学生带去了更大学习动力。

以学生为本,一直是新月伦占总体教学框架的出发点。用中国人最懂的方式教授西方占星,也是基于对中国学生学习的痛点、难点的考量。

新月学员在Frank院长工作坊现场记笔记

长期扎根于教学一线的新月老师们知道,那些深植西方文化体系下的知识,最难攻克。

对此,Stellar老师介绍说:“一方面,新月伦占通过对外国文化背景进行有效转换,让学生更准确地接收学习重点。一方面,也专门为学生开设了一些具有中国特色的选修课作为有益补充。譬如,许宁老师将要推出的家族占星课程,还有远志老师教授的中国占星课程等等。

涉及实操层面,许宁老师显然更有发言权:“在教学中,我们确实发现,如果拿西方人物或者西方人的一个生活案例来代入讲解,有其一定的教学价值,但大家还是会觉得有点隔阂,因为西方人的生活我们不是特别了解,他的经历,思维方式,可能和我们很不一样。”

这里,许宁老师谈到了一个很重要的概念——中国老师要完成一个课程嫁接或者说是本土化的过程

新月学员在Frank院长工作坊提问环节

比方说,西方人学占星的时候,会说“天上如是人间亦然”,这跟中国人说“天人合一”其实是一回事。再比如,荣格说的“同步共时性”,跟我们佛教里说的“相由心生,境由心转”,也有相通之处。

教学上的案例,更是俯拾皆是。

举个例子,跟学员讲月亮象征情感流动,金星象征爱情和两性关系。如果这么说,本质还只是一种理性概念的传递,其实用中国的一句脍炙人口的诗句就能很好地表情达意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在许宁老师看来,这既是将纯西方知识背景转化入东方语境,又是将抽象概念落到具体实处的好方法。

Stellar老师常说,如果把伦占本部老师带来的知识比作从空中抛下的食物,新月伦占的老师无疑是一顶顶巨大的降落伞,协助把每一个知识点落地,让中国学生充分吸收并尽可能发挥效用。

这正对应了新月伦占的一部分初衷:用中国人最懂的方式教授西方占星

2020年1月Frank院长与伦敦占星学员学生聚餐

如今,新月伦占还做到了对优势资源的全面整合。中国老师与伦敦总部频频推出的线上线下学术交流活动,亦为老师和学生创造了更多拓宽视野的机会。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双方还会推出更多的合作与互动,为更多占星爱好者带去心灵的滋养

热衷天文学、神秘学的法国作家圣埃克苏佩里,借小王子的口写道:对旅行的人来说,星星是指路的向导。对有些人来说,它们是细微的亮光。对学者来说,它们是研究课题。对我遇到的那个做生意的人来说,他们是财富……

是的,星星赋予每个人的意义不同。

对于喜爱占星的人来说,它们就是大家探究自己,探索未知,走向成熟的必经之路。在这条注定充满“奇遇”的路上,幸有一些大师不计得失,倾囊相授。

愿每个来到新月伦占学习的人,都能在老师的引领下,找到灵魂的栖息地。

新月占星猫头鹰logo

今天,是第37个教师节。

新月为大家准备了一场特别制作的节日专辑。

Stellar老师,许宁老师,以及Luna老师坐在了一起,聊了聊他们所见的伦敦占星学院的老师。

本文作者 | Lucine
编辑 | 牧羊
排版 | 怡寸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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