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品文‖《 牛肉宴一组》 文／王金山
《牛肉宴一组》
王金山，男，65岁，安徽省中医院退休医生。年轻时喜欢写点文章，也发表了不少，但大都昙花一现。我的座右铭是：默默耕耘，不问收获；淡泊名利，宁静致远。双休日，笔者应中学时的一位女同学之邀，来她家吃牛肉宴。“上等的小黄牛肉，牛皮上一根毛都没有，据送来的关系户介绍，这种经特殊加工的小黄牛皮肉又鲜又嫩，可好吃呢，你是位搞养生保健的，可别错过这次的口福呀！”老同学李玉芳，不，李经理，在电话的那头热情相邀。虽然都在一个城市工作，但由于种种原因，有的十几年没有联系。这下见面，那心情难以用激动、欣喜的文字来形容。作为东道主的李玉芳，先给我们每人泡上一杯茶，然后告诉我们今天的美味佳肴主要是小黄牛肉，有红烧的，有清炖的，有配火锅的，还有用作做牛肉面、牛肉饼的，等等。介绍完毕，她自己钻进了厨房，我们便随便地聊开了。上至天文地理下至鸡毛蒜皮。聊着聊着，便聊到了今天的主餐上。“吃牛肉营养好，多吃牛肉，能补脾胃，益气血，如果我们病后身体虚弱，或平时不想吃饭，腰膝酸软，有气无力等，可作为食疗佳品呢，所以，古人有'牛肉补气，功同黄芪’之说呢！”作为医生的我，首先从医学健康的角度来说。“是吗？”胖胖的黄丽英吧咂嘴，迫不急待地叫道，“那我要多吃……”“牛肉的营养价值是高，可如今有的吃法太残酷！”经常在外面跑推销的郑蕊蕊久经沧桑地说，“就拿这小黄牛的肉来说吧，你们可知道是怎么样特殊'加工’出来的？我就亲眼见过，那种做法实在是残忍至极！”“我不怕，你说吧！”钱凯拍拍自己的大肚皮，“我这个肚子，走南闯北，什么东西都能装下！”“好吧，我就说哪！”郑蕊蕊激忿地说道，“有人说敲活猴脑残酷，可我们的小黄牛呢？卖主为了牛肉保鲜皮无毛，将活生生的小黄牛四肢绑在柱子上，然后用一个特制的大铁壶，里面装满着开水，壶的尖嘴部分插在小黄牛的肛门上，然后慢慢将开水倒进肛门内，小黄牛不是很疼吗，并拼命地抖动全身，只到将全身毛都抖落完而死……”“这是为什么呀，为啥不一刀杀了人家，而要这样折腾人家呀！”善良的女同学王熳声音嘶哑了。“为了牛肉保鲜，不剥皮，连皮带肉好吃呀！”郑蕊蕊自己也说得眼眶红了。“我也来说个故事！”一直沉默的陈加林说话了，“我们那里有个杀牛的赵屠户，听说我下岗了，便邀请我去做他的帮手，一月工资5000元。可我去干的第一天，就发誓即使饿死也不干这种事了……”“那天，我第一次去帮工，赵屠户喜滋滋地从集市上买回来一头体格健壮，肚大腰圆的水牛。想不到水牛通人性，当赵屠户在一旁磨刀时，水牛仿佛已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我分明看到了它的眼睛里满含泪水。”“别打岔呀！”陈加林动情地说下去，“赵屠户磨好了刀子，嘱我和他的两个儿子将牛捆好，谁知，水牛没等我们动手，自己的前两条腿扑通跪下，泪如雨下。我顿时惊呆了，没等反应过来，赵屠户已手起刀落，可怜的老水牛脖子里冒出了汩汩鲜血，瞪大着眼睛在无力地挣扎。一会儿，老水牛气绝身亡。赵屠户嘱我对牛剥皮开膛。当我战战惊惊地打开老水牛的腹腔时，一下子惊得目瞪口呆。原来，在牛的子宫里，正静静地躺着一条刚长成形的牛犊。这时我才知道，老水牛为什么要向我们下跪，原来是在为自己的孩子苦苦哀求呀！赵屠户也被感动了，沉思良久，果断决定不卖牛肉了，将这头母牛和那个还没出生的牛犊，送到乡村找块地埋下，以表达动物界这种伟大的母爱以及他自己对这头水牛的歉意及忏悔！”菜端上来了。女主人殷勤地给我们每人斟了满满的一杯酒。“吃啊吃啊，全是上等的好牛肉，有红烧的，有清蒸的，有卤好的，过后还有牛肉丝面、牛肉粉饼……”女主人见我们个个发蔫，不明白地问道，“你们一个个呆头呆脑的，犯什么傻呀？”“你们这是怎么啦？”女主人仔细地看看我们，感到莫名其妙，“怪事，刚才还有人在叫着要多吃牛肉，吃好牛肉，怎么我在厨房呆了一会你们就个个变了卦？”热情的老同学呀，因为你不知道刚才餐桌前发生的世事风云……如此残忍吃法，谁能吃下去？医生：真有问题，还要进一步检查……不过，您现在不能再抽香烟了，最好是立即戒烟！病人：我看到书上说，抽一支香烟减寿5秒，笑一笑则长寿10秒，如此边抽烟边笑还可多赚生命中的5秒……医院急诊室，一醉酒严重者被几位同伴匆匆送来，医生检查后，急急给这位醉酒者吊上了药水。一会儿，这位醉酒者仿佛清醒了一点，大声问道：“你们给我吊的是什么酒？”众人一愣，其中一位陪送者急忙回道：“吊的是'二锅头’呀！”谁知，这位醉酒者猛地将吊针拔掉，高声喊道：“不行，不行，'二锅头’太次了，我要吊'五粮液’……”“啊……”众人哭笑不得。这时，医生又过来了，对醉酒者的陪护者们说：“看来，除了做一次洗胃没有别的办法了。” 醉酒者闻言，大声嚷道：“医生，我可不可以自力更生，自己用酒洗胃啊？”烟鬼刘明在接受了医生的肺部检查后，怯怯地问：“医生，我的肺真有问题吗？”医生严肃地答道：“是的，支气管肺炎，近期内一定要戒烟！”刘明闻言，急切地问：“医生，肺和心哪个重要？”医生：“当然是心脏更重要！”刘明：“那我的烟不能戒！”医生发愣：“为什么？”刘明痛苦地摇摇头：“唉，我是有烟伤肺，无烟伤心呀！”医生闻言，哭笑不得：“这……如果不能一下子戒掉，那就改成每天饭后抽一支吧。”刘明高兴地点头答应了。谁知一个月后，刘明再次来找这位医生复诊时，医生检查后惊讶地发现刘明不仅支气管肺炎没有明显好转，又新添加了胃病。医生大惑不解，问怎么回事？刘明又怯怯地说道：“可能是因为我为了遵守您饭后一支烟的建议，每天吃饭次数过多即由每天的二三顿变成了五六顿造成的吧。”妻：（怒气冲冲）你不是说，从今天开始，一杯酒不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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