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不可能同工同酬？这家高科技公司做到了99% | 专访VMware大中华区人力资源高级总监杨光
在人们的印象中，女性一直是科技领域的“稀缺物种”。2018年7月，美国匹兹堡大学商业法教授道格拉斯·M·布兰森在其新书《女性是信息技术行业的未来：如何实现性别多样性》中揭示了美国信息技术（IT）行业女性劳动者，尤其是女性高管稀少、同类岗位性别收入差距较大，以及行业文化带有浓厚性别刻板印象等问题，大家也似乎对此司空见惯。
然而，美国硅谷，有这样一家高科技公司，全球女性员工占比24%，女性高管全球占比24%，并且在全球范围内实现女性员工薪资为同职位男性薪资的99%，同时在美国，少数族裔员工的薪资为其他同职位员工的100%。不仅如此，公司CEO帕特·基辛格(Pat Gelsinger)也身体力行，支持公司建立多元与包容的文化，推动性别平等，发掘员工潜力，进而实现突破性创新，这就是VMware。
撰文 | 彭海燕 于翰婷
作为全球领先的企业软件创新者，VMware也被誉为“最牛的云计算软件公司”。通过营造关心关爱员工、尊重差异化的工作环境，让员工在工作中感受到自由和激情，体会到帮助他人的成就感，然后再进一步将这种理念传递给客户，最终通过成就客户的发展继而推动VMware公司整体业务的成功。为何一家高科技公司如此重视文化价值观，又是如何通过文化价值观促进公司业务的可持续发展？我们采访了VMware大中华区人力资源高级总监杨光女士。
人力资源管理的核心是推动业务的发展
一个初春的午后，在启皓北京大厦，我们走进了这家全球知名的高科技公司。一头精神的短发，娇小的身材配着中性化的西服显得十分干练，见到这位全球科技巨头的人力资源女高管时，立刻被她充满阳光的笑容所感染，一如她的名字“杨光”，给人感觉就是个乐天派。当谈及VMware的人力资源管理时，杨光女士不时透露出对公司价值观和企业文化的认同和坚定。
20世纪90年代，大学期间的杨光，学习的是计算机相关的专业，谈及进入人力资源管理行业，她笑着说纯属偶然。彼时，很多中国大学并未开设人力资源管理专业，而初入行的杨光也只能自己摸索，无师自通。“中国本土许多优秀的人力资源管理者也是经过跨国公司人力资源管理体系的培训之后练就一身的本领。”
目前，VMware大中华员工超过1,300多人，研发和销售各占比50%，北京和上海都设有研发中心。杨光女士带领的人力资源团队将近20人，设有人力资源业务伙伴（HRBP），主要负责与业务部门对接；企业专家中心（HR COE），主要负责招聘、薪酬福利、组织发展等；人力资源共享服务中心（HR SSC），主要为业务部门提供全球线上服务，成为区域服务中心。
在杨光女士眼中，人力资源部门需要走在企业战略转型之前，才能助推企业战略落地。为了推动业务的不断发展，VMware人力资源部门对人力资源业务伙伴在角色和职能上进行了分类：一类是战略人力资源业务伙伴，主要负责业务转型，组织架构设计与调整，变革管理和整体人力资源发展战略等；另一类是人力资源管理伙伴（HR Management Partner），主要支持一线经理的工作，通过这种方式更好地赋能和帮助一线经理成长。所有人力资源管理的出发点，就是能够推动业务的不断发展。
招聘的重点在于文化价值观相契合
多元化的招聘方式和渠道正在蓬勃发展，VMware也在积极推进数字化的工作方式，谈及人力资源部门在数字化转型的过程中，VMware所做出的创新性实践，杨光女士颇以为豪。
每年，由于人员的更替和设立新部门的需要，VMware招聘300人左右。但VMware几乎很少使用猎头，在杨光女士看来，这就是VMware招聘的独特之处。“从招聘渠道上讲，VMware更多通过领英、微信公众号等社交网络对企业进行宣传。为了吸引候选人，VMware还通过‘开放日’（Open Day）或者面向行业的研讨会等活动，让潜在候选人加深对VMware的了解，增加候选人的黏性。”通过线上+线下的方式，VMware建立了强大的人才库。
除了常规的校招，VMware还特别打造内部推荐的流程。杨光女士提到了这样一个细节，在VMware，50%左右的员工是由内部推荐进入公司。“如果员工愿意推荐朋友，这说明员工对公司的认可。”在进行员工敬业度调查时，VMware也会向员工提出这样的问题：“你是否愿意把公司推荐给朋友？”除此之外，VMware还从制度上奖励员工对职位推荐的贡献，通过这种方式鼓励员工进行内部推荐。
谈及为何如此重视内部推荐，杨光女士说道：“在VMware人才招聘过程中，非常注重候选人与公司的价值观相契合，通过内部推荐的方式，可以获得更多认可公司价值观的候选人。”
VMware相信，公司如何对待员工，员工也会同样对待客户。当公司将发展和关爱给予员工时，员工就能更好地服务客户。杨光女士对此深有体会：“通过打造一个平台，让员工不断成长进步、充满激情地工作，这就是VMware希望打造的工作场景。通过宣讲和实际案例，让员工深入了解公司的价值观体系。如果员工和候选人能够认同公司的价值观，并且看到公司言行一致，就会成为企业的宣传大使，将自己的体会和经历介绍给朋友。通过这种口碑传播的方式，VMware建立起了自身强大的人才库。”
据杨光女士介绍，VMware成立21年来，经历了将近40次的并购，而其中最大的挑战就在于文化价值观的融合。在并购前期，公司人力资源部门的高管就会参与其中，从文化价值观的角度考察被收购公司与VMware是否契合。在这个过程中，公司的首席人力资源官则拥有一票否决权。收购之后，VMware也会及时跟进并获得反馈，针对收购过程中存在的问题不断改进，从而促使收购双方践行一致的价值观。
在VMware，文化价值观是整个企业发展的指导原则。杨光女士也是公司价值观的践行者。“VMware的企业价值观EPIC2，即执行力、激情、诚信、客户、社区，当每个层级的员工都践行该价值观时，在整个公司会凝结着一种力量，感染公司里每个人，群体的力量非常强大。”杨光女士介绍，VMware的价值观体系是一个运营系统，包含三个维度：第一，文化价值观，在精神层面让员工了解“我是谁？”；第二，能力储备，从技能发展方面让员工明白“如何做？”；第三，思维方式，从思维层面让员工了解“如何思考？”，从精神、（身体）能力、思维三个维度，帮助员工理解VMware是怎样一家企业，公司的目标是什么？只有抱有同样的目标和方向，高管与员工上下才能形成合力，整个企业才能向前迅速推进。
包容，且不只是一家公司的包容
VMware充分尊重人与人之间的个体差异，包括国籍、肤色、性别、文化背景和宗教信仰等。通过打造一个多元化和包容性的社区，对每个人的差异化特点采取包容性态度，VMware充分发掘个人潜力，不断激发创新，并推动社区整体进步。
据杨光女士介绍，VMware从管理机制、技术支持、配套制度、培养项目等方面着手，全方位支持女性员工发展。在管理机制上，公司对管理人员有严格的目标管理（MBO）设定。杨光女士以招聘环节为例，“在招聘职位描述上不能出现任何带有丝毫歧视倾向的词语。公司每年都会严格规定女性在招聘录用人员中的占比。为达到这一目标，公司特别设置了针对女大学生的招聘专场，并将招聘结果与绩效表现挂钩。除此之外，对候选人和面试官的性别比例也有明确要求，以保证人才选拔环节的公正、公平。”
杨光女士表示，VMware对薪酬平等的重视从实习生开始，在变革最主要的领导者——经理层级得到了很好的体现。“很多情况下，企业并不是‘专门’让女性员工受到不平等待遇，薪酬不平等可能是无意识偏见造成的。在VMware，女性与男性的薪酬只有1%的差距，但就是这1%，也需要我们付出更多努力。为此，VMware专门与斯坦福大学合作开发出相应的‘无意识偏见’的培训项目，并要求项目覆盖到100%的经理。”
除与斯坦福大学的合作外，杨光女士介绍，VMware还与多个世界著名机构合作，甚至自行创建品牌，保证在每一个领域、每一个人力资源模块都有针对多元化群体的项目，保证所有群体的员工都受到足够重视，得到公平对待。比如与国际非营利组织Women Who Code合作，以及VMware创办的“女性改变技术（Women Transforming Technology）”论坛。
“而在员工层面，VMware则通过许多Power of Difference Communities (POD)小组，增强包容性文化建设，充分释放人与人之间差异的力量。我们相信如果员工个人不能很好参与，那么推广效果一定会大打折扣。POD小组对公司中的任何员工开放，旨在帮助参与者成长为领导者、与不同群体互动以及推动建立商业影响力。”
杨光女士还无不感慨地谈起她认为VMware在中国市场上非常领先的一项包容性和多元化建设实践，即针对LGBTQA群体（性少数群体）的行动。“如果你们接触过LGBT+群体，你就能真实地感受到他们所处的困境，他们面对着太多的困难。”
“在VMware，我们欢迎拥有不同背景、经验和观点的员工。我们通过充分利用人与人之间差异的力量，打造一个既包容又多元化的社区。VMware有专门的政策、薪酬福利、活动等，让我们的包容性和多元化也体现在对LGBT+群体的态度上。最近我会和China POD的领导者一起，和公益组织北京LGBT center（同志会）合作，在北京VMware举办‘彩虹月’活动。VMware希望不仅在公司内部接受这样的观念，更重要的是将我们的理念进行传播，去影响所在的社区和周围的人们。这是我认为在市场上非常领先的政策，我很高兴有这样的机会能真的帮助到这个群体。”
除了在公司内部，为什么还要不断向外界推广VMware包容性和多元化的理念？杨光女士表示，这是一个很大的话题。只有整个行业、整个生态系统都形成了包容多元的氛围，才会有更多样化的人才进入高科技行业。正如VMware公司首席人才官（CPO）Betsy Sutter女士所说的“VMware 与我们的所有社区互动，帮助加快变革，成为科技行业的一股正能量。因此，我们勇于承担并投资各项计划，来扩大社区中的女性和科技领域多元化人才的比例”。
“目前VMware的女性高管比例在24%左右，有专门且易用的系统帮助观察在人员变动上的细节数据。我不认为女性在领导力上有任何欠缺，VMware也不会刻意提拔女性造成反向歧视。VMware女性员工的比例就在24%左右，人才池中女性员工较少也反应在了管理层中。这也印证了我们对外界推广包容性和多元化理念的意义所在——让参与到科技领域的人才更加多样化。”
这样多的投入是否值得？面对疑问，杨光女士的回答是：看看VMware整体业绩增长和员工净推荐值（ENPS）。
“如果说这样的项目或政策和业绩有直接的正相关，那可能太夸张。但VMware整体表现上的业绩长虹就说明了这样的努力是正确的。我们每年也会对ENPS进行跟踪。VMware近几年全球的ENPS都在60%左右，大中华区去年达到了70%，远远高于业内平均水平。员工的认可是非常好的证明。”同时，VMware的CEO帕特·基辛格先生认为：“专注于包容性和多元化符合我们的价值观，同时也是聪明企业的做法。系统性变革自上而下推行，首先从领导层促进责任落实开始。我们还吸引经理参与，为员工提供支持。我们能够并且将要做得更好。”
VMware也致力于打造具备多元化和包容性的理想工作环境。与大家脑海中的科技公司略有差异，这里虽不乏科技感，但更加给人一种自由、开放和舒适的感觉。杨光女士讲述了一个细节，就是员工可以带着宠物上班。她发现在VMware美国办公室，带宠物非常普遍，而且时间长了之后，宠物们似乎也融入了办公的氛围，非常安静。“曾经有个IT同事，带着自己的宠物开了三天会议，期间主人参与项目讨论、游戏等，宠物则乖乖在旁边丝毫不受影响。”杨光自豪地说道，宠物成了VMware另外一种身份的“员工”，由此VMware还被《财富》杂志评选为“宠物主人的最佳工作场所”之一。
创新，且不只是一家公司的创新
当今世界日新月异，很多创意转眼间就能变成现实，无畏的创新者披荆斩棘，他们笃信未来由自己创造。从帕洛阿尔托一家默默无闻的创造企业到如今强大的全球创新引领者，VMware一直在挑战现状，使不可能变为可能。探索未知领域，解决客户最棘手的问题。
挑战人们眼中的不可能，是 VMware 与生俱来的传统。“创新是VMware的DNA，创新无处不在。”杨光对此深以为然，“VMware的文化价值观之一是激情，意味着不断挑战现状，勇于创新。”
VMware 不断弘扬创新，这一点在 VMware 的文化中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杨光女士介绍，作为VMware的一员，需要了解公司的产品、竞争环境和竞争对手，所有的工作职位都需要思考如何利用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技术来让工作变得更具创造力。另外，VMware也鼓励员工无惧失败，不断尝试。“在VMware，有一面专利墙，上面贴满了所有获得专利的员工信息，这是对大家创新的表彰，也是一种荣誉，提升员工的自豪感。除此之外，VMware每年都会举行全球性或者区域性的比赛，鼓励员工对产品不断创新。”通过在公司内部建立创新的文化，让员工自发对产品进行改进，给予员工真正成长的机会和平台。
VMware是一家以研发为导向的公司，当客户建立关系之后，就通过各种服务解决方案解决客户的问题，从而不断提升客户的黏性。通过员工、客户及合作伙伴的共同协作，将看似不可能办到的事情变为现实。“在创新的过程中，大家难免在有些观点上存在差异，重要的是找到平衡点，同时做好风险评估，当发现项目可预见的投资回报率与实际相差较大时，会对项目进行重新评估，及时止损。”
高速的发展让学习和创新的重要性不言自明。学习、创新是生产力的源泉，“从‘开源代码’这个概念出现开始，VMware就对其持欢迎态度。我们整体理念就是希望更多的人能从中互相学习，共同进步，共同发现创新的机会。”杨光女士说道。
在比较典型的与学校合作的R&D（Research and Development）项目上，除了以奖学金方式鼓励创新研究，加深在学校中的影响力，VMware还有专门的部门负责进行校企共创。
“VMware会通过VMware Academic Program（VMAP）划拨资金和高校合作进行创新项目。一是我们愿意打造一个共同创新的社区，回馈社会；二是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培育发展产品研发创新方向。VMAP在中国开展的时间还不长，但据我所知，就已经有好几个专利申请成功，并且还在加大投资力度。所以VMware非常重视这一项目，从人力资源的角度讲，我们怎么进行辅助也很重要。比如人力资源部门会邀请VMAP全球的高级副总裁来中国访问，带领他们与中国院校对接。最重要的是既能帮助到学校，也能帮助到技术研发创新，真正实现多方受益的结果。”
此外，杨光女士介绍，VMware还通过“VMware创新网络”计划，力图打造一个科技生态系统。
“从研发到销售，VMware本着欢迎、包容的态度，希望打造一个平台和良好的生态环境，让更多公司参与进开源研究中。我认为这更多的是对社区的回报，尽管能挖掘出一些共创合作项目，但VMware完全不是以从中渔利为目的。无论是VMware在行业内的位置还是本身的资源，我们都有责任为了行业整体发展，为了客户，为了合作伙伴这样付出。”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杨光女士告诉我们，VMware公司所秉承的科技创新，不仅仅是引领技术变革，而是以道德高尚为准则的技术开发。正如VMware CEO帕特·基辛格先生在媒体采访中表明的：“作为一家以科技开发为根本的公司，VMware必须担负起引领IT领域变革的使命，我们认为技术是一种正能量。我们深知自己的产品、整体运营和人员均会对世界产生影响，因此致力于通过一切努力在全球范围内打造积极影响！”这样的领导理念再次印证了VMware的创新不只是一家公司的创新。
回到人力资源的角度，杨光女士表示，VMware希望人力资源部门在其中扮演“赋能者”（Enabler）的角色，所有的制度、项目等都能够通过人力资源部门搭建的平台，让员工被推动、被赋能。
比如VMware目前还没有中国本土的首席技术专家，在这一方面，杨光女士表示人力资源部门就需要起到帮扶作用。
“从工作业绩上来说，中国员工的整体表现不比任何一个国家差。但可能由于语言或区域发展限制等问题，人才很难充分的参与到全球性项目中，或难得到完全发挥，中国目前还没有首席技术专家。在这方面，人力资源部门就要有针对性的提供帮助，提供更多展示的机会，提供一个可以让人才发光的流动平台，提升对其的关注度，让人才能够更多更充分的参与到全球性项目中。人力资源部门必须要做很多工作，以有针对性的发展方案、培养方案，帮助人才搭建发展管道。”
对VMware这样的理念，杨光女士表示了深切的认同：“这几年我从VMware看到和体会到，并逐渐从内心认可的理念就是，利他即是利己，助力他/她人成功是幸福的，成就客户发展也是成就自身发展。”
这一点还尤为显著的体现在了VMware对于公益的态度上。
“很多企业的公益行为都更多从企业层面进行，但VMware的项目要求员工必须亲自参与其中。员工可以给自己认同的公益组织捐献，公司会在员工捐献后，拿出数量相等的捐款对该组织进行捐赠，每年每名员工有三千美金左右的上限。VMware还为每名员工每年提供五天特殊的带薪假期，专门支持员工参与公益志愿活动。在入职礼物和长期服务奖中还会提供用于公益捐赠的礼券，让员工捐献给自己认同的公益组织。我们的价值观不是挂在墙上的口号，而是希望每名员工都能身体力行，每天践行。”
“加入VMware后，我自己也有了更多参加公益活动的经验。当你去到儿童领养中心，帮助照顾里面的孩子时，你就会变得更有爱，更会关心和帮助他人。这时候你会看到，VMware并不是为了宣传才去做公益，而是想让员工自己体会。我会发自内心的认同VMware的理念，也希望我能将这些传达给她/他人。时间久了，这就会影响到整个社区。”
从美国硅谷的创业公司到如今市值超过800亿美金的全球领先高科技公司，创新是VMware成立20年来不断发展壮大的奥秘所在。同时，VMware也深知创新来自于对员工潜能的不断发掘，用开放的眼光看待他们的个体差异，用包容性的态度鼓励员工发挥所长，在全球范围内培养多元化科技人才，推动社区整体的进步。在这个数字时代，只有优秀的人才，才能不断激发创新；而多元化和包容性的企业文化，由此而激发的员工热情和利他精神，正是VMware引领行业创新的不竭动力。
杨光女士简介
杨光女士现任VMware大中华区人力资源高级总监。杨光女士拥有超过 20 年的人力资源管理经验，并在高科技行业内有 10 余年的带领人力资源团队的相关背景。她在中国、新加坡和美国等国家工作的经历中，亲自参与到公司业务快速增长、优化重组以及收购整合等阶段的运营，积累了丰富的阅历和工作经验。
加入VMware前，杨光女士曾就职于摩托罗拉移动技术（中国）有限公司，作为人力资源总监负责支持亚太区家庭宽带事业部的销售、市场、研发及供应链管理等职能部门；拥有多年的人力资源战略、组织发展与培训、绩效管理、人才发展与培养等相关经验。
杨光女士同时拥有天津理工大学商业管理专业学士学位，以及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 EMBA 硕士学位。
关于VMware
VMware (NYSE: VMW)成立于1998年。作为全球领先的企业软件创新者，VMware软件为全球繁复的数字基础架构提供支持。基于云、网络、安全和数字化工作空间领域的产品服务，借助7.5万家合作伙伴生态系统的推动，VMware为全球逾50万用户提供动态高效的数字化基础。2019财年，VMware总收入高达89.7亿美元。VMware总部设在加州帕洛阿尔托，近两万五千名员工遍布40个国家/地区。100%《财富》500强公司均为其客户。
VMware致力于成为行业的思想领袖，助力企业通过任意云端运行、管理、连接并保护上任意设备上的任意应用，从而帮助客户完成数字化转型，并最终成为推动突破创新和引领全球趋势的向善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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