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原创•《诗人之说》(大型随笔连载五)作者 地 父
印度诗人、文学家、社会活动家、哲学家:泰戈尔
诗人之说(大型随笔连载五)
文/地父
其实,最大的导演不在好莱坞,而在赫利孔山的泉水之上;票房再高的“星球大战”,也不及一首感天动地的抒情诗。
诗人是这个世界最伟大的导演,他掌控着大地和天空上的“千军万马”,大到一个宇宙,小到一滴露珠和一粒微尘。
诗人不需巨额耗资,只需一张纸、哪怕是一个皱折的烟盒,外加一支普通的圆珠笔,就能上演一部流传千古的情感大剧。
诗人写诗时,再喧哗的世界也是谧静的,再混沌的世界也是澄清的。
诗人写诗时,现实世界既存在也不存在。存在是现实世界成为了诗人想象所用的道具;不存在是因为另外一个完美的世界已在诗人大脑里诞生。
诗人的心灵是座丰富的金矿,具有开采资格的只有诗人自己。诗人一生把精力和才智耗尽,开采的黄金全部无偿地分发给渴望的心灵。
灵魂的金矿是唯一不卖的珍品,诗人才成了精神的富翁、物质的穷人。
在这个年代,有的人宁可承认自己是混混是无赖也不愿承认自己是诗歌爱好者。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诗歌爱好者在人们心目中还不如混混和无赖?
这是人类有史以来从未出现过的现象与风气。这荒唐、重大的悲哀,不知该由谁来承受?
没有什么比诗人的内心更强大,但在混浊的水域里,诗人却是最没有水性的弱者。
市井向来忌讳“高雅”、“美好”、“灵魂”等词汇。诗人只能装哑,或尽量装出蒙昧无知,或表面随波逐流,不然,诗人就会陷入莫大的孤立的窘境。
诗人错在哪里?诗人错就错在与普通人不一样,他们多愁善感,对这个世界爱得太深。
常见出入富人区的人群,他们住着现今中国最奢华的豪宅,开着最昂贵的小车,穿着最名贵的服装,过着最富有的生活。
常与平民打交道,他们给人的印象虽然衣食无忧,但无光泽。
无论富豪或平民,总觉得他们的笑颜不那么真实、舒心。
这究竟是为什么?答案只有诗人清楚:物质丰富的时代并不幸福,翻天覆地的国土并不幸福。这里所说的“幸福”,正是灯红酒绿里缺失的那点诗意。
诗人刘年曾说“不长诗意的土地,怎么种菊花?埋骨头?”这样的诘问,对多数人是无伤“大雅”;对极少的人,却是振聋发聩、椎心之痛。
诗人不忍目睹人过着动物一般的生活,才“傻子”般地做着99%的人不愿做的事:挖掘灵魂,布撒阳光;冒着被唾沫淹死的危险,冒着贫穷一世、连累亲人的可能,孤注一掷。
可以这样形容:死去的、活着的诗人,他们并不是什么救世主,而是悲情英雄。
有网友呼吁:“春天来了,诗歌能不能再在这块土地上生根发芽?”回答当然是可以。然而,自古以来,美是不幸和苦难的同胞姊妹。最美的景象和天籁,也往往只出现在远离人烟的偏僻的山谷。
我们不可奢望,只能隐忍,只能期盼,只能神往,只能自觉地与春天吻合、贴近。
诗歌:我的情人,她半遮半掩的美容,隐在红尘之中,我能清晰地看见她,并能时常与她幽会;我难以控制地长歌当哭,她也跟着泪挂腮边。
不能与她成“眷宿”,不能与她相影随行,我不后悔。我不顾排斥诸神的罪独爱她,以求真正的幸福。
“心灵的生产力”,从来没有的提法。
这个世界能否产生并公认这一词汇?我们只能说不得而知。
无需与物质、财富挂钩,只需上升为社会的意识形态和人类的价值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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