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金岁月》的动人母爱:糊弄婆婆和老公,但她是个好妈妈
章安仁叫蒋南孙蒋公主,这是昵称,也是事实。
蒋家虽然濒临破产,但蒋南孙是锦衣玉食的家庭中长大的。
蒋家的贾阿姨就说蒋南孙吃好的用好的,有一点不好,就不舒服。
有意思的是,蒋家重男轻女的风气很浓厚。蒋南孙能带着公主光环茁壮成长,离不开蒋妈。
在《流金岁月》中,蒋妈的戏份很少,但她的情商和智商都够用。
在蒋家,蒋奶奶是财神爷,是她决定了蒋家有重男轻女的家风。
蒋妈不能避免女儿叫“蒋南孙”,蒋南孙能依旧能成为蒋家的独苗,足以看出蒋妈妈不是任人摆布的人妻。
蒋妈明白自己是蒋家的金丝雀,她不能像戴茜那样杀伐决断,她在蒋家小心翼翼找到自己的活法。
原著曾写出蒋南孙眼中的蒋妈,
南孙看在眼里,益发可怜母亲。多年来她不知什么叫自尊,卑躬屈膝待主子手指缝间漏些好处出来……一定要经济独立,否则简直没有资格讲其他!
作为蒋家豢养的金丝雀,蒋妈也要做一个兴趣广泛爱跳舞好打牌的金丝雀。
她将跳舞打牌视为工作,就是在抵抗让人窒息的蒋家生活。她终究是个物质丰富,享受不到家庭温情的阔妇,她和蒋爸没有你侬我侬的爱情,讨厌重男轻女的蒋奶奶也喜欢对她冷嘲热讽。
她不能闭上蒋奶奶的嘴,却可以闭上自己的耳朵。
蒋南孙对朱锁锁倾诉蒋妈的困境,在蒋家生活多年,一对二打不过,索性自保。
蒋妈妈当然不是一个完美的妈妈,她也没有能力给蒋南孙足够的爱,这在某种程度上影响力蒋南孙的择偶观——要找个给她安全感的男朋友。
有网友吐槽蒋妈在蒋家不作为,我不能完全赞同。
女婿上门不回来看,对爸爸败家行为基本属于不闻不问。可能真的是能掌握的只有麻将牌,心疼女儿,认为女孩子就要漂亮的优雅的活着。
章安仁第一次正式拜访蒋家,蒋妈去打牌也没有参加——起初我以为她讨厌章安仁,后来发现,这是她对蒋爸算计章安仁房子的反抗。
蒋妈主动给南孙打电话,透露蒋爸提议章安仁卖房炒股,提醒他们不要去。
这就是蒋妈的母爱光环,但凡能给蒋南孙幸福,蒋妈妈从来不会袖手旁观。
蒋南孙拒绝上小提琴班,与蒋爸撕破脸,她要做蒋家的娜拉,离家出走。蒋妈听到后,麻将都不打了,第一时间找到在理发店剪烫头发的蒋南孙。
面对蒋南孙,她做了两件事,其一,给蒋南孙打钱,其二,给头发加个护理。
每件事都是蒋南孙的当务之急。
当蒋南孙因为相亲局与蒋爸撕破脸后,蒋妈提议蒋南孙做离家出走的娜拉,“去章安仁的新家”。
蒋南孙顾及蒋奶奶的感受,蒋妈直接说,她来对付她们。
这话太催泪了。
我们都知道蒋家的生活环境压抑,蒋妈要为女儿撑起一片天。
这些事都说明蒋妈头脑清晰,立场坚定,始终与闺女同一战线。
蒋妈作战从来不像蒋南孙那么猛烈,不服就直怼。
她明白争吵解决不了问题,她采用糊弄战术。20多年的婚姻生活,蒋妈终于成为一代糊弄学大师。
这需要豁达的心胸,装聋作哑的本领,左耳进右耳出的技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判断力。
简单讲,蒋妈的智商不低。
想要了解蒋妈的智商,我们有必要观察一下她在蒋家获取经济利益的方式方法。
《流金岁月》原著曾交代蒋南孙向蒋妈要钱 ,蒋妈向蒋爸要钱,蒋爸向蒋奶奶要钱。
剧版《流金岁月》改动虽大,这个财务系统大致保留,蒋奶奶控制着蒋家的财政系统,蒋爸恃宠若娇,从蒋奶奶连骗带拿,过得衣食无忧。
作为向蒋爸伸手的金丝雀,蒋妈一直有钱花,也会省钱。蒋妈打牌需要的赌资由蒋家提供。这一娱乐活动极有可能成为她攒私房钱的手段(论有积蓄的重要性)。
蒋南孙离开蒋家,住在章安仁隔壁,蒋妈再次展现出她是好妈妈的光环。
南孙身娇肉贵,吃不惯粗茶淡饭,她花钱请吴阿姨照顾南孙。
南孙住在郊区,坐地铁太辛苦,花钱买宝马作为代步车(我非常八卦地查询了这辆车目前报价,30万+)。
她了解章安仁担心油费和停车费,她专门办了张银行卡,解除章安仁的后顾之忧。
但凡章安仁有点骨气,都不应该在主动提出油费车费太贵后接受这张银行卡。
蒋妈没有连同车钥匙同一时间交给章安仁,或许这是她对章安仁的观察和考验——这样一个抠搜的男人,怎么能配得上她的小公主蒋南孙?
这些事证明蒋妈绝对是个情商智商都在线的人物。
她在蒋家一向糊弄,其实是一种难得糊涂的生存哲学。
或许有人说,蒋妈妈嫁给蒋爸这样昏聩的男人,不见得聪明吧?
我认为,这不能证明姜妈妈不聪明的直接证据。婚姻一旦有利益考量,就很容易让人利令智昏。
聪明如朱锁锁也在马先生这种人面前栽坑。况且蒋爸不是没啥钱的马先生,他是货真价实富(bai)三(jia)代(zi)。
况且人会成长,即便蒋妈年轻时是个傻白甜,不代表她一直如此。
当然,由于缺少人物前史,我们无从得知蒋妈年轻时是傻白甜,还是被婚姻生活锤炼后,成为后天发力型选手。
蒋妈曾对朱锁锁说,如果蒋南孙能像朱锁锁一样懂人情就好了。
这是对朱锁锁的赞同,也是聪明人对聪明人的认可。
蒋妈有识人的眼光。
我喜欢看蒋妈的戏份。虽说她是推动剧情的配角,但每次出场,她都会带着自己的性格和腔调,参与蒋南孙的生活,言语中还会带点未卜先知的风采。
不信的话,你们仔细听听她叫章安仁时,是不是有点像“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