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耆(原创)
晰 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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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是没有上过大学,我却在几家大学里,先后站过几十年的讲台。只是课堂的对象,多数是以民营高校和职业学院为主。大概是由于无法计数,我的确没有任何必要,多余的详细记载和准确记录,自己有多少回、为那所高校相关的艺术专业、学生会、文学会、诗学会等打零工讲过多少堂课。唯有惬意地体现过自我畅所真诚的痛快,尽情地展示过自我本性善良的兴致;大胆地释放过自我追求实质的洒脱;欢悦地表达过自我正义慷慨的奔放;当真地投入过自我憧憬美好的陶醉;豪爽地抒发过自我如愿以偿的情怀……
正是因为自己没有上过大学,只是高中毕业后,在有关专业的国家研究所进修过两年,总觉得自己的文化欠缺、知识薄弱。所以,我在几十年平时的生活中、打工的空暇里,总是手不释卷、饥学不止,对知识与文化,发奋式的靠拢和追求从未歇息过。
下岗后,由于自己能力与智商的十分局限,我不得不量体裁衣,踏踏实实地进入了,数十载的打零工生涯。其内容,除了曾经给有关工艺美术企业做过产品造型设计,就是给不同高校打零工讲课。为此,在相关高校的师生范畴内,还有好多社会文化人的圈子里,以及那些有身份的哥们朋友之间,他们对我总习惯以“教授”或“老师”的身份相称呼。尽管,大家似乎是从聘任的事实、行为的真实出发,对我如此的尊敬和肯定。但出此“人贵有自知之明”,鄙人我自己从内心深处十分的明白、也特别的清楚,就名正言顺而云,自己毕竟没有分秒地当过、也压根就不是长期的、在编的、正式的教师,只仅仅是一名货真价实的下岗职工、也是一位地地道道的打工者而已。所以,我对什么“名号”与“誉称”的空虚和轻漂、对“贪利”与“炫位”的奸诈和浮躁、对“头衔”与“卖弄”的乌烟和瘴气、对“真像”与“本来”的打扮和装饰,总是格格不入,轻视淡泊;蛮不在乎;不屑一顾。只是对真才实学的掌握与拥有,始终觉得实在可靠、认为至关重要,也在善始善终的以身作则、身为力行。
近年来,由于高等院校在很多程序上的形式不断完善,我这“名不副实”、“无证上岗”的“不言而喻”之“真假是非”的实际胜任现象,早就随之愈来愈少了,也就是打零工的机会越来越少了,甚而到目前为止少得十分的可怜。如此一来,尽管,我作为一介书生,只是在词典里,看到过文字对“形式主义”的注释。不过,眼前这每况愈下的打工频率,对鄙人耆老了的年纪而言,也该是相辅相成的合乎情理、结合现实地符合实际。因为,机器也有老化和退化的时候,人,何曾不与相同?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外乡人,虽然遭受过下岗无奈的艰难困苦,但我未必没有,由衷的感谢过这无情下岗的折磨机会,对我人生经历有过颠覆性的大修理、大迁移、大改动、大脱变。虽说已是耆岁的我,至今在经济上没有稳当地挣到钱,物质上也没得到增收和改善;又没半点地脱掉久庶老土的外衣;亦没丝毫改变自己一介草民的身份;更没提高自己省吃俭用的朴素。我却被“逼上梁山”地学到了很多文化和知识,见识和结交了较高档次的人生群体和层次;以正能量的内容充实了我主见倍生的内心世界;丰富了我注重精神生活的乐趣和信念;坚定了我安贫乐道的意志和修养。为此,我何尝没有息事宁人、心平气和地散步在书林字田的芬芳里,知足常乐、自得其悦呢!
自奚健斌手稿
202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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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
1.“名不副实”、“无证上岗”的“不言而喻”之“真假是非”的实际胜任现象,……
2. 尽管,我作为一介书生,只是在词典里,看到过文字对“形式主义”的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