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0月2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今天发了篇流水账9月30日。流水账9月30日 |日常
晚上没睡好,几次三番醒来。今天要回北京。一早起来,先去寻访程肠旺,朋友昨晚推荐的。原本想去吃花溪牛肉粉,“飞碗”,但一想,今天其实时间也不算太充裕,于是就近去了吃肠旺面。
一碗程肠旺,辣鸡加肠旺,惜面略少,且我个人不甚喜欢碱面,尽管汤味和浇头不错,但略有些失望。一碗面下去,汗如雨下。酒终于过了。
回到宾馆,收拾好行李,翻了会书。
看央视驻英国女记者事,看到那个名字,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她,不奇怪,哈哈。大义凛然,那得有资格……
大概两年还是三年前,在浙大吴飞老师建的一个媒体记者和学者群里,她加了我微信,因为一事观点不合,我冷嘲了一句,她便在微博上破口大骂我。我是一个多么讲理有错就认的人啊。能在微博上破口大骂我的,除了藏头掖尾的水军,有点头脸要点脸皮的,我还真没碰到过,连朱继东点子正老辣陈香这些人都没有,甚至项立刚都没有,因为没有破口大骂的理由啊,即便政治立场严重分歧甚至对立,也不是泼妇谩骂能解决的啊。我只好在微博微信拉黑了她。
今天日本诺贝尔奖获得者本庶佑被采访的时候谈到一点,“对教科书写的不能都信,要常常保持怀疑的态度,真正的到底是怎样的,这样的心态很重要”。
说得非常对。
“记忆是相见的一种方式。” 纪伯伦这句话我喜欢。
下楼,快递还没到,委托酒店前台帮我把四瓶肆拾玖坊寄了。感谢。
叫了神州专车,去往机场,司机服务很好。
即将离开贵阳,怀念起仁怀凌晨街头的羊肉粉了。
机场人很多,安检排了很长的对,一边排队,一边读书。
登机后,困意上来,睡觉。醒来读书。飞机上读完《南十字星共和国——俄国象征派小说选》 。
我读过许多俄国小说,托尔斯泰、果戈理、契诃夫、陀思妥耶夫斯基等等,也抄读过不少俄国象征派诗人的诗,本书三位作者索洛古勃、勃留索夫和别雷的诗我都抄过,但他们的小说,是第一次读,非常陌生,与熟悉的俄罗斯苏联小说风格迥异。
迥异在何处?就是书中辑录的象征派小说,在“现实世界和小说所创造的世界之间,在事实与梦境之间,在生活与幻想之间并没有明确的界限可言”(勃留索夫),庄生梦蝶还是蝶梦庄生,并不重要,“幻想与现实,梦境与事实之间并不存在坚固明确的万里长城”。
但是,并不是说象征派小说就远离了现实,与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他们一样,象征派的小说同样植根在现实生活中,正如勃留索夫所言,是“透过单个心灵的棱镜来折射事件。”就像本书辑录的那些小说,不正是现实生活中的变形吗?比如《南十字星共和国》,乃是现代反乌托邦小说的先声——按王小波的说法,像扎米亚京的《我们》,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奥威尔的《1984》这三本小说,不是乌托邦,也不是反乌托邦,于我们,就是历史,就是活生生的生活一样,《南十字星共和国》里所描述的导致灾难后果的日常生活,何尝不是!描写1905年俄国革命的《最后一批殉难者》以及另一篇《善良的阿里德》所叙述的场景,我们又何尝陌生!而书里边的《镜中人》、《小矮人》(变形记)等,同样也会让人感到深刻的恐惧。
坐地铁回家。到家,姑娘正和她两位同学在家玩着,打过招呼后,吃了两粒维C银翘片——今天感觉不舒服,上火感冒——把流水账和公号整理好。
今天感觉真心疲惫,晚上吃了两碗米饭,菜是我没在家时大舅哥请客特意给我做的东安子鸡。即使这样,也没缓过来,只好用老法子解乏:饭后泡澡。可惜没铁锅。
整理9月的日常生活。本来应该在9月30日完成的。先整理出翻书党来。
#党魁的9月#之【翻书党】:9月,读完8本书,总结的时候意外发现,竟然全部是译介作品,这是一种巧合。它们分别是:
《变老的哲学:反抗与放弃》(埃默里),《俾斯麦》(诺恩),《奥斯曼帝国六百年》(贝尔福),《上来透口气》(奥威尔),《给一个青年诗人的信》(里尔克),《遮蔽的天空》(鲍尔斯),《接班人》(卡达莱),《为什么读经典》(卡尔维诺)。
日课。虽然上火感冒疲惫不堪中,依然要做该做的事。小楷抄了黄仲则的诗《十三夜》:
“初更疾风雨,孤馆生芒寒。
梦醒忽见月,仍在疏棂间。
推窗面轩豁,巡檐步蹒跚。
林色黯逾洁,惊鸟栖未安。
晴雨忽异境,顿作新霁看。
始知造物幻,倏霍无其端。
清光皓同色,中夜发长叹。”
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夜读,《基督教概论》,袁定安著,商务印书馆万有文库。这是旧版,竖排繁体字,是不久前绿茶送我的,不过,这书页已有年头,翻看时容易损坏,因为纸张已经脆了。
用黄仲则诗道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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