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卿人生之八:第九章 慎终不忘先父志 追远常存孝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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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卿人生之十:第九章
慎终不忘先父志 追远常存孝母心 
编者按:从今日起,诗眼看世界将连载沧州青县韩中清先生的《槐卿人生》系列文章。我和中清先生相识于网络,他原为《沧州晚报》记者,现任人民日报社《民生周刊》外联主任、人民日报社市场报网络版《时讯中国》编辑部副主任。我于2019年与中清先生共同发起《沧州骄子》系列丛书征稿,中清先生为主笔,我负责丛书文稿的宣传工作,现如今丛书首卷已出版,之后先生又出版了《诗词背后的故事》,又于今日获息,中清先生正在创作《槐卿人生》系列文章,并征得中清先生同意,诗眼看世界将全网首发。让我们围坐在沧海之滨大运河之畔的槐荫之下,与韩中清先生一起畅议人生,共享此人生乐事吧!
《槐卿人生》第九章
慎终不忘先父志 追远常存孝母心
韩中清
2020年6月21日是父亲节,我面对父亲遗像,泪如泉涌……
我的父亲长着一头花白的头发,岁月的风霜刻在脸上,看起来很疲惫,但是两眼睛却炯炯有神,大高个子,身强力壮。他当队长几十年,吃苦耐劳,餐风宿露,带领全队社员起早贪晚,艰苦奋斗,早在壮年时就伤病满身,尤其是风湿性关节炎折磨他大半生。老年人告诉我:“你父亲累死累活几十年,傻实在,人憨厚,这样的好人少啊!”
父爱如同春意暧,恩深更比水源长。1988年农历腊月29日,父亲不幸逝世。儿女悲痛欲绝,抱恨终天。亲爱的爸爸,今天是父亲节,儿子给您磕头啦!子欲孝,父不在,泪滴健盘,草撰诗词,祈祷您在天堂幸福!
《满江红·忆先父》
奋斗终生,如牛马,埋头苦干。当队长,耕耘一线,粗粮糠饭。冻裂皮层身挂土,磨光手指头流汗。为治穷,岁岁不偷闲,天天战。
人忠厚,心田善。言出口,精盘算。几十年,盼望丰收盛宴。老骥勇拼筋骨壮,残灯犹恐微光暗。盼健康,血沃众家田,功名冠。
《故乡忆父泣血稽颡》
血拌泥浆垒土窝,劬劳终岁放悲歌。
半锅糠菜填饥腹,九把钢锹战海河。
种地犹嫌三顷少,花钱谁信一文多。
故居忆父心潮涌,遗像堂前涕泗沱。
《哭父亲》
墓前供果英灵祭,泪洒江河溢满洲。
父子离别何日见?嚎啕嗟叹哽咽喉。
父亲多年担任生产队长,带头参加根治海河工程,住草棚,吃粗粮,患风湿性关节炎,手脚多处骨关节畸形。我记得十几岁时,我用双轮小拉车多次拉着父亲顺着娘娘河,步行20余里到大杜庄诊所去治病。那时他双腿疼痛难忍,不能走路,服药后坐在烈日下曝晒。后来又去天津医治,有点好转,但不能干重体力活了。
父亲患关节炎的另一个原因,与我家盖土房有关。大概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我们家土坯房倒塌,一家6口搬到后院的叔婶家南房住,姐姐、兄长和我分别借宿近门本家人。为了盖房,父亲每天从村北2里外的地方朝家用独轮手推车运土,车上有两个盛土的长条筐,一车土重几百公斤。我和哥哥小,也帮不上忙。一车、二车、三车……日复一日,月复一月,也不知用了多长时间,推了多少车土。寒冬腊月,父亲的衣服被汗水渗透,一脱棉袄浑身热气腾腾。父亲有个记录本,每天推多少车全记本上。后来这个本子不知放到哪里去了。4间正房、门楼、院墙、厕所,少说也得用几千车土吧。
当年家家都有自留地,周干渠断流无水,人们就在沟中挖沟,涨点水争抢着浇地。每次浇自留地,父亲半夜去抢水,去晚了就被别人淘走了。由于水太少,得倒好几倒,水才能流到靠近本户自留地的码头。此时,父亲再回家叫我们快速起床去浇菜畦。浇地的工具是柳条编织的弧形泼斗子,一边栓着两根绳,一前一后,一长一短,两个人各站码头一侧,同时弯腰、挺胸、提水、泼水,如果二人配合不好,水上不了码头就洒了,还容易冲坏码头。有一次,半夜三更的我掉进了码头下边,浑身泥水,上岸后接着又干。我那年大约十几岁,还没上高中呢。
父亲是一堵墙,遮风挡雨;父亲是一座山,顶天立地;父亲是一片海,胸怀宽广。父爱深沉,体贴温馨,是儿女人生永远前进的力量。世上的感情千千万万,父亲给我们的父爱,象阳光那样温暖,象高山那样宽厚、雄浑,是我们永远都上不去的山巅。无论是儿时的欢闹,年少时的成长,还是踏入社会,以至为人父、为人母每一步都离不开父亲的关爱和祝福!无论我们做什么,父亲都先为我们把路铺垫……人生中很多东西,不可能永远地存在,但是您给我们的爱却是永恒的!父亲用厚实的臂膀支撑着整个家庭;父亲用亲情温暖着孩子们的心灵。他的字典里只有坚强,他的骨子里只有脊梁,他的眼神里透着严肃,他的臂膀厚实得像堵铁墙!他有一个伟大的名字:父亲!
父亲经常教导我们要牢记《韩氏家规》,不但要会背诵,更要学以致用,按照去做。直到现在我仍然牢记家规:
家为人根,国乃家藩。家国一体,国泰民安。仁义礼智,诚信轨范。治国平天,齐家务念。教妇初来,育女闺间。贤良为本,百行孝先。勤俭如金,优言福添。积善成德,懿行播远。妇贤夫贵,子孝媳贤。姑嫂弟侄,如亲待见。睦邻善处,亲扶朋念。体恤礼让,雍容心宽。人初性近,习而相远。雕则成器,苟纵乃迁。稚蒙即教,引长励短。循循善诱,晓理笃践。静敬勤恒,心井达练。格物致知,慎独为然。检身在外,整齐肃严。持守于内,主一无兼。行必庄恭,慎言寡谈。见贤思齐,居上要宽。温恭俭让,与人为善。博施于民,救人危难。富而不骄,贫而不谄。敬事诚信,护法遵范。耿洁无疵,尘暮不染。厚德载物。若水上善,谏长委婉,恭不违怨。敬老竭力,常思安然。生养恩重,反哺涌泉。家业无争,开创纪元。曲全枉直,洼盈敝浅。存己化物,顺其自然。虚怀若谷,内方外圆。未雨绸缪,行近谋远。胸怀宏阔,视见开远。文治武功,特立卓然。唯品是竟,当知高寒。福至心灵,世代圣贤。
行笔至此,我顿时想起一首歌颂《父亲》的歌词:
那是我小时候,常坐在父亲肩头,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的牛。忘不了粗茶淡饭将我养大,忘不了一声长叹半壶老酒。想儿时一封家书千里写叮嘱,盼儿归一袋闷烟满天数星斗,都说养儿能防老,可儿山高水远他乡留。都说养儿为防老,可你再苦再累不张口。儿只有清歌一曲和泪唱,愿天下父母平安度春秋……
可怜天下父母心,希望每个儿女都要孝顺父母,体验理解父母的苦和难处。人在做,天在看。而且每个人也要做父母,要懂得放位思考,将心比心……
爸爸,您前半生呕心沥血,一年四季,拼死拼活,冬天农闲还到外地拉冰,省下干粮带回家来给儿女分羹。您晚年本应享受幸福,但是病魔却夺走您的性命。未等儿女尽孝,您却远去天堂,仍然护佑子孙后代平安长生!
爸爸,如今咱们家生活好了,两个儿子住的是砖瓦房,孙子、孙女在青县城里住楼房,您还有三个重孙和三个重孙女。我们户户有存款,家家是小康。
爸爸,您如果晚走几十年,那该多好啊!爸爸,不肖子孙感恩您的丰功厚德,仰望天堂给您磕头!敬献挽联四幅:
倚门人去三更月;泣杖儿悲五夜寒。
屋内儿哭慈父逝;门前吊客履霜来。
丁年病入黄泉路;午夜惊颓泰岳峰。
岱色苍茫众山小;天容惨淡大星沉。
在讲述父亲故事的同时,我将几首纪念母亲的诗和文章呈现大家,请您斧正。《母亲记忆》:
吃糠咽菜度灾荒,木板剁穿三两张。
砸碎骨头充肉馅,捋光榆叶拌粗粮。
肚饥长夜寒冬日,雨漏矮墙破土房。
半世辛酸老得福,皱纹笑脸印沧桑。
2007年中秋,躺在病床上的老娘,又一次向我讲述了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苦难岁月。当年青县农村“田园野茫茫,生草不长粮;人住茅草屋,锅煮野菜汤。饥民肚皮绿,浮肿面瘦黄。灾害连三年,人吃大食堂。铁刀剁野菜,木板震天响……”这首歌谣形象地描述了当年的真实情景。我至今仍然记得,每天从早到晚总能听到家家户户铛铛地剁菜声。天长日久,木板中间深深地凹陷下去,有的还被铁刀剁透。
我从七、八岁时就跟着母亲下地挖野菜了。什么臭皮菜、拉拉菜、刺刺菜、黄菜、苦菜、碱蓬、苣菜、榆钱、榆树叶、榆树皮等等,都成了人们填肚子的“食品”。那时,家家户户吃糠咽菜,一个人的口粮日均只有二三两,而且是高梁面、山芋面,仅有少量的玉米面,根本吃不到白面。这点粮食怎么吃?我记得人人都吃菜团子,其做法是:先将野菜放在盆里浸泡,然后捞出剁碎,双手攥成团,在木板上撒上一层面子,轻轻来回滚动,菜团子就这样做成了。如果用面皮包团子,面不够啊。人饥不择食,不好吃也得吃,不吃就会饿死啊。
据老人们介绍,在那个年代,上伍村饿死了好几个人。村村都有饿死的人,有一家头天死了老爹,第二天又死了儿子。人死后买不起棺材,就用苇席卷着埋掉。也有用门板做成棺材的,人死了得找人挖坑下葬啊,这挖坑的人可不好找,活着的人皮包骨头,浑身无力,挖坑是力气活,谁愿意去干?谁还能干?尤其是赶上冬天死人,天寒地冻,挖坑的人就更难请了。由于常年饥寒交迫,仅上伍村就有十多人得了瘫痪病,韩得水、韩得明亲兄弟都瘫了,终身打光棍。
那年头,所有的瘫痪病人都集中在村北的发电站吃住。国家特供一些萝卜丝、麸皮等食用。这些当今连猪狗都不吃的东西,那个年代却成了人们最美好的食品。
上伍发电站位于村北周干渠上,那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修建的,据说只发过一次电,后来就废弃了。我们小时候经常到发电站去玩耍,河里常年有水。水是从大运河里流过来的,水好甜啊,没有半点污染,那是游泳的好地方。中午,一群群的孩子们从岸上跳进水里,打水仗,漂死人(仰泳),欢声笑语,伴随着水浪声远远流去。有时河里水少了,我们还能摸到一些鱼呢!
当年因为吃野菜卡噪子的人经常发生。有一位叫刘元爷的人会治卡噪子,所以总有人找他治噪子。有一次野菜刺卡在了我的噪子眼儿里,说什么也咳嗽不出来。我娘领着我去找刘元爷,老人家口念咒语,然后让我喝了一口水,果然好了。
50年前的一件事让我至今记得。一天,我们几个孩子在大爷家房前玩耍。突然,一个小孩子吃的一小块黑饼子掉在地上,我跑过去捡起来放在了嘴里……贫穷饥荒的年头,谁还顾及自尊啊!
一日深夜,娘叫醒我说:“龙儿,你饿吗?我心里难受死了,肚子饿得不好受。”“娘啊,我不饿。你起来吃快饼子就好了。”那时吃饼子是论人头分份的。娘说:“我吃一块饼子,白天我那份就不吃了……”由于常年饥饿,我娘留下了一个心慌的病根。前些年娘在世的时候,一旦心发慌,立即吃点东西就好了。
孩提时代,每年秋季我们几个孩子下地打菜或拾柴禾,饥饿了就啃生棒子或剥生豆粒吃。为了活着,人什么都吃。中国三年自然灾害期间,黄金籽、扫帚菜、玉米瓤子、豆叶子、薯叶子等都吃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了肚子,排出的大便是硬硬的球状,拉不出来时只好用木棍剜或者用手抠。
逢年过节吃什么?山芋面、红高粱面做皮,砸碎骨头当肉拌野菜馅包饺子,这可是最好吃的美食了。过年,父母买上几斤羊骨头让我到河里的冰上砸碎,拌上菜包团子吃。由于改善生活吃得过多,再加上砸不烂的骨头,消化不了肚子疼痛,有时还上吐下泻。有一位老人来到闺女家吃了一顿黑面饼,回家后消化不了撑死了。
我小时候胆大,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常常自己去放羊,或者背着筐子下地打菜。由于贪玩,羊跑到地里吃了庄稼被护青的人逮住好几次。大队干部对我的处理办法是:罚大人给集体打草喂牛。“我和你姐姐背着筐子一起去打草,一天一人两筐子草,一筐一过秤,连续20多天才将被罚的草打够数。累得腰酸腿疼啊……”我长大以后,娘每提起此事就瞒怨我。
娘对我讲过这样一件事:一日,她捎着菜团子下地拔庄稼地里的草。那是一块高粱地,杂草几乎呑噬了庄稼。拔呀拔呀,烈日当头,娘累得汗水湿透了粗布长衫。中午,啃几口菜团子接着又干。天快黑的时候,突然,西北方向狂风怒号,雷雨交加。娘急忙朝家里奔跑,一步一滑,摔倒河边,浑身泥垢,晌午两个没吃完的菜团子从衣兜跑出来掉落雨水里。她弯腰去捞菜团子,一下子从河堤顶滑到沟边,顿时变成了一个泥人……
忆往昔,童年岁月苦。这正是:饥饿童年腹透绿,病夫老少脸枯黄。荒芜田野暑风热,大地悲歌锅底凉。多日断炊东讨饭,几人结伴北求粮。贫穷岁月当牢记,苦尽甜来不忘娘。
从1989年春天起,我和哥哥轮流赡养老娘,有时老人还到青县姐姐家、妹妹居住。一日三餐,衣食无忧,她经常与邻居们逗纸牌,幸福快乐,安度晚年。
2007年农历10月初四,我母亲病故,享年83岁。慈母一去杳无影,怜儿千声呼不回。亲人的容貌依稀还在眼前,亲人的笑声宛如还在耳边,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熟悉的气息,但亲人的生命却已远离,化作了神气,化作了我们一腔浓浓的思念!有多少遗憾存于心头,有多少愿望尚未实现?生命不能重来,生命也没有第二次。亲人的离去,让我们懂得珍惜!珍惜自己、珍惜老人,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
世界上,每天都有人离去,而每一个人的离去,都会带给亲人无限的悲痛和怀念!在今天,你不能不怀念某个人,也不能不想起某一个人。曾经,这个人和你朝夕相处;曾经,这个人和你促膝交谈;曾经,这个人陪伴你走过一段难以忘怀的岁月;曾经,这个人给了你无法抹去的温暖和博爱!在我们的生命和人生中,一些人注定在我们的心中有着很重要的位置。我们怀念母亲,永远怀念和她在一起的日子!
时光飞逝,一晃又到母亲祭日。我多次在梦中见到妈妈,《梦中的妈妈》这首歌,让我今夜落笔,泪水又湿眼眶。我一边听歌手云飞演唱,一边流泪满面:
青青的草原,星星在闪亮,梦中妈妈的脸,在为我挂牵,为我向苍天,祈福祝愿,她在遥望远方的天边。亲爱的妈妈,她在遥望远方的天边,洁白的月光照在我的脸庞,母亲的眼睛,在我梦中闪亮,多么思念我的母亲,希望你能陪在我身边。亲爱的妈妈,她在遥望远方的天边,亲爱的妈妈,母亲的恩情,永生难忘。母亲的恩情,永生难忘!
这正是:慎终不忘先父志,追远常存孝母心。杳杳双亲无复见,哀哀两字不堪闻。岱色苍茫众山小;天容惨淡大星沉。窗外寒风潇潇,树叶飘落,万物凋零,一片凄凉场景,冷夜落叶带着伤痛的思绪,指尖轻敲着这冰冷的键盘。走进伤痛被泪打湿的文字,冷风穿透黑夜,思念堆积疯长。母亲,您的儿女永远都会怀念您,您的灵魂永远与我们同在,您音容笑貌永在我们心中,但愿母亲在天国幸福安康。母亲,儿行千里母担忧,娘在天上儿忧愁,忌日到来念娘亲,怎个悲凉能疗伤。子欲养而亲不在,把我的思念带给天堂的您。亲爱的老娘,您安息吧。子女不肖,泣挽娘亲,聊表寸心:
无路庭前重见母;有时梦里一呼儿。
世上痛无救母药;灵前哭煞断肠人。
恩似海深悔末报;泪如泉涌苦难言。
守孝难回佳节礼;思亲仍贺盛世年。
罔报难酬慈母德;挥毫莫罄此儿情。
校对:付凤云
韩中清:河北青县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沧州晚报》原记者,现任人民日报社《民生周刊》外联主任、人民日报社市场报网络版《时讯中国》编辑部副主任。著有《耕闲野韵》《故乡笔痕》《耕闲吟》《韩中清诗词选》《我的新闻情》《文苑集粹》《昼锦堂后裔溯源》《三朝贤相韩琦》(与族兄仲义合作)《沧州骄子》(与人合作)《诗词背后的故事》。

编者简介

赵志忠,笔名赵刚,号国学守望者,男,1973年4月生,河北省献县淮镇人。作品发表于《诗刊》《中华诗词》《中华辞赋》等。中国作家协会《诗刊·子曰诗社》社员,诗词中国·中华诗词网2017年度优秀通讯员,采风网2017年度十大新闻奖获得者,河北省诗词协会会员,河北省采风学会会员,河北省沧州市诗词楹联学会副秘书长,沧州市新联会常务理事,沧州市作家协会会员,《沧州骄子》编委,《诗眼看世界》创始人,采风网沧州站站长,献县知联会理事,献县新联会副会长、秘书长,沧州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七次代表大会代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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