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红波 | 恋留之歌——读徐君泽长篇小说《恋歌》后有感
花洲文学
恋留之歌
——读徐君泽长篇小说《恋歌》后有感
文|曹红波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之间，气势恢宏的移民工程已成归昨，历史翻过去了一页，移民工作这一页翻得太不平凡，太耐人寻味，太使人留恋，使人心驰神往，徐君泽笔下的《恋歌》既是佐证又是开始。徐笔下的眷恋颂歌、恋情之歌才刚刚开始。
一、不对号入座的对号入座
首先，本小说的封面，采用的是邓州古今八景摄影大赛一等奖获得者，房保华的一张参赛作品并获其优秀奖。照片上的湍河大堤，边旁清澈如镜的水面，远处的城区高楼林立，天空上的一道彩虹，正中偏左的一男一女正在拍摄彩虹，这一对男女，岂不正是书中的主角、配角在逐次登场吗?透过侧背影，我分明看到这正是：高秀水、黄志远；郭淑贞、习明任两对年轻人的侧背影吗？
其次，小说中的移民，读来使人依依留恋，难以释手。邓州这个地方的移民情结要上溯的话，应该说历史悠久，至今每日每时，人们每天自觉不自觉的不知要说多少次“解手”这个词，而解手正是移民情结的代表用语，想当初的移民是由官府押解而来，押解的外部特征就是拴绳，之所以拴绳是怕人在半路中跑掉了，因此才有解大手，即大便解开两手，小便解开单手之说。以至沿袭至今。小说中的移民在记述时，提到的得子桥、萝卜张营、油菜地等在邓州确有出处，萝卜张营的萝卜不仅是书中的隔夜吃不“死气” ，而且还有生吃脆、熟吃面的特点，以至于别的地方出的萝卜也在打出该处的牌子而多挣钱。而得子桥的典故则更增加了该小说的真实色彩，平添了身临其境的真切实感！
再次，小说中的三级干部形象，塑造的有血有肉，丰满可信，不能不使人产生对号入座的种种联想，书中的乡党委书记，那不是谁吗？我曾经知道他从副乡长的位置上，直干到乡人大主席，笔者在他任人大主席时还打过工作交道呢！后来他在乡长任上又转到刁河乡任党委书记的。书中的郭副市长、马乡长、村支书等，也都似曾相识，我也都能找到他们的出处，正因为如此，才爱不释手，也正是如此，才非要一看终至不可。
二、未载入史册的永载史册
星转斗移，时光荏苒，移民工作已经结束，但在文学作品中的章章篇篇会永续下去，在浩如烟海的文学作品中，在灿若繁星的文学巨著内，我们都似曾相识。然，徐君泽笔下的声势浩大，气势磅礴，读来且新奇、震撼。以前的文学作品大都以小见大，以一见多。而《恋歌》中徐高超的文学驾驭力，宏大场面描写的语言穿透力，只可想象张艺谋才与其左右媲美。以搬迁为例：从一户写起，扩展到104户，104辆大货车，3辆维修车，2辆备用车，2辆警用车，及4辆大铲车，1辆推土机，可谓浩浩荡荡的钢铁巨轮，一条逶迤巨龙，他前不见头，后不见尾。这是头一天，而第二天则又加入50辆大轿车，10辆维护车，其场面之宏大，其场景之感人，你可以想象上述车辆一字排开，源源不断的从淅川县花香镇开来，奔驰在马路上是个什么概念，搬迁时，搬迁中，装车后，推土机随机将房屋推倒的场景描述，读来特令人震撼、令人动心、摧人泪下、感人肺腑，而对县、乡、村三级干部在这样环境中所建立的丰功伟绩，艺术再现到文字中，成为永存的精神财富，你能无动于衷吗？说实话，我还真没有看到过如此壮观的场面呢！
上述车辆只是动态，而静态的还有2000份盒饭，是如何做出来，又如何一人不漏的分送到每人手中？谁看到此时，我想都不会不为之动容、动情、动心，书中的人物，读者受到的震撼，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确切的字来形容，因此，我激动地说：今天，也只有今天，才真正体会到咱社会主义的中国，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是如何的强大，如何的无与伦比，这不光是书中人物的心声，同样也是移民的心声。搬迁对当事人是一次灵魂的震荡和洗礼，而读者读到此时，也同样是受到一次灵魂的震荡和洗礼。书中的配角人物作为旁观者和参与者，联想我们的干部，不顾“小家”，只为“大家”的操劳，心中突然闯进一些自豪和惭愧。一股柔情使其泪眼朦胧，难道读者不为此深感动容、动心、动情，同样柔情涌上心头，使其泪眼朦胧。倍感有这样的“父母官”而自豪和骄傲！当干部不是一般的不容易，是真不容易！干部可不是谁都能当，谁都能当好的！像调地战役，从打响到分完，真不亚于一场战役。要知道，调整一户一组之地牵一发而动全身，一组之地动的可是全乡之地，调整几亩乃至几千亩，最终动地可涉及全乡几万人的几万亩地，岂不是战役吗？我只能说，邓州移民史册上会永远留下这些干部，出力流汗操劳的风采。
三、似恋爱之歌的恋世颂歌
恋，在字典中是这样被解释的，即，想念不忘。书中以高秀水、郭淑贞、高志远、习明任、邓识农等为首的青年人恋爱，以高望春为首的中年人恋爱，看似是主线，其实是陪衬，作者自始至终围绕恋字，归结在爱当今之世，赞当今之时，作者殚精竭虑的勾勒，描述了一个个跌宕起伏、引人入胜的故事，使人在知觉上似有似无，近似还远，远在乡间，近在身边的桩桩、件件，视觉上是虚实结合，实虚相联，分寸把握得体、进退叙述具体、前后照应一体，目视过程中触觉上置身其中，耳闻在侧。封面与内容融会贯通，读来感觉亲切、实在，其身临其境的灵魂穿透力，地域特征的遣词亲和力，有别于其它任何一部移民小说。
本书高就高在，正像书中总结的一般，“征服所爱人的心，这是一项最高尚的'战斗’”。不仅适用于谈情说爱，更适于行政工作，适用于生活，并平添了几分情趣，不是吗？年轻人在谈情说爱，这是征服人心的“战斗”，需要“斗智斗勇”；以高书记、郭副市长、邓识农、习明任为首的行政工作人员，在征服人心的“恋爱”博弈中，同样需要“斗智斗勇”，这是另一种形式上的“谈情”，另一种形式上的“说爱”；如果说恋爱是惬意的话，那么行政领导人谈的是大爱，人间大爱，他们的爱是爱祖国，爱人民，爱中国共产党，爱社会主义的江山。这种爱意，恋感，为工作，为生活，所平添的快乐感，幸福感，在书中似乎是也给出了答案：……并不一定是喷薄而来、轰轰烈烈，多半像绵绵的细雨、淡淡的清香、徐徐的熏风、柔柔的吟咏……
我们说，三流的作家在记录生活，二流的作家在制作生活，一流的作家在创作生活。一流的作家在透视社会真谛，揭示至真至善至美，即若是反映感情世界也同样是至精、至气、至神。徐君泽在书中用丁雅琴自言自语的“我得好好珍惜”。她的珍惜是自己的男人。而作者之所以用简洁明了，波澜老成的语言旨在提醒读者，好好珍惜当今之世，这是作者老到、老辣之所在。
总之，徐君泽作为70多岁的“老牛”，如此勤奋地啃下了描述年轻人恋爱过程中“英雄救美”的纨绔子弟，到完全成了一个高尚、纯粹、有益于人民的人，这样划时代的“嫩草”巨变之著，创作出了无愧于历史，无愧于时代，无愧于人民的优秀作品，确实是我们学习之榜样、前进之目标、行为之楷模。
作者简介：曹红波，河南邓州人，《桑榆之光》执行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