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 二零一七年的诗艺
胡乱写一通
二零一七年的诗艺
重新布局,谀术又有了新境界;
先说几种雨的存在有深意。再说天气,
不管是雾霾,还是晴空,都能读心。
我真的很钦佩。我,只能把自己撕开看,
结果搞得折胳臂断腿,还是没有
看出与世界的关系。我不得不说,鸟关系。
太他妈让人沮丧,只好乱整一气。
现在,我决定写天写地,写人写兽,都以骂为旨。
天是被绑架的天,地是被强奸的地。人都是鸟人,
兽都是禽兽。总之我想与读者为敌。
我说,去读那些风花雪月,去读那些打磨的
平滑的谀词。我的确瞧不上它们。我瞧不上写花,
把花写得比花还花的。也瞧不上写雪,
把雪写得比雪还要雪的。如果我来写,花是烂花,
雪是脏雪。我不喜欢它们。就像我不喜欢抒情。
在这里,在这空气腌臢的地方。我最想
写的是绝对的反对诗。第一、我反对山河如画,
必须赞美。第二,我反对孝悌为先,攀附道德。
第三,我反对傍敲侧击,比赋聪明。
第四、第五,要是我写反对一切,意思是
我也许会写正走在被雨弄脏的街道。脑袋里
一片泥泞。我用泥泞组织语言。不打磨、
不清洗。让它们就像诗歌政治的烂泥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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