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中,时间概念建立于客观见之于主观的三维空间概念之后的主观见之于主观,具有主观臆断的纯主观性。认识不到这一点,时间概念作为四维以上时空观中的关键参变量,就会以绝对的客观性误导人类的整体认知,于是才有了西方哲学所谓的悖论的广泛存在。但其实,时间虽然具有客观性,却是基于人的自我意识而诞生的纯主观存在。关于悖论,百度词条解释,悖论是表面上同一命题或推理中隐含着两个对立的结论,而这两个结论都能自圆其说。悖论是命题或推理中隐含的思维的不同层次、意义(内容)和表达方式(形式)、主观和客观、主体和客体、事实和价值的混淆,是思维内容与思维形式、思维主体与思维客体、思维层次与思维对象的不对称,是思维结构、逻辑结构的不对称。悖论根源于知性认识、知性逻辑(传统逻辑)、矛盾逻辑的局限性。产生悖论的根本原因是把传统逻辑形式化、把形式逻辑普适性绝对化,即把形式逻辑当做思维方式。所有悖论都是因形式逻辑思维方式产生,形式逻辑思维方式发现不了、解释不了、解决不了的逻辑错误。所谓解悖,就是运用对称逻辑思维方式发现、纠正悖论中的逻辑错误。相对于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上述解释完全暴露了旧哲学在认识论上的高明和在本体论上的无知,因为通过常识化视角可以发现,在更擅长辩证分析的中国传统文化中就没有悖论的生存空间,因为智者会基于人生的知行合一性给出完美解答,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可以肯定地说,上述对悖论的解释当中所谓“两个结论都能自圆其说”的结论下得过于草率,因而相对于终极自圆其说就显得思辨层次很低,而且严重违背现实人生的知行合一性,因为把“悖论是命题或推理中隐含的思维的不同层次……的混淆”中的“思维”直接改为“逻辑”显然说理更透彻,因为从概念属性角度,思维相对于逻辑显然太过宽泛,因为它本身既是名词,又是动词,其表义范围用以体现哲学的横向认识论范畴尚可,用以表现更为深刻的纵向的本体论,则明显吃力于根本不能。反之,用逻辑进行替代性表述,则尽显本体论层面的精准与严谨,因为透过思维现象,逻辑是作为思维载体的语言文字等工具的有先在性意义的本体性存在。透过逻辑本体的先在性和时间的纯主观概念属性,我们可以综合判定,时间这个纯主观存在具有辅助人类建立客观见之于主观的世界观和人生观认知的基础作用,也就是时空观的形成机理——在认识论层面纯客观见之于主观的三维空间认知基础上,再加上纯主观见之于主观的有本体论意味的时间认知,我们才能建立起基于因果关系有知所先后的唯一性和一致性的时空观。没有这样的时间概念,显然没有本体论诞生的任何可能。这样便不难常识化理解,只有在本体论层面明确了时空观的终极哲学意义之后,才能常识化地厘清,在人类的认知极点处没有主观思想冲突的终极价值观意义。这样我们便可以进一步明确,因为有时间概念认知的介入,任何基于直观的客观见之于主观的认识论命题所形成的世界观和人生观,都瞬间辩证地具备了主观见之于主观的价值观意义,也就是哲学所谓的人与一切外部环境的伦理关系问题。这样的认知显然与人之初的文明进步状态直接相关,明白了这些,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发现,旧哲学毫不避讳于基于假设的前提开展学术研究,原来这才是导致相应的哲学思想不得不因以偏概全和断章取义的荒谬而陷入广泛的悖论世界难以自拔。于是我们不难进一步常识化理解,正因为没有终极本体论指导,所以旧哲学的非终极认识论会在肤浅的逻辑认知下,导致世人下意识地误认时间是客观存在,所以才会有爱因斯坦基于错误的时空观误导世人可能穿越时空的荒谬认知。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错误的时间概念认知既是导致旧哲学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最后一块近乎透明于不易揭示清楚的面纱,又是在错误的悖论认知世界诱变现代科技文明的根本逻辑内因,因为只有通过对悖论的执著探索,西方文明才能代表人类透过似是而非的有本体意义的时间概念实现逻辑认知维度的理性跨越,而具备高超辩证理性的中华文明就缺失这种极端理性,所以只能固步自封于低层次的感性和谐状态难以自拔,然后坐等西方文明的野蛮改造。好在知耻后通的我们将以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理性反向和平改造包括西方文明的整个人类文明,这是终极哲学通过终极时间概念所建构的终极伦理的应有之义。
(本文节选自尚未出版的《哲学常识化转向思想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