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幅世界名画 | 经典收藏031—040
《躺着的少女》是洛可可大师布歇最著名的画作,摆脱了神话或故事的叙述背景,呈现出对官能的直接赞美。柔美的光线、丰韵的肉体、迷人的织物,散发着致晕的香韵。整幅画作的基调是纯真的,正如画家所言:「她像百合花那样洁白,拥有自然或艺术所能赋予的所有美丽。」
作为18世纪艺术最知名的图像,弗拉格纳尔的《秋千》体现了洛可可艺术的优雅和俏皮。右侧阴影中的丈夫正在推秋千,左侧则是藏在灌木丛中的情人。两位倾慕者同时沐浴在阴影中,但情人伸展的臂膀有明显的雄性气息。弗拉格纳尔将荡秋千的主题处理成不贞的象征,通过添加机智的细节体现了自己的风格。
《气泵里的鸟实验》展现了科学实验和惊恐的旁观者。随着空气一点点抽离,鸽子正痛苦的挣扎,观者的好奇、哀伤与恐惧并存。注回空气的瞬间,鸟儿能否恢复生机仍未可知。画作生动的混合了实验潜在的危险和观者的情绪。单一光源流溢出强烈的明暗效果,动人的情节设置,逼真的细节构成,完美的捕捉了工业革命的时代精神。
委斯特纪念碑式的新古典主义画作《乌尔夫将军之死》,描绘1759年不列颠少将乌尔夫,赢得了战役却失去了生命,阵亡于魁北克战役的场景。委斯特将乌尔夫表现为现代贵族英雄,画中体态有基督下十字的隐喻,徘徊不定的云层呼应了软垂的身躯,真实而非古典的服饰,同伴的反映和表情,进一步强化了作品的现实感染力。
菲利斯《梦魇》是浪漫主义运动发展过程中的路标。作为首批成功描绘不可触摸概念的画作,真实意图依然如迷雾般不可捉摸。许多关于此画灵感来源的理论,或许源于民间传说中,夜晚的女巫驾驶马匹,引发梦魇的困扰。女子的神情和姿态,蹲居其上丑陋的梦魇怪性侵的姿势,都强化了观者内心和潜意识的恐惧。
新古典主义之父达维特,充满舞台感的政治寓言画《贺拉斯兄弟之誓》,讲述公元669年贺拉斯三兄弟和阿尔巴三兄弟。虽然彼此家庭间有婚约盟誓的羁绊,依然选择听从长者之命,在战争中互相战斗。兄弟们选择了政治理念高于个人动机,丝毫不为满面愁云的姐妹所动。画中强烈的信念激起前所未有的共鸣,表现了这个动荡时代的英雄楷模。
这幅有史以来最残酷和真实的战争图像,描绘拿破仑军队占领西班牙,西班牙起义者,在皮奥山附近被法军处决的场景。左侧是西班牙起义军,中央的殉道者的造型和手掌的圣痕,充满人性的正义和强烈的爱国精神。对比右侧面无人性,统一着装的法军,对战争的残暴行径毫不留情的批判,是有史以来军事暴力最著名的图像之一。
《雾海中的漫游者》是弗里德里希最引人入胜的画作,描绘了的自然风景中的崇高力量。画面中,惊悚狂暴的大海正冲击着背对尘世,卓然超群的男子,自然风景的壮美和恐惧形成阴郁的张力,画作中的神秘之美和蓬勃激情流传至今,给予后世无尽的想象。正如画家所言:「应该画心中所见,而非眼中所见之物。」
籍里柯反映了人性之恶的画卷《梅杜萨之筏》,描绘法国政府渡轮「梅杜萨」号,遭遇海难后,舰长官员仓皇逃生,将陷入饥饿和绝望之中的150名乘客抛弃在临时木筏上,在漫天大海中漂泊数日之后,即将获救的瞬间。最终仅15人生还,甚至出现食人的惨剧。画作融合了巨型英雄历史画和可怕的写实主义,以前所未有的激情和力量,成为浪漫主义运动的标志性宣言。
这幅田园气息浓郁的风景画,是康斯太勃尔的代表作。描绘温暖夏日的午后,萨克福的弗拉福特磨坊附近,静静推动风车的溪流。田园牧歌式的静谧氛围,融汇素描记录光线和自然现象稍纵即逝的效果。对风景画的发展和其后的巴比松画派带来了深远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