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亩荷田】荷籽︱记录
没想到四月我会这么忙碌,在党的百年华诞到来之际,我这个无党派人士却认真的学习党史,对原来不甚了解的党有了很深的认识,也因此为几个单位写着诗歌、歌词和台词,形式都是一样,但我力求把我心中对党的情感融入到文字里,就这样,一篇一篇地写着,一遍一遍地改着,当我的作品被制作成了快闪、视频时,倒多少有了自豪的心境。
一晃就到了四月底,年前卖掉了一百多平米的楼,现在就要搬到六十平米的老旧楼房里,内心不愿意搬家,行动也就迟缓,先是安排我的书,书就像我的魂一样,我总是这样说,如果没有书,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日子该怎么过,这不是夸大,原来总想写一篇关于书的文章,可每每提笔都不成型,我的书一点也不高大尚,也不是精装版,就如同我的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不是为了装点书柜而孤独摆饰的那种,而是案头枕边随手就可翻阅,想看就能找到的。把书归类,一趟趟把书从自己的美容院搬到四楼的小家,来来回回二十几次竟没觉得累,搬的过程中与住一楼的一个男人遇到几次,这男人四十几岁的模样,每到下午二点左右就依在一楼他家门旁抽烟,手里拿着手机不停地刷着抖音,不时地会乐出声来。我多半会白他一眼,心想,这个年龄的男人不工作天天看手机,什么人呢?抽的烟满走廊都是味,烦死人!几天的搬运,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在我搬书的过程中又遇到了这男人,这回他把盯着手机看的眼睛抬了起来,说了一句;这么多书?我“啊”了一声算是礼貌的回答。再搬一趟的时候他又说;我搬来的时候也有好多书,后来都卖了,大姐你这么搬多累呀?不用的就卖吧?“不卖”我头都不抬地回了一句。心想;这楼都住的什么人啊?第三次遇到这个男人时他和一个很温顺的女人一起出门,那一定是男人的妻子,这回他笑着和我说话,搬完了吧?大姐。又拉拉那女人的手说,大姐是文化人,好多的书。我笑笑让开身,他们出了单元门。
回到自己的家,我在想,有文化是所有人都希望的,无论这人穷与富,对文化的敬仰是根植内心的,这源于我们祖祖辈辈传承的教育,哪怕是潜移默化的,很笨拙的传授,都成为后人的积淀,这积淀无论深与浅,只要是一点点的影响,就足够了。信马由缰地记录下了这段心情文字,在我以往的文章中,从来没有这么放肆和没有规矩地写,这是我的一亩荷田,所以才有了这不成文章的文字,才有了对一个陌生人的记录,夜很深了,在电脑上敲着字,心就跟随文字一路游走,即便颈部酸疼得让我不得不结束这段记录。
荷籽,土生土长的东北人,有东北人的侠肝义胆又不乏南方女子的温婉可爱,热爱文字到骨子里,所以就面带书卷之气,不自夸,一直努力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