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路历程
昨天徜徉在国家美术馆,看着画家记录着百年前人的装扮和日常生活,那被捕捉的一个个瞬间,我彷佛摆脱了压抑许久的东西。回到现实,我有了新的认识和领悟。下面,先放一张我最喜欢的雕塑,然后开始讲述。
开头永远讲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好友与我讲过的一些话。这些话,每每想起,温暖如初。当时,我追一个女生而不得,自己很痛苦,很压抑。张鲁津和我说了一句话,和女生相处重要的是,在一起要开开心心。一语点醒梦中人。但是我的性子就是固执,最终闹得我和她的闺蜜之间很难看。孟萌后来和我讲了一句话,单身的男生对女生有些想法是可以理解的。虽然她说的很婉转,但是我非常感谢,已经很不容易了。再后来,就是我念念叨叨和男女舍友们的矛盾,感觉自己被无视,像空气一样。万潇潇和我说了一句话,感觉我就像个孩子,像她高中的时候一样不成熟。我的心情,瞬间好了很多。想起和陈家盈一起逛宜家,我看到塑料花简直以假乱真,就说拿来送女朋友,一劳永逸。她说,第二天就会分手吧,真心是要用真心去换的。是啊。还有就是经常和朱梦杰互怼,别人都以为我们吵起来了。他说,我们其实很熟的。具体原因,且听下回分解。
接下来就是压抑我很久的事情了,我和我的舍友们。一开始是吉润,杨心怡,季月紫,后来季月紫回国了,李洋搬过来了。我们的关系没办法不走的近,因为共用厨房,卫生间,而且我们的自己的寝室门是不带锁的。换句话说,你不需要钥匙就能开对方的门,这就很微妙了。因为大家都是学生,自然一开始是希望能成为好朋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后来摩擦不断,我不断地道歉,他们表示没办法容忍,就互不打扰吧。我的好朋友问我,听起来,你怎么和所有人为敌。吉润和季月紫在国内就认识了,季月紫说,吉润相当于过来投奔她的。杨心怡,吉润,还有后来的李洋是一开始在新常福打工认识的,经常在一起玩。说句题外话,新常福的菜偏辣,还搬过一次家,后来就关门了。之后,他们三个就去多得利打工,还是经常在一起有说有笑。所以,我要么不得罪,要得罪就全得罪。很多事情没有对错,有些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要放大就会无限放大。就比如,有一次,我学的很晚回家忘记拔钥匙,被两个女的骂的不是东西。李洋说她上班路上都觉得心里不安,吉润自然也会跟着她们说我,你自己想一想,这是第几次了。我想,这要是在家,我跟我妈说我学的很晚回来,真的太累了。我觉得不管第几次,我妈第一反应,就是儿子太辛苦了,而不是指责我忘记拔钥匙这件事。从那一刻起,我和他们就不再是朋友了。
我是一个心里鲜有秘密的人,我觉得把秘密藏在心里太难受了。而且,任何事情,放在泱泱历史长河来看,都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我的三个舍友不是这样,吉润,季月紫,杨心怡。有一天晚上,只有我和季月紫在家。我看见季月紫在收拾东西,厨房基本是她的东西。她很宅,喜欢在家研究化妆或者尝试各种美食,缺点就是浪费并且不爱收拾。我想说几句,而且我也听到杨心怡在吉润面前说过季月紫。我就想着借杨心怡的话,说几句。我说,杨欣怡对你有意见。我下面一句还没说呢,季月紫脸色就变了,要哭的样子,然后硬要说她和杨心怡关系很好。我心想,糟糕,是不是闯祸了。结果还真是。不过,来教育我怎么做人的,不是杨心怡,而是吉润。后来,我和朋友说起这个莫名其妙的事情,他教了我一个词,塑料姐妹花。
后来我就开始怀疑自己,不断反思自己,是不是正如他们所说,我缺少共情。他们说,他们有时候能理解我的想法,而我却不能理解他们的想法。这有时候是个哲学问题,如果凡事为别人考虑,那将自己置于何地。我依稀记得,刚来柏林的时候,房东让我赶紧搬家,我就答应了,然后到处找房子。要么就是太贵,要么就是太远,没有合适的。我问了各种能问的人,还去了一次华人教堂。一个和蔼的德国老奶奶为我开了门,但是那个时候我德语还不好,就来了个华人。他示意我先出去,我就跟他又出了大门。他一手哄着孩子,一边跟我讲上帝是否存在。而我心里想的却是,可能明天或者后天,我就要流落街头,上帝在哪里呢,他在天国等着我吗?从那一刻起,我就坚定了一个信念,我要用自己的双手创造自己的幸福,这就是我的上帝。
读书,睡觉,吃饭,我干我自己的事,不管舍友怎么看待我。
虽千万人,吾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