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也狭隘过!!!(11月签售行程图)
最近有点浮躁,还有点飘。于是,我问作家尚龙老师:“你的第一本书畅销书时,有没有感觉有点浮躁过?”
他点了点头,说:“不是有点,是很浮躁。”
我问:“那怎么办?”
他说:“坐下来,动笔记录甚至批评自己的浮躁。文字的力量,会让你沉静。”
我一想,有道理。于是,喝了几杯红酒,端坐在电脑前,开始记录这些烦恼、浮躁和狭隘的缘起和救赎。
1、
新书《永远不要停下前进的脚步》第一批当当独家签名版售罄了,本来是件挺高兴的事,但因为各种阴差阳错,部分地区的读者虽然提早预定了签名版,拿到书时发现根本没有签名。
这事,很不美!
一些同学向我哭诉、甚至“谴责”我。比如,微博网友“石麻麻的纯洁小可爱”就公开质问、批评我,她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说要分配对象,履行自己的承诺了吗?抢了你的签名书,拿到手翻了个遍,也没看到签名。”
看着类似的留言,我苦笑着回应:“说考上研分配对象,只是激励你们坚持。随便给你分配个对象,让你们当天就圆房,你敢吗?”
分配对象的事,就这样搪塞过去了,但还有人接着抱怨:“我跟舍友吹牛说自己抢到了签名版,拿到书后却没有,被嘲笑了半天,你赔偿我精神损失吧!”
我一看债主来了,没法搪塞,赶紧找到出版方,也不分什么青红皂白,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怒怼。
他们“狡猾”地辩解道说:“是销售平台方的问题,他们配货时未能把签名版新书覆盖到全国,也因为这个,部分地区发货慢了。”
我说:“你们还狡辩?难道没有你们的责任吗?你们一开始担心卖不出去,所以首次只印了1万册,签名了3000册?结果预售当日就爆棚了,于是立即加印,还逼着我去印厂补签。”
他们被我逼问的无话可说,就一个劲地给我道歉。
我说:“道歉有什么用?你们得给那些预定了签名但没拿到签名书的读者一些补偿。”
他们说:“我们商量一下,拿一个方案给您。”
我说:“你们也别商量了。我想到一个好办法:给预定了签名版但没有拿到签名书的同学每人赠送一本签名的,算作精神补偿,费用你们出。”
出版方的朋友沉默了好久后,回应说:“这个方案够呛。”
我问:“为什么?”
他们说:“这样我们就倒闭了。”
我说:“倒闭就倒闭吧,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说:“跟您不是没关系,而是关系大了。您想呀,我们倒闭了,谁给您结款?后面的书谁给你印刷、推广呀?读者想读您的书,也读不到呀。”
我一想:“还真没法反驳。”
他们接着说:“即便我们倒闭不了,给没拿到签名版的同学每人补增一本,操作起来也很难。”
我说:“这有什么难的?”
他们说:“首先,这需要您去一个个统计他们的收货信息。其次,保不准,会有没买书的人也趁机浑水摸鱼,要求补发一本签名版的。虽然咱不能恶意揣测,但这样您也不就让别人白嫖了吗?”
我一听,笑了笑,说:“你们居然开车?”
他们说:“这不是跟您学的吗?”
我说:“好吧!难道这个问题就无解了吗?”
他们立即回应,说:“有解呀!您接下来去跑跑签售吧,去全国各地跟学生和读者朋友见面,一方面请那些买到不带签名书的同学来,当面给他们签;另一方面,跟读者交流,他们也可以现场买书、现场签名。”
我本想答应,突然想了想,问:“那要是他们再因为没分配对象,不依不饶,甚至当面骂我是骗子,怎么办?”
他们说:“这样,建议您带上尹延、尚龙或其他嘉宾老师,让他们给您挡挡!”
我一听,这建议不错。于是,就爽快地答应了。当然,我跟尹延、尚龙发邀请时没提这个事。
我知道尚龙怕冷,想和被窝亲热,我告诉他南方温暖,请他一起去享受南国的暖阳,他想都没想就说了句:“我去。”
我还以为他骂人,后来才意识到他说的是:我要去南方。
尹延老师呢,请他在北京场跟大家见面,他不怕冷,还在写自己的新书,虽然进展不快,但这次文字的质量高了很多。他就在北方待着吧,家里有暖气,也舒服点。
北京的这个场子虽然有点小,但已经是出版方能联系到的、且是官方允许的最合适的场子了。
受报名人数的限制,估计很快报满,如果你没报上名,实在想来见见尚龙、尹延或纯洁彦祖,不妨先过来,场地是开放空间,需要委屈你站着远观而不是于近处亵玩几位老师了。
2.
说回到“签名版”这件事。
之前的我不太理解为什么读者要买作者的签名版。我也是一名读者,读的是作者的文字和思想,作者签不签名,有读书什么关系呢?
当然,我也没批判过这件事,因为就像我在书中写过的那样:我们可以不认可别人的做法,但要尊重别人的选择。
但当我经历了自己的新书发行和签售后,发现了之前自己的一点点狭隘。我在想,如果一个人一直只愿意见己愿见,闻己愿闻,对不符合自己认知的就不闻不见、甚至排斥扭曲,那他到什么年纪看到的风景都是一样的狭小。
记得新书预售前,出版方要求全部签名,当时的我是极为不情愿的。毕竟,签名很累,一签就是一天,签到最后胳膊、手臂和脑子都麻木了,以至于晚上睡觉觉做梦梦时,还挥舞手臂在空中签写着“石雷鹏”三个大字。
好在签名的辛苦没有白费,预售签名版两天内一抢而空(后来又补签了一些),但还是供不应求。
看着微博、微信、抖音上那些艾特我晒新书和签名的同学,想着他们的激动和喜悦时,我突然懂了:索取作家的签名,除了认可和喜欢之外,还是一种仪式感,就像一场恋爱开始前的告白,像一堂课开始前的上课铃,像我每次都要沐浴熏香更衣后才端坐在电脑前讲课一样。
仪式感让生活的粗糙变得精致;仪式感放大了生活中的情绪,让缱绻在岁月中的日常琐碎,变成充满感动的细水长流。
当然,我不是说读书必须要读作家签名版,而是说曾经有点狭隘的我在理解了别人的过程中变得不再狭隘。至于你要不要读作家的签名书,看心情就好了。
作家名气越大,就越难买到他亲笔签名的书,像余华的《活着》每年都有100万册的销量,让他全部都亲笔签名,估计胳膊签废了也做不到。更何况,作家的专长在于创作,而不是签名。
所以,你们呀,要趁我现在还只是个新锐作家、尚未成名、签名还不值钱时,多去签售现场,能入手几本就入手吧!(竟然成了凡尔赛文学体了)
当然,你可能会问:“要是我买了好几本签名书珍藏,结果,后来你不仅没有成名,还销声匿迹了,怎么办?”
我想了想,你也没啥损失,至少你可以在跟朋友喝酒聊天时,以我为反例,说:“有个叫石雷鹏的傻X,还号称自己是纯洁彦祖,后来不努力,结果最后销声匿迹了,我们可不能成为他那样的人!”
3.
这几年,也跟着滞销书作家李尚龙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珠海、佛山、淮南、合肥、芜湖、宁波、成都、郑州、武汉等好多地方做签售站台演讲。
这次,龙哥说要陪着我去全国更多地方,于是,我赶紧请出版社安排了11月的活动。
曾经的我,是极不愿意去给朋友签售站台,因为人不帅、嘴还笨。尽管这样,尚龙还是经常邀请我站台演讲。
有次我两个喝高了,就蹲在马路牙子上聊天。我说:“你为啥找我站台?如果找颜值高的小奶狗,曝光度岂不更高?”
他说:“肯定不能找长的比我帅的呀,粉丝会转粉的。请你去,心里踏实。”
我说:“擦,原来心机这么重呀。”
龙哥说:“跟你开个玩笑了!其实,读者是一个特殊的群体,因为在这个浮躁的时代,能沉下心读书的都是有深度、有想法、有追求的人。一个作家的颜值高是加分项,但如果只靠颜值、没有才华和好作品,无法长久。”
我问:“将来哥们我写本书,想把自己照片印在封面上,你看怎么样?”
尚龙说:“那肯定是滞销书。你放自己的照片,人们看到封面,就没有读的欲望了。”
我说:“那我请设计师把照片P得帅一些不就行了吗?”
尚龙说:“那你去见读者时,不就露馅了吗?”
我想了想,知道曾经的自己狭隘了,走不了偶像路线,也就永久性放弃了书封面上印照片的幻想。
好在这些年,借着尚龙老师一本本新书签售的场子还有很多其他平台,我也在各位演讲高手的熏陶和刺激下不断追赶牛人的脚步,虽然尚未成为高手,但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那份惧怕。
而且,我发现,能走到全国各地区看看大家,也算是对那份虽然素未谋面却日日相伴之情最好的纪念。当然,如果你正好想读这本书、读了书中的故事后也想与我分享你的故事、或者对尹延和尚龙老师很感兴趣,都欢迎您来到签售现场,我们一起聊聊!

如果这次没有去到的城市,也别急,后面都会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