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4月2日|日常

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在某地遇见了跃春。好奇怪。
大概是休息之后,微博又打开了禁转评的昨晚写的《受命》的小书评。我早上稍作修改,发了头条和微博:《<受命>:一出中国式复仇的故事》。
司马迁说:“方子胥窘于江上,道乞食,志岂尝须臾忘郢邪?故隐忍就功名,非烈丈夫孰能致此哉?”父之仇,不共戴天。
我发完这篇短文,心里想,我们中国有想法的人真的受历史毒害太深了,很难跳出泥坑向前看,难有未来和真正幸福的生活,如书中的男主人公冰锋。即使表面能向前看的,无非是物质和在此基础上的幸福生活,而非对历史深刻反省后的向前看,不是真相基础上的和解向前,而是所谓选择性遗忘或回避。选择性遗忘或回避向前,如冰锋的弟弟铁峰。如此,历史必然会重演类似的悲剧。这才是更大的历史悲剧。
早上在美女曾给我发了张照片,是当年(忘了是2017还是2016,大概是2016年吧)她们采访新京报时拍的,曾是采访陪同兼翻译,我代表新京报受访。采访人是浸会大学的C教授,曾说照片是C拍的,在我当时凌乱无比的办公室。不过我把当时在城大读博士的曾记错了浸会大学,她告诉我,她现在在英国,不在香港。照片上那个时候的我,还是蛮精神的。谢谢曾小姐。
明天是我真正的正牌生日,农历二月二十二,开始为之写篇口水,《生日大酒,喝的不只是酒,还是情义》。初稿写完,焖着。
接着整理流水账。
家阳兄又联系我,希望能到四川后还是去成都一走,说宝姐等都希望我也能参加他们84的活动。我考虑之后,还是决定去了。这个涉及到一是要推掉原来答应L和他的朋友一起去茅台镇的事,另一个是要改签机票,不知道酒协那边能不能改,联系了对方。而茂林知道我要去泸州,强烈建议我去成都喝场酒,我犹豫之后决定试试能否改。
很遗憾,邀请我参加活动的主办方泸州方面不肯改。我心里其实蛮不爽的。本来这场活动也没有劳务费,连个行程也不肯改,这叫不会做事。不过,既然这次我答应了,还是会去,做好我答应做的事。我立即让对方退票,自己订了从成都回京的票。
羽戈要带团去常州游学,问我相关情况。我很惭愧,常州虽然号称文物旧邦,但弄得太新了,实在没多少可凭吊追怀的遗存。跟羽戈介绍了一些情况。
看到一个网友因被封号与新浪微博打官司,微博解封事宜,他提了几条建议,作为知识,摘录于此:
主要就是截图你的微博主页,证明你没有发布任何违法内容。截图后台私信,看新浪有无告知你理由,这理由合不合法。截图微博绑定应用,微博信用值,微博阅读量等内容,佐证你的账号社交投入。另外注意,违法内容,是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的内容,不是其他东西。
读转饶毅《科学精神缺乏,是我们文化中的重大缺陷》,中国强大,提出我们“古代行,现代不行”以鼓励自己。这种的说法由英国的李约瑟再用英文说一遍以后“出口转内销”,对我们的心理有很大的安慰作用。这是在我国普遍自信比较低的时代诞生的一个迷思。嗯。
茨冈女神关于成长和成功的说法还是挺好的,我自己跟姑娘聊天,其实都是在谈成长,而非世俗意义上的成功:
“歌德说:每个人都想成功,但没有想过成长。其实,成功的标准一变再变,而成长却是不变的修行。你可以阻碍我成功,但你无法阻碍我成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成长的重要远远大于成功。”
中午煮了柳州螺状元的螺蛳粉,加了几根青蒜。开胃。
中午看新闻说,今天上午9点多钟,台铁太鲁阁号408次列车,在台湾花莲大清水隧道发生出轨事故。据台湾“中时新闻网”最新报道,脱轨事故死伤扩大,已有36人没有生命迹象。
一声叹息。
洛兵兄联系我,发了一部书稿给我让我看一下。感谢。
午间睡了半小时。
小楷日课。接着小楷抄龚自珍《己亥杂诗》14:
“颓波难挽挽颓心,壮岁曾为九牧箴。
钟簴苍凉行色晚,狂言重起廿年喑。”
钢笔抄了阿多尼斯的《二十世纪的镜子》:
“棺材覆盖着儿童的脸庞
书本
书写在乌鸦的内脏
野兽举着一朵花在踱步
岩石
在狂人的两肺间呼吸
这就是二十世纪。”
跟大姐联系,向她抱愧,并恭喜了她。今晚因为早就有约,不方便推了,无法参加她的饭局。随后也跟师兄报告了。
接着修改为生日写的口水文,计2900字,整理贴了公号。零点准时发。
忙完,收拾东西出门。
“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
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
名在壮士籍,不得中顾私。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曹植,《白马篇》)。
路上开始读朱秀海老师的新作《远去的白马》。很久没读国内的战争小说了。上部战争小说,是越南作家保宁的反战杰作《战争哀歌》。朱老师也是《乔家大院》的作者,我们相识于澳大利亚。朱老师酒量极好,比我大很多,他有个一斤俱乐部,我们相约回国后喝酒的。赶上疫情,至今没能喝上。嗯,先读小说。
到丹青处,聊天。晚上丹青、W、我和曾涛一起吃饭聊天。丹青是要谢W,曾涛主要陪我喝酒。丹青开了瓶茅台。菜是外点送来的,我加了份卤煮。晚上下酒的,主要是卤煮。
聊天,主要聊家庭、工作、身体、儿女教育等,人生都大不易。表面上的风光,背后全是无人知的辛酸和心酸。就像大家都觉得我江湖逍遥挺好——其实丹青的儿子子维跟他妈妈说的那句话,才是真相:我看朱叔叔朋友圈天天吃喝,也真是不容易。当然这背后还有更不容易的东西。
聊天时,接超总电话,他听说我要到泸州而不到宜宾,不开心,批评我。我很惭愧,等忙完,我想好好去宜宾看看,去过两次,都是走马观花而过。
原来邀请我去贵州一游的朋友要给我订票,我告诉了她决定,她很有点失望,说常听L兄提到我,本来以为这次能认识,还蛮期待的,没想到我又决定不去了。她告诉我,目前她在人大新闻系读着在职研究生。感谢。
太座也来电话,主要告诉我,这两天晚上不用给姑娘做饭了,每次做了她就多吃,都胖了三斤了。哈哈。正好解放我。
W先走。我和丹青曾涛又聊了会。晚上和曾涛平分了一瓶茅台。
最后丹青一定要让司机送我,其实我蛮不好意思的。先送丹青,路上又聊了会,然后送我,我们俩一南一北。
到家快十二点了,本想再读会小说,想想,算了。午夜一过就熄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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