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必报的战略家——郑庄公

1.出师有名,占领舆论制高点

郑庄公隐忍想要叛乱的弟弟21年,只等对方先出手,终于在公元前722年,弟弟叔段开始袭击郑都,郑庄公早已经安排好一切,派军攻打叔段,叔段的叛乱失败。

2.面对群狼,隐忍不发

公元前719年夏,宋国纠集了包括卫、陈、蔡、燕、鲁在内的多国联军,势如破竹,很快攻到郑国都城的东门外。史称“东门之役”。同年秋天,五国联军再次进攻郑国,五国联军就把郑国老百姓的庄稼都抢收走了。郑庄公依然采取避其锋芒的战略,等待时机的到来。

3.各个击破,严惩首恶,打垮卫国

第二年,公元前718年4月,郑庄公看到联军解散回家,马上开始反击,采取逐个击破的战略。四月,郑国发动对卫国的战争,侵入卫国的牧邑,一举战胜卫、燕联军。此役之后,卫国胆怯,未再发起对郑国的战争,直到双方三年后正式和谈。

4.寻找借口,主动出击

同年秋天,宋国入侵邾国,侵夺邾国的土地,郑庄公趁势率领王师伐宋,一直打到宋国的外城(入郛之役,郛指外城),但宋国还是抵挡住了郑国的攻击,并于年底对郑国展开反击,包围了郑国的长葛,且在公元前717年冬天,拿下长葛。

5.避实击虚,专打弱者,边打边拉,收服陈国

公元前717年,郑庄公主动向陈国求和,但是陈桓拒绝了郑国的示好,于是郑国主动放弃长葛,避开宋军主力,公元前717年五月,郑国攻打陈国,此役,郑国大获全胜,陈国被彻底打服,郑庄公见好就收,当年十二月,两国结盟。第二年冬天,陈国将公主嫁给郑国太子,两国成为姻亲盟国。

6.拉拢大国,军事同盟,战略决胜,在此一举

鲁、郑的关系本来不好,而鲁国和宋国屡屡结盟,鲁国国君隐公为公子时,在与郑国的战争中,曾被郑国俘虏过,因而与郑国有仇隙。但是隐公继位后,在诸侯对郑的战争中,均未派兵支援,且公元前718年,在郑国攻入宋国外城的战争中,隐公拒绝宋使的求援,所以郑国派来使者约弃前嫌而修新好。而鲁隐公因为得罪宋国,所以也希望依靠郑国作为支援,所以郑、鲁两国顺利修复邦交。这一举措对于郑国至关重要,奠定了未来郑国胜利的基础。在此三年前,郑庄公已经前往齐国与齐僖公会面,重申之前的友好关系,并再次结盟。以郑、鲁修复关系为契机,当年夏天,鲁与齐也修复了邦交,郑、齐、鲁成为同盟三国。郑国战略局势开始走出危险。同年,郑庄公试图修复与周桓王的关系。桓王依旧生他的气,对郑庄公没有礼遇。但是郑庄公没有生气,同年八月,又引见齐僖公来朝见天子。

为了进一步拉拢鲁国,郑庄公请求免除对泰山的祭祀而祭祀周公,用泰山旁边的祊地交换鲁国在许地的土田。公元前715年三月,郑伯派宛(郑国大夫)出使鲁国,来归还祊。泰山之祊,在泰山脚下,今山东省临沂市费县境。费县有条祊河,是费县主要干河,属沂河水系一级支流,发源于山东临沂市平邑县白彦镇的大筐崮(今名太皇崮),自西向东南流经费县全境,至临沂市兰山区义堂镇汇入沂河。祊河之名即来自泰山之祊。

“祊”的本意就是古代在宗庙门内设祭的地方,祊邑原是周天子祭祀泰山时起居斋戒、沐浴准备的地方。据说郑桓公时,勤于王事,多有勋劳,又由于是周宣王的母弟,于是周宣王就将祊赐给了郑国,以便在天子祭祀泰山时,让郑国也能跟着沾光,算是对郑国的一种奖赏。所以祊不是普通的城邑,它的功能不是用来住人的,而是郑国国君陪天子祭祀泰山时用作汤沐之邑。

许田,位于今河南许昌市许昌县南,此地有鲁城,城内有周公庙。周成王营建东都洛邑时将许田赐给周公,作为鲁国国君朝觐周天子时的朝宿之地。

三月二十一日,鲁入祊。其时交换并没有完成,直到4年后祊才正式归鲁。

7.以退为进,玩弄宋国

公元前716年,郑国主动与宋国和解,郑国入郛之役没有胜利,长葛却被宋国占领,宋国很高兴,“及郑平”,郑庄公与其“盟于宿”,却不知这只是郑庄公的以退为进,意图彻底瓦解宋国联盟,为日后彻底击垮宋国奠定基础。

公元前715年春季,齐僖公准备要宋、卫两国和郑国讲和,这次会盟前齐僖公完全代表郑国参与,而应该是会盟主角的郑庄公并未出席,齐僖公扮演了盟主。大家一致同意捐弃“东门之役”的旧怨,言归于好。

8.反复无情,撕破盟约,寻找借口,攻宋复仇

战争的机会来的很快,第二年,公元前714年,宋殇公不去朝见周桓王。这时郑庄公正担任周桓王的卿士,于是以卿士身份“以王命讨之”,“名正言顺”的使用天子的名义讨伐。

但此时北戎人突然侵略郑国。郑庄公忧心戎军力量强大,说:“他们是步兵,我们用战车,我很担心他们从后边突然绕到我军之前袭击我们。”公子突说:“派遣一些勇敢而不刚毅的兵士,和敌人一接触就赶紧退走,君王就设下三批伏兵等待他们。戎人轻率而不整肃,贪婪而不团结,打赢了各不相让,打败了各不相救。走到前面的见到有财物俘虏,必然一意前进,前进而遭遇伏兵,必然赶快奔逃。走在后面的人不去救援,敌兵就没有后继者了。这样,我们就可以得胜。”郑庄公听从了公子突的意见。戎人的前锋部队遇到了伏兵就奔逃,祝聃追逐他们,把戎军从中截断,前后夹攻,将戎军全部歼灭。

公元前713年年初伊始,郑鲁齐三国“中丘之会”,又结下“郑鲁齐邓之盟”,决定了联合出师伐宋的日期。公元前713年正月结盟,六月初七,郑鲁齐三军会师于老桃。老桃是宋地,那么这时候齐郑鲁三国军队应该已经攻入宋境。鲁隐公在菅打败宋师。十五日,郑师进入郜。十六日,郑国把郜交给鲁国。二十五日,郑师又进入防。二十六日,郑国把防交给鲁国。“郜”,南郜城,宋邑,故址在北郜城(古郜国,今山东省菏泽市成武县东南)南二里。“防”,西防,宋地,今山东省济宁市金乡县西南。鲁地另有东防,今山东省临沂市费县东北,去年鲁齐“防之会”的地方。

9.让地于鲁,拉紧关系

郑庄公气量非凡,为了拉拢重要盟国——鲁国,把打下来的这土地都送给了鲁国。

此仗鲁国成为最大的受益者,《左传》为郑庄公大唱赞歌,赞扬郑庄公“这样做可以说合于正道啊,用天子的命令讨伐不来朝见的诸侯,不贪求土地,而以犒劳受有天子爵位的鲁国,这是领会治理政事的根本了。”

10.急转直下,宋国反攻,郑军大胜

到了秋天,形势急转直下,宋国纠结卫国和蔡国,开始反攻郑国。《春秋》:“秋,宋人、卫人入郑。宋人、蔡人、卫人伐戴。郑伯伐取之。”“戴”,今河南省商丘市民权县东而稍北45里,有说在河南省兰考县。郑国伐宋时,蔡桓侯、卫宣公、郕国人没有按照天子的命令会师讨伐宋国。秋季,七月庚寅(初五),郑国的军队还师回国,驻兵於远郊。宋军、卫军趁此攻进郑国。蔡军跟在后面进攻戴地八月壬戌(初八),郑庄公包围戴地。癸亥(初九),攻克戴地,还俘虏了在戴的宋卫蔡三师。

《左传》解释这三个国家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宋国、卫国已经攻入了郑国之后才召蔡人伐戴,蔡人怒,可能是感觉被轻视了;三国不和,才被郑国打败的。郑庄公乘机将戴国纳入了自己的地盘。郑庄公乘胜追击,再次攻入宋国。《左传·隐公》:“九月戊寅,郑伯入宋。”

11.违背命令,严惩不贷,三国攻许,国王遁逃

《春秋》:“冬十月壬午,齐人、郑人入郕。”《左传·隐公》:“十月壬午(二十九),齐人、郑人入郕,讨违王命也。”郑庄公有仇必报,郕抗拒王命,现在郑齐鲁联军伐宋大胜,郕自然是要被郑庄公武力惩罚。郑庄公事后还对不追随出兵的许以“抗命”的罪名予以教训,几乎灭掉许国。

公元前712年7月,郑庄公以许国不听王命一起伐宋为由,汇合铁杆同盟齐鲁进攻许国。许国在郑国的南面,今河南许昌市许昌县东40里张潘镇古城村是其故城,管辖范围,从都城向四周辐射,方圆 30公里左右,包括今河南许昌县及临颍县北、鄢陵县西南这一广大地域,作为“中原之中”,在地理位置上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七月初一,军队汇合攻打许城。初三,便占领了许国。许国王逃遁,不知所踪。

齐僖公把许国让给鲁隐公。鲁隐公说:“君王说许国不交纳贡品,所以寡人才跟随君王讨伐它。许国既然已经认罪了,虽然君王有这样的好意,我也不敢参与这件事。”于是就把许国领土送给了郑庄公。

12.恩威并用,控制许国,安定南疆

史载:“郑伯使许大夫百里奉许叔以居许东偏,曰:'天祸许国,鬼神实不逞于许君,而假手于我寡人。寡人唯是一二父兄不能共亿,其敢以许自为功乎?寡人有弟,不能和协,而使,糊其口于四方,其况能久有许乎?吾子其奉许叔以抚柔此民也,吾将使获也佐吾子。若寡人得没于地,天其以礼悔祸于许?无宁兹许公复奉其社稷。唯我郑国之有请谒焉,如旧昏媾,其能降以相従也。无滋他族,实逼处此,以与我郑国争此土也。吾子孙其覆亡之不暇,而况能禋祀许乎?寡人之使吾子处此,不唯许国之为,亦聊以固吾圉也。’乃使公孙获处许西偏,曰:“凡而器用财贿,无置于许。我死,乃亟去之。吾先君新邑于此,王室而既卑矣,周之子孙日失其序。夫许,大岳之胤也,天而既厌周德矣,吾其能与许争乎?”

这段话郑庄公恩威并用,显示了极高的谋略和手段。他让许国大夫百里事奉许叔(许庄公之弟)住在许都的东部边邑,代管国政,说了三点意见:

1. 上天降祸于许国,鬼神确实对许君不满意,而借我的手惩罚他。——首先是你许国不对,我没错。

2. 我有个兄弟,不能和和气气共同过日子,而使他四方求食,我难道还能长久占有许国?——我连兄弟都敢下手,你们最好别惹我,否则下次就毁灭你们国家。但是这次就算了。

3. 您应当事奉许叔来安抚这里的百姓,我准备让公孙获来帮助您。——我需要派兵看管许国。

4. 假如我得以善终,上天可能又依礼而撤回加于许国的祸害,让许公再来治理他的同家。那时候只要我郑国对许国有所请求,可能还是会像对待老亲戚一样,降格而同意的。不要让别国逼近我们住的这里,来同我郑国争夺这块土地。我的子孙挽救危亡还来不及,难道还能替许国敬祭祖先吗?我让您留在这里,不仅为了许国,也是姑且巩固我的边疆。——我死后,保证撤军,但是许国必须和郑国保持绝对的友谊,而且不能让其他国家势力染指。

郑庄公让公孙获在许城的西部边境驻军,对他说三点指示:

1. 凡是你的器用财货,不要放在许国。——不要在许国搞基建,不要做长期逗留的打算。

2. 我死后就赶紧离开这里。

3. 我祖先在这里(指新郑一带)新建城邑,眼看到周王室已经逐渐衰微,我们这些周朝的子孙一天天丢掉自己的事业。而许国,是四岳的后代,上天既然已经厌弃了成周,我哪里还能和许国竞争呢——对郑国未来表示忧虑。

这么优厚的条件,许国人不但不会拒绝,一定是感恩戴德。不费成本,安定国家的南疆,君子处实不处虚,以达到战略目标为宗旨,不宜过度的使用武力。

12.降服息国

公元前712年,降服许国之后,郑国南疆出现了和平稳定的局面,但是敌人(反郑同盟)仍不死心,挑拨自大的息国入侵郑国,郑庄公与战于竟,息师大败而还。

《左传·隐公》认为息国作死必亡:“君子是以知之将亡也。不度德,不量力,不亲亲,不征辞,不察有罪,犯五不韪而以伐人,其丧师也,不亦宜乎!”

息国国都在今河南信阳市息县城西南 6公里的青龙寺,该遗址坐落在淮河故道北岸,河南省人民政府于一九六三年六月一日,核定公布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13.打服宋国

大胜之后,郑庄公不给敌人以喘息之机,迅速带领虢国军队,左卿士带着右卿士的部队,公元前712年十月十四日,大败宋师。《左传·隐公》:“冬十月,郑伯以虢师伐宋。壬戌(十四),大败宋师。”这一次,宋国彻底被打服。两年后,公元前710年,宋国发生内乱,太宰华督杀了大司马孔父嘉和宋殇公,并迎立宋庄公。齐僖公、郑庄公、鲁桓公、陈桓公知道此事后,立刻在稷(今河南省商丘县境内)会盟,承认了这一事实,决定不出兵干涉。于是宋国彻底退出反郑同盟,郑庄公成了宋乱的最大赢家。

14.天子耍赖,庄公隐忍,妥协不怒,等待时机

郑庄公的敌人现在只剩下了周天子这个光杆司令。公元前712年,周天子桓王耍赖皮,拿苏忿生家族的十二块土地去交换郑国手中的四块土地,也就是说周桓王给郑国的十二块土地,竟然没有一块是周王室的。而周桓王在郑国取得邬、刘、蒍、邘的土田,“邬”,河南省许昌市鄢陵县西北,另有春秋晋地,故治在山西介休县东北,今为邬城店。为晋大夫祁奚的食邑。“刘”,今河南省洛阳市的偃师市南。邬又在刘的南边。杜预注曰:二邑在河南缑氏县,西南有邬聚,西北有刘亭。

“蒍”,今河南省洛阳市孟津县东北。“邘”,今河南省焦作市沁阳市北部西万镇邘邰村一带,有邘国故城。杜预注曰:蒍、邘,郑二邑。

“苏忿生”,巳姓,周武王司寇,地位甚至在姜子牙之上,与周公、召公齐名,被尊为“苏公”,河南省焦作市博爱县苏家作村人。封于苏,国于温。因为苏忿生在周国威信很高,所以又称其为苏子,所以古温国又叫苏子国。,其中心在今河南焦作市温县招贤乡,据说温国故城遗址位于上苑村北台地上,南濒黄河。古温国的辖区有十二个:温、原、絺、樊、隰、攒茅、向、盟、州、陉、聩、怀。

“温”,今河南焦作市温县招贤乡,就是隐公元年的时候郑大夫祭足偷偷割王室麦子的地方;据说周桓王也不是把温全部给郑国,只是取其中的一小部分田地。“原”,今在河南济源市西北。“絺”,读chi1,在今河南焦作市的沁阳市西南。杜预注曰:在野王县西南。“樊”,又名阳樊,在今河南济源市西南。杜预注曰:一名阳樊,野王县西南有阳城。“隰郕”,在今河南焦作市武陟县西南。杜预注曰:在怀县西南。“欑茅”,欑读cuan2,今河南焦作市修武县境内。杜预注曰:在脩武县西北。“向”,在今河南济源市南,杜预注曰:轵县西有地名向上。有说在安徽省蚌埠市怀远县境,那就有点远了;另有向国,隐公二年(前721年)出现过,姜姓,在山东省临沂市莒南县大店西南,包括临沂部分,临沭部分。“盟”,在今河南焦作市的孟州市南部。“州”,在今河南焦作市温县东北部的武德镇。“陉”,在今河南焦作市的沁阳市西北,邘的北边。“隤”,读tui2,在今河南新乡市获嘉县北。杜预注曰:在脩武县北。“怀”,在河南焦作市武陟县西南。上述这些地方基本上位于周朝都城洛邑以东黄河两岸,从郑国西北到北部再到东北。公元前705年有“盟、向求成于郑,既而背之”导致“郑人、齐人、卫人伐盟、向。王迁盟、向之民于郏”,显示七八年后,这次周桓王许给郑国的城邑至少是还没有完全交到郑桓公的手里。67年后(公元前665年)还有“樊皮叛王”、公元前664年“虢公入樊,执樊仲皮”,那就是说樊氏一直住在“樊”。

面对周天子无赖弱智的攻击手法,郑庄公机智的选择了退让。而且一忍就是五年。

15.箭射天子,恩威并用,降服王室

公元前707年,周桓王罢免了郑庄公的卿士的职位,郑庄公不再朝拜周恒王,郑国与周的关系降到了冰点。周桓王得寸进尺,狂妄自大,与郑国的宿敌卫国、蔡国、陈国组建一支多国部队,联合征讨郑国。战于襦葛 (今河南长葛东北)。周分三军:右军配属蔡、魏军,左军配属陈军,桓王亲率中军主力。郑军亦分三军迎战,决定先攻周军薄弱的两翼,再集中兵力攻击周军中军。郑庄公借机抵抗,名正言顺,还改变了传统的车战队形,布成“鱼丽阵 ”,即将原随车后的步兵分散配置于战车左、右、后三方,填补了战车之间的空隙,收到了车步协同相互掩护的效果,攻防更加自如。交战开始,郑军先从两翼发起进攻,陈军一触即溃, 蔡、魏军纷纷败逃,周军左右两军阵脚大乱,中军更加孤立。随后,郑军从左右向周军中军实施钳形攻击,中军主力亦投入战斗。周中军三面受敌而大败。桓王被郑国的祝冉射中肩膀,史称“射王中肩”,当祝冉再射一箭时,被庄公阻止,说:“君子不欲多一人,况敢凌天子乎!”并派祭足慰问桓王,如此恩威并用,周天子再也不敢与郑国为敌,而且自此之后500多年,周王室再也不愿派兵打仗。

自公元前722年至公元前707年,经过15年的斗智斗勇,郑庄公知进知退,知柔知刚,运用各种手段,逐个降服了四周恶邻,打破了被敌人战略包围的极不利局面,其对人性的把握和战略智慧可圈可点。

16.外交无小事,以正治国,以直报怨

公元前702年,因为鲁国在礼仪方面对郑国有所侮辱,郑庄公直接派兵攻打鲁国,郑、齐、卫三国联军与鲁国爆发了郎之战。双方在曲阜近郊的郎地展开战斗,不过战斗规模不大,郑国的目的就是教训鲁国。这样做是防止其它国家轻视,处理好关系,预防战争的正确选择。

老子曰: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孔子曰——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正,即正确的反应。正即直,直来直去,直截了当,没有阴谋,没有拐弯。这是外交的基本原则。也是做人的基本原则!所以我们都要和郑庄公学习做人做事,处理外交关系的智慧和原则。这样才能以无事取天下。

摘自《世界战略史研究》
作者:芳华千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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